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洲回到了亭子里,众女看他的眼神隐隐的变了。
不再敢小看他。
这个养在偏僻之地的公主,远没有她们想的那么简单。
秦明洲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或者说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当一回事,毕竟他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嗯,还有兰汀,谁管那些金丝雀怎么想?
她在谢兰汀身边坐下,头就靠在了人家的肩膀上,委委屈屈道:“汀姐姐,我好累。”
谢兰汀闻言看了过去,“哪里累?”
秦明洲鼓了鼓嘴,“嘴唇有点麻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说着,她抬起了头,红唇微肿,看起来十分诱人。
谢兰汀目光落在上面片刻,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低声道:“有一点,没事,一会儿就消了。”
秦明洲点点头:“哦。还有手,刚才按孔的时候太用力了,感觉好酸啊。”
他伸出自己白皙骨感的双手,谢兰汀会意,伸手握住,力道适中的给她揉捏起来,无奈道:“舒服吗?”
秦明洲狐狸眼满足的眯了起来,“嗯,好舒服。”
谢兰芷默默的别开被闪瞎的狗眼。
沈含睇在一边看着倒是不觉得难受,就是有些羡慕,这俩人感情真好。
然而下一秒,又有人把矛头对准了她。
“之前沈小姐也是京城闻名的美人,才艺也很出众,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沈含睇看过去,说话的正是之前找茬的那姑娘,京兆府尹的女儿,孙岚岚。
以前定安侯府鼎盛的时候,这孙岚岚成天像个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即使自己不喜欢,但也没说什么,还帮过她几次,然而白眼狼就是喂不熟。
定安侯府一出事,她就再也没出现不说,还四处说自己的坏话,划清界限,加上她父亲升官了,她更加得意。
有事没事看见她总要挤兑两句。
她闭门不出三年,都忘了这号人了,偏生她上赶着就要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沈含睇从来不是个隐忍的人,本来现在定安侯府的处境就很尴尬了,若是自己再不强势一点,早晚要被人欺负死。
“好不好,你看着便是,反正总比只会动嘴皮子的强。”
说着,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安贵妃眯着眼睛打量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道:“你是定安侯府的大小姐?”
沈含睇颔首:“正是臣女。”
安贵妃若有所思,“好,那你要表演什么?”
沈含睇道:“臣女许久不曾练过琴,就不丢人现眼了,请娘娘借臣女一柄剑。”
安贵妃皱了皱眉,“剑?”
“臣女想舞剑。”
“行吧,去取剑来。”
她的语气不那么热情了,毕竟这大好的日子,表演什么不好,非要舞剑,有什么好看的?
她心里不太满意,但是面上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威严。
其实这次她没准备剑,小宫女无法,只好跑到门外与侍卫借了一把剑。
沈含睇接过,随手挽了个剑花。
看这架势,倒是真的练过。
三皇子嗤笑:“好好的一个姑娘,耍弄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