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转移!”肯尼斯惊讶的脱口而出,对于这种魔术他是有一定认知的,只是这属于不可触碰的领域,或者说。他的能力还不足以去触碰,而对方随意的一次出手,就已经充分的证明了,在魔术的造诣上,不知道高出了他多少倍,但是肯尼斯也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已,当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之后。就不像先前的那般慌张了。
“你是远坂时臣的从者。来追杀小丑王的?现在的确是个不错的时机,但是最好不要打断下面的战斗,否则,我的未婚妻有任何的危险。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那什么使徒惩罚。”肯尼斯没好气的说了一嘴,他此刻已经看到了林秀有伤在身,一方面自己的未婚妻在对方的手里被牵制住,而另一方面,如果迪木卢多这个没用的家伙真的意外的干掉了林秀,他定然可以获得第一阶段的奖励,已经失去了一个使徒旅行者帮手的肯尼斯,不得不精打细算一些,否则他的圣杯战争也就即将到这里结束了。
只是这个竟然在此刻与对方一言不合的交手了起来。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最应该的是救出索拉么。这个该死的白痴啊。
“你似乎搞错了些什么。”安塔娜露西亚轻声开口微微摇了摇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她样貌靓丽温和,即便是做出嘲讽的动作,也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只是一心关心自己未婚妻的肯尼斯,不会为其所动。
“看看这个!”安塔娜露西亚顺手扔出了一张羊皮纸,随风飘到了肯尼斯的手中,这种羊皮纸上面,通常记在的都是某种魔法暗语,或者某种带有魔力的契约,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肯尼斯也相信对方不会在这个时刻,跑过来无的放矢。
“自我强制征文!”只看了一眼,肯尼斯就瞪大了眼睛,对方难道发了疯么,竟然在这种时刻来要挟自己,抬头与安塔娜露西亚对视了一眼,对方驽了驽嘴,示意他继续看下去,肯尼斯冷哼一声,觉得天下间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了,带着这样的心情,他继续的看了下去。
“这是只有在在签订不可反悔的协议之时,才会用到的咒术契约,束缚术式,对象,安塔娜露西亚,将所有的令咒全部转移到对方的身上,放弃圣杯战争,安塔娜露西亚咒刻令,以记下咒令条件为代价,契约将化为戒律约束对象,无有例外,誓约!”的确,在这种条件下,双方都不可能违背,如果杀掉对方的话,同样会被契约反噬,而且,在小丑王没有死掉之前,他们的任何行动,都会被限制,一旦违背,将会得到使徒的惩罚,这种保证,是不会有错的,但是这种契约,自己为什么要去签署?
“你是来讲笑话的么?你觉得我脑子坏掉了,会答应你的这种要求?”肯尼斯好笑的将羊皮纸扔到了一旁,嘲讽着对面的安塔娜露西亚。
“你会答应的,你觉得呢?”安塔娜露西亚说到这里,顺手一挥,一个昏迷的女子安静的躺到了她的脚旁。
“索拉!”肯尼斯的目光顿时定了格,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抓了索拉的根本就不是小丑王,而是远坂时臣的,在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小丑王的时候,他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提前为自己奠定胜利,不可谓不够阴险,这样,一旦小丑王落败,拥有最多的他,自然就是最后的胜利者,而有了三个可以屈驾的,他几乎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可是索拉……
“住口!”带着极度的愤怒,迪木卢多的长枪刺向了林秀,然而林秀竟是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做,依旧站在那里,就在枪剑即将触碰到他喉咙的那一刻,令咒的声音在迪木卢多的脑海中响起。
“停手吧,我最爱的人,终于,可以再次的见到你了。”这种心理上的沟通,是只存在和之间的,而更让迪木卢多感到震惊的是这个声音,这个他一辈子也无法忘掉的声音,她是——格兰妮。
“喂,你要是再晚上一点,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出手教训一下你的心上人,失手杀掉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林秀绕过了迪木卢多的身体。耸了耸肩向着他的身后走去,而在那里,格兰妮已经走了出来,迪木卢多有些僵硬的转过了身体,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来人,一头橙色的发丝,清爽恬静的表情。眉宇间带着那种安静下的俏皮。轻快的脚步,风中摇摆的身子,不可能有错,甚至连她的每一根发丝。都在灵魂的最深处扎了根。
“去完成你的任务吧,约定即将结束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安塔娜露西亚走到林秀的身边,掠了掠发丝,轻柔的语气轻声想起,然而,两人距离很近,安塔娜露西亚的身子轻微的发生了一丝颤抖,嘴角若隐若现的有一丝黑色的血液被她强行的压制了回去。
“为了心上人。签订下这样的诅咒。真的值得么?”林秀眼角轻扫了一下身边错身而过的安塔娜露西亚,与其说是发问,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你呢?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复活,宁愿与天下人为敌么?要知道,死亡是缉杀令拥有者最好的结局。说不定某一天,我们会在地狱里相见也说不定呢。”安塔娜露西亚同样的轻笑出口,反问向林秀。
是啊,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算是同一种人了吧,如果说卫宫切嗣是那种将所有生命都放在天平上去衡量的计量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