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涵:这个耍流氓的借口是不是太……
唉,不对啊,这男人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
她气呼呼的伸手又要拧司空湛,被他一把抓住,“乖,赶路呢,别闹。”
“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气鼓鼓的瞪着他:他要是敢顾左右而言他,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见自家小王妃这般不依不饶,司空湛反倒是开心的很,盯着她的眼睛认真承诺到:
“我就一颗心,只装得下一个人。世间女子,唯有你,林婧涵,能入得了我的心。其他女子在我面前和男子并无差别,如此,婧涵可放心了?”
这还是在跟他打太极啊!林婧涵非常生气,
“不放心!有道是流水无情,可落花她有意啊!那要是我跟其他男子独处一室,完了我告诉你,他在我眼里就跟女人是一样的,你能接受吗?只要你能接受我跟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我就能接受你跟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
什么?他居然想要跟其他男人独处一室?司空湛心情瞬间就晴转暴雨,捏着林婧涵的下巴,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独处,我就先杀了他,再打断你的腿,让你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我半步。”
林婧涵都要气笑了,“那好啊,同样,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独处,我就先杀了她,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第三条腿?司空湛想了好一阵才终于想明白第三条腿是什么:他家小王妃都学会变着法的调戏他了,好的很!
见司空湛果然生气了,林婧涵反倒不气了,笑着说道:
“王爷,怎么样,我这个人很公平吧?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你若对我好,我就加倍对你好;你若敢对我不好……”
林婧涵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直接淹没了她所有的话……
许久后,在她几乎都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又抱着她半晌才终于平复了气息,幽幽说道:
“我若是哪一天对你不好,让你伤了心,要杀要剐都随你,我绝不还手。”
又过了许久,空气中才传出她幽幽的叹息,“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吵也不会闹,我会永远永远的离开你,从此,你我江湖相忘,死生不复相见。”
她的表情太专注、太认真,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永远的离开他,他莫名心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
在司空湛一行人赶路的时候,靖南王府并不太平,唐巡已经将能派的人手都派出去了,却依旧没有找到唐心的下落。
原本没找着也不要紧,反正唐心顶着王妃的脸,抓他的人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应该不会对她不利,只要人还在京城,他们早晚是能找到她的。
但坏就坏在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个不管是真王妃还是假王妃都不在王府的当口上,那刁蛮的南照公主居然跑上门来挑战王妃,还说靖南王妃要是敢不应战,那就是怂包,便配不上靖南王,就得乖乖的让出靖南王妃的位置。
慕容欢此番前来挑战,实则是慕容朔出的主意,挑战是假,让人知道靖南王和靖南王妃不在京城才是真!
唐巡和管家陆原听着门外南照侍卫的叫嚣,商议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这时,侍书走了过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提议道:
“不如让我易容成王妃的样子,去会一会那个南照公主吧,我时常伺候王妃,对她的行为举止也是能模仿个一二的,虽然我和王妃的体型不太像,但若是坐着轮椅出去,一来可以掩饰身形的差别,二来可以避免那南照公主不依不饶。”
唐巡和陆原对视了一眼,觉得此法也确实可行,也就点头同意了。
慕容欢没料到靖南王府居然还能弄一个假王妃出来,好在慕容朔早已针对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做了严密的计划,慕容欢不慌不忙的吩咐人在靖南王府的门外摆出了几个移动的靶子,又喊来了好几个病人站在那,然后她胸有成竹的对着假靖南王妃说道:
“上一次见识了靖南王妃的金针之术,真的是叫我大开眼界,若是靖南王妃能一下子打中这几个移动的靶心,并用你的金针之术将这些病人治疗好,我慕容欢就服你,承诺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从此绝不再找你的麻烦;相反,你若是做不到,那你就自请下堂,让我来做靖南王妃。”
侍书坐在轮椅上,学着林婧涵的样子,白了慕容欢一眼,极尽鄙视,
“呵,南照公主,我看你这是发烧将脑子烧坏了吧?我的金针之术好不好与你何干?我为何要让你开眼界?我看你就做个井底之蛙也挺好的。”
说罢就让人推她回去。
慕容欢目的还没达成,哪里会叫她这般轻易的离开?“呵呵,靖南王妃这般急着离开,难不成,是认怂了,打算让出王妃之位?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靖南王妃?!”
这一下靖南王府的人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慕容欢挑在这个时候来挑战了,看来她已经知道王爷和王妃不在京城的消息了。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越是不能露怯,唐巡拔出了剑,剑指慕容欢,“敢诋毁王妃者,死!”
慕容欢这次可是带足了人手,要打架她也是不怕的,但现在还不到打架那一步,稍稍做出了让步,
“刀剑相向可不是待客之道。王菲坐着轮椅,想来是伤了腿,伤了腿并不影响施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