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山公李密睡的正香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李牧。李密刚刚睡下,然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这不是梦,李牧真的带着一群人站在他的床头前面。
“上.....”
“上将军,您怎么来了?”李密结结巴巴的问道。
虽然在门阀世家这个圈子,背地里没少骂李牧。但是,对于这个当世第一人,李密多多少少还是有所畏惧的。
“我怎么来了?你李密劫了我的人,我不得不来啊。”李牧冷冷的说道。
听闻李牧此言,李密不由的感觉浑身发毛。他劫了谁,他劫了单雄信。李密为何劫单雄信,那是因为他觉得单雄信和皇杠丢失有关系。虽然并没有找到证据,但是李密却始终有这种直觉。
李密自然是知道单雄信和秦琼等人的交情,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牧居然会亲自出马要人。
陡然间,李密的脑海当中升起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莫非这皇杠丢失的事情,是李牧指挥的?
想到这里,李密不由的惊出了一丝的冷汗。若是李牧指挥的这件事的话,那么这定然是蓄谋已久的。这是皇权和门阀之间的斗争,这是陛下要拿樊子盖开刀啊。
李密心道,这下坏了,若真是如此,我李密可是撞到刀刃上了。
李密虽然是蒲山公,表面上来看的话,他这种有世袭爵位的人应该官职很大。实际上,李密这官职做的并不算大。若是皇权和门阀彻底对立,可能杨广想要动樊子盖还要颇为费一番心思,动他李密的话,那完全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啪!”
李密这边正出神呢,感觉到这左脸那是一阵刺痛,赫然间,只见李密的这个左脸上出现一道鞭子印。
“你在无视本将军吗?”李牧冷冷的问道。
刚刚,李密脑海当中那是思绪万千,他这一出身,忘记了回答李牧。李牧等了许久,发现这小子居然不言语,心道,没想到这李密居然是个硬骨头。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鞭子硬。
“滋。”
蒲山公李密被李牧一鞭子抽在了脸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这个脸上那是火辣辣的疼。
李密刚要回答李牧的问题,这嘴都张开了一半了,陡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李牧问话的时候,李密还处于一个刚刚睡醒,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状态。现在倒是让李牧一鞭子给抽醒了,但是抽醒了归抽醒了,刚刚李牧问的他什么,李密给忘记了。
李密抬头刚要回答,但是却想不起李牧问的他什么问题,无奈之下,只能抬着头看着李牧。
“啪!”
“哼!”
“好小子,还敢瞪我。”李牧冷哼一声,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李密的左脸上。
李牧反手这一鞭子下去,李密这右脸上又是一道红彤彤的印子,李密那个疼啊。
李密有心想说,要不上将军你刚刚问的什么,你在问一遍吧。但是李牧这两鞭子给他抽胆怯了,他不敢问了。
李密看着李牧,李牧也看着李密,两人这是四目相对。
李牧心说,没想到啊,你蒲山公李密,这骨头还真是硬。我都抽你两鞭子了,你硬是不搭理我。
“啪!”
“说不说!”
“啪!”
“说不说!”
“啪!”
“说不说!”
......
......
李牧这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抽在了蒲山公李密的脸上,愣是在李密的脸上抽出了一个棋盘。
蒲山公李密是心中叫苦不堪啊,他心说,春笋冒尖冒到竹竿子里,你是损到家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今个就是来抽我鞭子的。
“说不说,说不说。我说什么啊,你倒是在问一遍啊。”蒲山公李密心中这个冤枉啊。
“李密,你今个是真不愿意说出把我的人关在哪里了是吧?”李牧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李密心说,你倒是早这么问啊,你早这么问,我不就早告诉你了,至于被你打成这样吗?
蒲山公李密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不由的是一阵呲牙咧嘴。
“人关在......”李密这边刚要回答,话刚刚出口一半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怒吼:“士可杀,不可辱,李牧你欺人太甚。”
说话间的功夫,韩洪身着铠甲,大步走了进来。
还真别说,这个韩洪胆子倒也真大,独自一人面对李牧等人,他是丝毫的不怯。
“欺人太甚,老子还就欺了,你能怎么的。”
“老子是不光要欺他,还要欺你。”李牧说罢,抖手就是一鞭子朝着韩洪的脸上打去。
李牧这一鞭子朝着韩洪抽了过去,韩洪下意识的便要拔刀。
“韩洪兄弟,莫动刀兵。”李密看到韩洪要拔刀,赶忙就像叫住他。
他们扣下了单雄信,李牧这是前来要人的。若是他们手里有证据能够证明是单雄信劫的皇杠,那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多说,一点面子都不用给李牧留。
但是,最关键的是,现在他们手里没有证据。仅仅只是怀疑而已,这种情况下,李牧前来要人,若是动了刀兵。别的先不多说,韩洪这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是吃定了的。
要说,也合该韩洪倒霉。蒲山公李密的这张脸被李牧给抽肿了,他这话秃噜慢了,就慢了这么一步,韩洪已经将腰刀拔了出来。
“好你个韩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既然敢对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