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倒也不算平静,邵家婆媳忙着拜访京中熟人,也忙着算计鹤云居。大抵是听说了徐悦三杯倒的本事后,邵家人便把方向转向了徐悦。
那日老国公爷忌辰,邵老夫人让孙子去与徐悦吃酒,看着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变了,便喊了他去朝鸣堂说话,没说几句“不小心”泼脏了衣裳要去换,留了邵芣苢在一旁伺候,结果人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徐悦冷漠着神色,把邵芣苢踹了出来,那一声紧随其上的“滚”震彻书斋。
邵老夫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外孙跃上墙头,消失不见:“……”难怪三杯倒的本事却没有女人能成功爬床了。
外孙那里没得突破,便又把目标转到了灼华处。
隔三差五的带着邵芣苢来鹤云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粘了个含有麝香的香包在小书房的桌子底下。
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如今天气热起来,门窗总是开着,也不用烧地笼,这样的味道便不明显,她又是每日都要在小书房待着的,时日一长还真是难说会不会受影响。
徐悦拿了香包去寻了太夫人,祖孙两关起门来说了半日的话,出来后太夫人来了鹤云居。
老人家好容易盼来的孙媳妇,岂是那不知所谓的亲家可比的,“总是悦儿的外祖母,也不好撕破了脸皮,但咱们也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没得去日日给这种人请安费精神。我瞧着你这几日精神也不大好,就歇着好了。”
长天站在一旁喃喃道:“人家还是会厚着脸皮过来,昨日还硬逼着姑娘吃她们做的东西,谁知道里面干不干净。”
灼华的鼻子还行,对那些损人躯体的东西也能分辨的出来,若真是有脏东西在里头她也有办法不喝,只是到底也是烦人的很。
太夫人捏着帕子指了指丫头们:“你们啊你们,平日不是很机灵么,东西磕了碰了脏了,不就不能吃了。”
长天抖了抖眉,旋即大咧咧的笑:“唉,奴婢晓得了。”
太夫人刚走,秋水就进来回话,“邵老夫人带着邵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