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楠瞳孔猛地一缩,手指蓦地收紧,审视地看琉璃。
“能猜到你的身世并不难,你不是一个能藏住心事的人,从你认出香怡那刻起,你的身世便无法隐藏了。
“钟将军与香怡姑娘的纠葛,只要是知道钟将军其人便不难听说那个故事,而钟将军在见到香怡后的失态,自然让我联想到她是谁,而你除了是广义候失踪的两个幼子之一,还会有什么原因让香怡一反常态主动出面敬茶?”
琉璃慢条斯理地说出这些破绽,不去看项楠因为紧张自然按在腰间匕首上的那只手。
“那么,你要如何对我呢?”项楠这句话说得艰涩,神色变得复杂。
“我如何对你,要看你如何对我,如何对我的家人,将这手环交于你手,是要你知道我与你已经坐在一条船上,你每做的一个错误决定,都有可能让我们一家人随你颠覆,但是……”
琉璃停下来注视项楠,目光冷漠而坚定:“我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做的任何与此有关的事都要让我知道,经我同意,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能露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