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拉着灼华慈爱道:“所以,你让人把他的尸体掉在府门前,也是在提醒别家武将的家眷,小心有诈!”
灼华点了点头。
“亏得你机敏,否则真要着了那人的道了。封……”太夫人愤然有气的叹了一声,“到底是徐家多年的奴才,他的话总是会叫咱们信上几分的。你瞧瞧,你母亲便叫惊的晕过去了,若咱们有个好歹,岂非叫背后之人得意。”默了默,又问道,“你们如何看出破绽?当真周恒手里当真有密旨么?”
国公爷浓眉紧拧,似乎气恼似乎心痛,叹了叹:“开始我我有几分信,郡主说他撒谎,我心里存了几分犹疑,可那几封信,笔记确实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可细细一想,他从进门开始便一口咬住悦儿身死,我便也开始怀疑,真若是忠仆,忠心不二,便是真实的消息,也该是瞒着遮掩着,他倒是声声厉厉生怕刺激不到咱们似的。”
灼华点头,“父亲的话正是在理了。他是徐家的家奴出身,祖母和父亲母亲对他的话总会对信任几分,可我与他不认识,是以对他的话天然便存了几分怀疑。”挑动心事,眼角眉梢落了几分落雪的忧愁,“而姜家,是个尴尬的存在。但凡帝王总会想着归拢政权和军权,今上与父亲年少情谊,多少会顾念一二,可下一任的君王却未必是个肯念姜家功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