“什么？”
裴丞恍然大悟，但乔知南这个当事人却疑惑了。
裴丞只好开口解释了：“昨天你不是说，你只是想让他糊，但他的团队却想让他死。”
“精辟！”
“坐下，基操勿六。”
乔知南对裴丞摆摆手，不甚在意。
“拿这种事情炒作，脑子被驴踢了？常书杰是老牌经纪人了，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一次，我有点没看懂。”
裴丞拿着手机看着网上的各种消息，眯起眼睛思索，却依旧想不通。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就证明一开始有人压着。”
乔知南端起放在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逻辑清楚的分析着：“今早出现了不少新爆料，有转移视线的嫌疑。”
“那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处于舆论中心劣势一方的操作，他蹭完热度就想跑，想的美。”
乔知南冷嗤一声，“那么想要热度，那就在热搜上别下来了。”
“等一下，我听出有点不对劲。”
裴丞打断乔知南，有些话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呢？
看裴丞神神叨叨的，乔知南很淡定的又喝了口咖啡，闲适惬意。
“你刚才一开始有人压着，那现在呢？”
裴丞抓住乔知南刚才说的那些话里的重点，皱着眉说道：
“你还说没有金主，现在证据确凿了吧！这没有大人物出面干预，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乔知南无语：……
裴丞烦躁：“啊？说话！”
乔知南：“给你讲个故事吧！”
竟然还有故事！
裴丞眉头紧蹙，好整以暇的竖起耳朵仔细听。
乔知南把咖啡放在桌上，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模拟双脚走路的动作，闻声细语：“从前有一只僵尸……”
裴丞：？
啥，他有没有听错？乔知南和金主之间的故事竟然还有僵尸的存在？
“干嘛？金主也喜欢植物大战僵尸，然后你们就对眼了？”
裴丞没好气的猜测了一波。
听起来就很离谱！
但是这个事情本身就是很离谱！
乔知南对此不置可否，不予回应，甚至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等他说完，才继续开口：
“从前有一只僵尸，他摇摇晃晃的朝你走过来。”
“他啪叽的打开了你的脑袋。”
“他摇了摇头，然后他失望的离开了。”
乔知南跟着摇摇头，微笑的看着裴丞：“裴哥，你知道这个悲伤的故事讲的是什么吗？”
裴丞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危险的气息：“我怀疑你在内涵我没脑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乔知南像是被误解之后，有些气愤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了两下。
弄的裴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理解乔知南刚才那个故事里蕴含的真正的中心思想。
下一秒，裴丞就觉得自己这一秒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没脑子。
呵！
因为乔知南说：“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裴丞：……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放弃这种想法？不可能找金主，我就是糊穿地表，就是去捡破烂，就是去回老家种田，我都不会找金主，懂？”
乔知南无奈的再一次十分认真的跟裴丞重申。
裴丞的表情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