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船上的货物运送到j国只是一个晃子,那船会在通往j国的海路上被先送往一个港口,而船上那颗石头,正是开启港口深处那小岛的钥匙。
可是现在,船据说在江城丢了。还丢得很莫名奇妙,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底下的人在接到这个报告后,也知道事态紧急立马就通知邪爷。哪知道邪爷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们去查清楚就没有再过问。
但是做为深知邪爷的人却都清楚,邪爷越是不过问这件事,证明他对这件事情越是在乎。
他这是在给江城那些人一个机会。
“丢了?丢哪儿去了。”苏邪风微微一笑,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面。脸上表情依然十分柔和,如果不是放杯子的力道有点重,几乎都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洪齐全也没有查到,据范思哲所说,那船是在码头突然消失不见的。”来人没有隐瞒,直接把洪齐全所报告的结果和苏邪风说了出来。
随着他这话说出来,只见刚刚被苏邪风放下的杯子突然崩的一声,裂了开来。之后分开二半掉在桌子上面,杯子里的水顺着茶几往外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名贵的地毯上。
“邪爷。”何泽看到杯子突然之前一分为二,不由往前一步,看着苏邪风。
苏管家则是动作迅速的往旁边拿了一块布,也不过是转眼之间,水立马就被他止住。
苏邪风看着房间里面因为他的动作而忙碌起来众人,依然像是没事人一样。他抬了抬手,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走到过来禀报的那人身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回复洪齐全,让他帮我把范思哲带到码头去,我倒是想知道,那船是怎么凭空消失的。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奇事不少,但这样子的事情,却还真的没有遇到。”
“是,邪爷。”手下听到苏邪风这样一说,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倒着身子,直接朝外面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拿起手机。
看着走出去的手下,一直到那人走出门口,何泽这才对着苏邪风道:“邪爷,我这就让苏精要条航线。”
苏邪风微微眯了眯眼,伸手对他摆了摆道:“去吧,我也好久没去江城了,去热闹一下也好。”
苏管家听到苏邪风这句话,那还在收拾杯子的手不由得一滑,一滴血珠从他的手上滑落了下来。
他倒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是随意的把手中的血珠抹了去,又开始清洁桌子上的东西。
何泽在听到苏邪风这话时不由得也一顿,这江城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范思哲这边,自从钟楼宇带着孙权走后,便更显得坐立不安。
这其间,各堂各部依然没有放松,都在全力寻找船只的消息。可是,那船却依然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连找都没有找到。
范思哲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闹心。
“给楼宇打个电话,看看他那边有没有进展。”看着时间又过去了二个小时,范思哲再也坐不住,刚同他身边的管家交待道。病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了开来。
他心里一喜,不由得往门口望去。心里想的是钟楼宇可以带着好消息回来了。
哪知道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江队。范思哲不由得皱了下眉,这个时候江队进来,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刚想问江队为什么事而来时,却见他只是推开门没有走进来,而是看着门口。直到洪齐全的身影应入到范思哲的眼帘时,范思哲的大脑在瞬间完全一片空白,就连身子都不由得忍不住发颤。
随着洪齐全走了进来,只见他身后又跟着几个人进来。
范思哲刚想说什么,洪齐全却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只是对着江队摆了摆手。
“洪局。”范思哲想说什么,却看到洪齐全摆手的样子不由得停了下来。随着洪齐全把手一摆,江队立马往前一步,他走到范思哲的床边,伸手把范思哲的床摇高了些。
范思哲原本就伤了骨头,只能平躺着。现在床被江队一摇,身子不由得往上抬了些,他立马疼得出了声。
此时的范思哲,哪还有平日里的威风。这会儿的他,那哀嚎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显得有几分无助。
只是,这会儿病房里的人,显然焦点却不是在这儿。
他的哀嚎,在江队和洪齐全的眼里,却看起来有几分可笑。而江队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哀嚎而有所停顿。
“江队。”管家看到范思哲这个样子,不由得出了声。现在只希望他看在平日的面子上,对范思哲下手不要太重。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出声,江队去是看了他一眼。直接对着他带来的人道:“把这位先生带出去。”
“江队。”管家听到江队这样一说,不由得脸一沉。
他平日里在范思哲的身边太久,一直处的位置也不算低。平日里江队进出范思哲的地盘时,对他也算是礼貌。他这会儿看到江队这样,不由得想拿出几分威严。哪知道他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江队根本不留半点情面。
“要自己出去还是要我动手。”江队此时已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