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在库房门前停好,还潇洒的倒了两把车,将车屁股对着库房的大门,
“你们两个在门外建立防线。他们敢过来,就开枪,其他人跟我下去。”
张旦旦带领着众人冲入库房,
库房内一片漆黑,
军用强光手电派上了用场,
整箱整箱的金银,随意的丢在地上,
这库房里俨然就是个银行的金库。
涂三这家伙,这些年可是搜刮了不少金钱!
不仅是张旦旦,所有进入库房的人,包括山贼惯犯小黑,全都惊呆了。
“愣着干嘛,挑好拿的金银,搬!”
大家紧张的忙碌着,仿佛下半辈子的指望,就在此一举了。
库房门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枪响。
小黑和司机一组,张旦旦和士兵一组,张翠翠在一旁喊着加油。
这古人真笨,为什么要用实物金银货币,这一箱一箱的,不重么?
张旦旦一边搬箱子,一边抱怨着。
在一片的漆黑和慌乱中,几个人好不容易搬了两箱财宝放上“三蹦子”,
沉重的钱箱压的“三蹦子”简直快要爆胎。
车身明显的下沉。
“不行了,装不了了,上车,快走。”张旦旦不得不做出取舍。
逼卟!逼卟!逼卟!
“三蹦子”带着自己独有的警笛叫声,尾排管“噗噗噗”的喷出几个大屁之后,呼啸而去。
两名执行防卫任务的士兵紧紧跟随,任谁敢靠近车子,立刻开枪。
涂三气的大骂,“你们他妈的快上啊,他们就这么几个小毛贼,怕什么?”
却无人敢于向前,
对方手上的武器太凶悍了,
靠近就是个死。
已经有十几个活生生的山贼就这么倒下了,
谁还敢上?
大家都是只在佯攻。
这种时候,谁去送死谁傻瓜。
双方在此时都保持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在这种默契之下,“三蹦子”顺利的突破了山贼们的包围圈,
逼卟!逼卟!逼卟!
执行守卫任务的两名士兵也跟着跳上了车,
车辆又被压低了一头,
艰难的向着山寨外面冲去。
逼卟!逼卟!逼卟!
涂三愤恨的推搡着自己的手下,“就这么,让他们在咱们的眼皮底下跑了?就这么的?呀啊啊......我的钱!我的钱!”
“你们这帮废物,饭桶,蠢货。”
逼卟!逼卟!逼卟!
“yeah!这两大箱银子,这得有多少银两啊!?”
张旦旦兴奋的说着,毕竟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银。
其实,即使是纸币他也没见过多少。
“翠翠,这大概有多少银子?”
众人都喜笑颜开。
“翠翠......?”
“她并没上车。”
“什么?”
......
......
“回去!”
“司机,掉头!”
逼卟!逼卟!逼卟!
一名小毛贼看着三蹦子那逐渐远去的车尾灯,刚刚松了口气,头晕脑胀的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在哪里?自己是谁?
只看到那个红蓝头灯的怪物又掉头回来了。
嗯?这帮小贼把我们黑鹰山寨当成溜马场了?来回的散步呢?
忽然的一拍脑袋,转头兴奋的向涂三汇报,
“老大,他们......他们又回来了,他们把钱给您送回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涂三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又回来了?”
逼卟!逼卟!逼卟!
只见那怪物车直直的冲过来,当着涂三等人的面,高速的甩尾,臃肿的车屁股箱在涂三的面前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掠了过去,又急速的向着库房奔去。
涂三惊的脑后的辫子都竖起来了,一把拉过刚才汇报的那名小贼,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的脑袋,“什么又回来了?他们这是没拿够,转回头来,再拿一次。再拿一次!”
“他妈的,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你们都给我上,谁能抓到他们,赏金千两。”
三轮摩托车这次直接的停到了库房的门口。
张旦旦急急的跳下车,冲进库房,见那张翠翠眼含热泪,哭泣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精美的小首饰盒。
“呜呜呜,哥,我以为你们都走了,不要我了。呜呜呜,这个首饰盒,我犹豫了好久要不要拿,最后还是决定回来拿,再上去,发现你们都跑了。呜呜呜,”张翠翠吞吞吐吐的哭诉着。
“傻妹子,哥怎么会丢下你呢。”本来已经很暴怒的张旦旦,一看到妹妹那委屈的伤心样子,那惹人怜爱的小脸,心中就再怎么也气不起来了。“快走。”
张旦旦又顺手的从一边的台案上,抓了几只簪子,项链,拉着妹妹跑出了库房。
逼卟!逼卟!逼卟!
“他们又来了,又来了,给我拦住他,拦住他。”
涂三显得有些无计可施,看着那三轮车晃眼的车头大灯,再次向着自己冲过来。
“你们究竟是谁呀?哪个山头的?报上名号。”
明知没有人会回答他,涂三还是不禁要问。
“欺人太甚了。”
逼卟!逼卟!逼卟!
三轮摩托车冲过来,又是一个甩尾,车屁股对着涂三,噗噗噗的崩了几个屁。
再次呼啸而过,车厢内一个小子还专程探出头来,对着他伸出了一个中指。
“这根手指又是什么意思?手指山寨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