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啊了一声,暗道如果是这样,倒是不好说这经书是谁的!
福先生又道:一月之前,我前去南少林,见了方丈元空大师求肯。只是他却跟我说什么前辈祖训,怕什么搅乱江湖,不好把经书给我!禅元师傅,你说这经书,可能算是南少林之物?还是我明教的东西?
禅元苦笑不已,只是这时候却如何能承认?只得强辩道:先前若不是我南少林元悟大师出手,明教诸位前辈却也不能得到这经书吧?况且鄙寺既有祖训不好与人,先生不告而取,这事做的难道就对了?
福先生失笑摇头道:大师莫要如此强词夺理,这书本就是我明教之物。就算元悟大师出手,我明教兄弟就干瞧着了?我是怕你们方丈为难,又不愿大家伤了和气,所以才自去取了那经书!
禅元寿眉低垂缓声道:时移世易,先生所说也不知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就算先生说得大部分是真的,那老太监到底把经书传给了谁,也难说的很。只空口白牙说这书是明教中物,又怎么能让人信服?
到底真实情况如何,现下也没地方求考究求证去,无论如何这经书是先生自我寺“借”走,说不得还要先生换回来。
福先生气极反笑:大师这白马非马的诡辩功夫倒是了得,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未曾见过如此脸皮的。
禅元摇头道:并非是老衲诡辩,说起来贵教立身,只为造反推翻大宋。那老太监既然忠于皇帝,又怎么会把自己一生心血交给自家对头?
反观我寺前辈元悟大师是出家人,那就大大地不同。必然是元悟大师用宏大精深之佛法感化于他,他感念前辈慈悲心肠献出经书,这样说来才算合理。
福先生打两个哈哈,冷笑道:大师好一张利口!我与你客气,好好地跟你讲道理,你却跟我这里胡说八道?
禅元摇头道:佛门五戒,杀盗淫妄酒,老僧时刻铭记不敢或忘。只是这经书干系太大,却是不好这般与人!我出山之时得方丈法谕,必然要把这书带回福建。
还请先生瞧在少林明教相交百年的份上,且发慈悲行个方便!
福先生冷冷哼一声:你让我顾忌香火情交出经书,你们怎么不瞧着咱们交情把这书给我?还巴巴得找上门来?
禅元低眉合十道:先生慈悲!百年之后必然往生极乐!
福先生冷笑拂袖道:老朽不信什么神佛!来人!送禅元大师休息!言罢,屋内闯进两个彪形大汉,满脸狞恶地瞪着禅元。
禅元和尚寿眉一挑,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浑身肌肉一紧戒备地看着四周。
福先生失笑:怎地?还要动武?
禅元和尚轻轻颂声佛号,随即放松下来闭目不言,任由两个大汉把自己带出殿外。
福先生房间的事情卓云不知道,只是和李莫愁商议许久,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到了第二日头上,几人还未吃早饭,早有看门的小厮进来禀报:先生!门外有一个和尚,说要化缘!
福先生寒声道:打发走了就是!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不必来报我!若要找我,只说我不在就是!凡事都来问我,要你们做什么用!他只道是莆田南少林的和尚,见禅元被自己扣下未回才上门。
他不愿意理会这些事情,只道不再相见就是。
过上几天自己换个地方住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还书,显然是不在他考虑的。
小厮看看福先生脸色冷汗下来,只得强压不安解释道:那和尚不走,搬了一尊韦陀像堵在门口,怕不下有千斤重!有护院驱赶都被他打倒了!
福先生微微吃了一惊,皱眉问道:那和尚长什么样子?
小厮回答:脏得很!
福先生:这算什么回答?
李莫愁:???
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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