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云笙的反应，哪怕是一点的不悦，都能证明她在吃醋或是生气，证明他是在乎他的。
可是没有。
云笙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平静道：“既然这样，那不如纳了她，就当个侍妾。”
听到此答案，褚辰阳大怒，抬手扣住云笙的肩问：“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怎么了?那么生气做什么？”云笙也有些生气，扒开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我这里更疼！”
褚辰阳抓着云笙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云笙使劲想要挣脱，却被步步紧逼腰抵住了桌子，咯得生疼。
“疼吗？我更疼！”
饭菜被扫在地上，褚辰阳一手拖住她的腰，让她坐到了桌上。
云笙被这人压得难受。
“你放开！”
“我连一个丫鬟都能随便要，自己的媳妇怎么就不能了?”
“你混蛋！”
云笙觉得受到了侮辱，眼眶立刻红了。
褚辰阳只当做没看见，低头咬住她那张小唇，他使劲的研磨、品尝，一如既往的香甜。
香甜之后，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褚辰阳睁眼，瞧见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后，那股怒气带有些纠结。
“哭什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退开身子，扶起云笙。
“别哭了。”
听到他的安慰，云笙一抽一搭哭得更凶了。
褚辰阳烦躁又心疼将人揽在怀里：“我只是太生气了，我生气你不喜欢我。”
“别哭了好不好？我以后不这样对你了！”
“我以后都温柔些。”
温柔的，令褚辰阳想起了褚辰桉，心里的疙瘩越来越深了。
到头来，他要获得云笙的欢心，却也还要学他。
“你混蛋！”
云笙抬手掐他的腰，推开他，背对着一个人哭，发泄够了，才缓下来。
褚辰阳缓缓开口：“我没要小蝶，我谁也不要，就要你！”
云笙擦干了泪，冷静下来：“如今里里外外都知道她的事了，你不要她让她怎么活？”
“那你的意思呢？”褚辰阳克制住恼意，稳稳听她说话。
“给她个侍妾的名分！”
“不行！”褚辰阳斩钉截铁，火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男人纳个妾没什么，可他总觉得，此刻若是答应了，他便会低云笙一截，在她面前永远翻不了身。
云笙起身，冷冷看他一眼，自己走进屋子：“我要睡了，你走吧！”
看着云笙冷然的背影，褚辰阳憋着一股股气，却不知该发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