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换个问法。用飞刀伤那些猎尸者，这你否认不了吧。而且你还不直接杀了他们，而是用飞刀残忍地折磨他们。像你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皮衣女再次摇头：
“我没有。我不是折磨他们，只是想吓退他们。不然的话，他们早就被杀死了。”
郭巨涛显然不信这种说法。
点头：“好，到现在还不老实交待是吧？待会你也去喂丧尸吧。”
在离关押室千米的地方。
心中怒火升腾的莫释，脚步却突然一顿。
念力达到10级之后，他已经能够探查到人的脑波的轻微变化。
人在说谎时，脑波频率会比说真话时，稍稍快一些。
而刚才这一男一女被审问，说每一句话时，他们的脑波频率都和平时没有变化。
这足以说明，这两人说的话，都是真的。
之前所有的一切迹象，都表明就是这两人干的。
现在却突然发现这两人并非凶手。
莫释眉头紧皱。
不是他们，那能是谁？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难道线索到了这里，突然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