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门口的这几个家丁护院,那都是武艺稀疏寻常的货色,哪里是高熲他们的对手。
鱼俱罗话不多言,手中偃月刀一挥,裴府门前便多了几具尸体。
“嘭!”
伍天锡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踹在裴府的大门之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裴府的大门整个飞了出去。
“誰?”
“何人?”
大门飞起,将府内巡夜的家丁护院吓了一跳,这一队家丁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缓缓走进来的高熲等人。
裴世距这在整个大隋也算的上是高官,在加上又是河东裴氏的当代家主,所以他这个宅院在大兴城也称的上是气派。
裴世距的府上,养了不下与数百人的家丁护院。如今,高熲他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些家丁护院立刻就围了上来。
“你们,是什么人?”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敢来裴府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吗?”裴世距府上的家丁头子骂道。
“什么人?”
“讨债的人,让裴世距出来!”高熲淡淡的说道。
家丁头子一看高熲,顿时就乐了,心想,这哪里来的老大爷啊,还扮什么杀手。
高熲虽然是黑衣蒙面,但是他这白发白须却是遮挡不住,就从露在外头的白发,便能够看出这个人年龄不小了。
家丁头子环视了一眼这一众的黑衣人,心想,这些人看模样,岁数都不小了啊。
“来人,将他们给我抓住!”家丁头子一挥手,示意手下人冲上去。
“哼!”
“一群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还学着年轻人好勇斗狠。”家丁头子心中如此想到。
“土鸡瓦狗!”
丁彦平冷哼一声,手中双枪一摆,犹如两条银龙朝着周遭扫去。
于此同时,鱼俱罗大步向前跨出十几步,手中偃月刀是见人就砍。
昌平王邱瑞一改往日老好人的慈祥模样,手中长枪乱舞,可谓是枪枪见血。
这群黑衣人进了裴府之后,那是见人就杀,见人就砍,一路之上,不管是家丁仆人,还是丫鬟侍女都是一个不留。
正所谓慈不掌兵,高熲等人可都是从尸山血海当中爬出来的,他们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今夜,裴府当中,一个活口也不能留。尽管这些丫鬟,仆人甚是无辜,但是一旦留了活口,这些人很有可能成为人证。
要怨,就怨裴世距吧。
高熲他们从外院往内院杀去,所到之处,到处都是鲜血,尸体。
裴府。
后院。
裴府的这个宅子很大,前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正在后院休息的裴世距居然没有听到。
今天裴世距很得意,所以晚饭的时候喝了些酒,今夜睡的也熟。
“老爷,老爷。”
“外面有动静。”裴世距的夫人,推了推他的胳膊说道。
“啊!”
“动静,府里能有什么动静?”裴世距迷迷糊糊的说道。
“咚,咚,咚。”
这个时候,只见一名家丁急匆匆的在裴世距的卧房外敲门。
“老爷,大事不好了!”
“有人,有人杀来了!”
门外,家丁慌乱的喊道。
“什么?”一听这话,裴世距不由的额头惊出了冷汗=。
裴世距连忙穿上衣服,朝着外头走了出去,他刚出卧房,就看到了一群浑身是血的黑衣人不仅不慢的走来。
“来人,来人!”裴世距一看这场面,顿时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喊道。
“别喊了,前院都是死人了。”
“这后院,都是你裴世距的家眷吧?”高熲淡淡的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裴世距双目圆瞪,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高”
“高熲,是你们。”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好大的胆子。”裴世距吓的不轻,“腾腾”的往后退了好些步。
裴世距是万万没有想到,高熲居然会带人来灭他满门。此时的裴世距,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要知道,高熲他们这八兄弟年龄加在一起,那活脱脱的七百来岁。这样的年纪,那可不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了。
今个若是得罪了年轻人,裴世距可能还得防备着他人报复。但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高熲这群黄土埋到脖颈上的人,居然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
“老夫本欲和你们讲道理,但是你们却非逼着老夫提刀。”
“裴世距,我们兄弟的刀,可还利否?”高熲朝着裴世距问道。
“高熲,你,你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裴世距指着高熲骂道。
“法!你和老夫**!”
“那老夫就和你讲**,论论理。”
“私通高勾丽,论罪当灭九族!”
“陷害大隋当朝王爷,论罪当灭九族!”
“百济和新罗也是你们说动的吧,论罪还得灭九族。”
“裴世距,远的老夫就不与你论了,就说这最近你犯下的事情,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高熲语气铿锵有力。
“你”
“这些事情,你没有证据,老夫不认!”裴世距硬着头皮说道。
“无耻之尤。”
“你裴世距不认是吧,今日我等屠你裴世满门,你裴氏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
“裴大人放心的去吧,我等也不会认这桩罪的!”鱼俱罗冷声说道。
对付流氓的方法,那就只有比流氓更流氓。你裴世距不认,一样我们也不会认。
“二哥,五哥,给他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