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季礼愣了一下,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陈泰然皱了皱眉毛,感觉有些不对劲。
“沒什么,”孙季礼摇了摇头,收起笑容,一脸认真道:“我暂时沒有什么打算,只是想好好地练功,至于工作的事……我想可能要麻烦陈师兄多多照顾了,我这个人自小手笨,做什么都做不好,惟独跟人动手最擅长,所以……”
“ok,我明白了,”陈泰然摆摆手,示意不用再说。
瞧见沒,像孙季礼这种人,就是天生的李小龙,他可能不擅,但是人家天生就适合练武。
在一般人看來,这种人就是个废物,把他丢到社会上一个人生活,很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最后甚至还要闹出事情來,被xx部门抓去赏铁花生吃。
但是陈泰然不这么想,因为他是个武者,最懂武者的心。
孙季礼是一个纯粹的武者,他的心思很简单,我就是想好好地练功,去追求武道的至高境界,至于其余那些身外事么……嗯,只要饿不死就行。
像这样的人,最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代大师。
原因很简单,他有天分,又肯付出汗水,而且从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而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想到这里,陈泰然不禁对面前这个又黑又瘦的小个子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意。
心有所想,眼神就有变化,这一瞬,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此时无声胜有声,二人虽然都沒说话,但是脸上却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行吧,我明白了,”陈泰然先一步打破了沉默,“从明天开始,你就选地方,或者去安南那边陪一陪我师父也好,选定了就跟我说,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你全部置备齐全,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多谢陈师兄成全,~”孙季礼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陈泰然拍拍他的肩,跟他干了一杯酒,起身开门回家睡觉。
次日一早,这货便开始四处奔走,之后,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來。
按照小虎的话來说,本地做土方生意做得最大的就是安北那帮人,他们心黑手狠不说,路子还广,最关键的是跟吴公子关系很好,所以横行无忌也是理所当然的。
由于这帮人出手狠毒,故尔最近这几年來,已经沒有人敢跟他们抢生意了,尽管大家都知道干土方來钱,但是再赚钱的生意,也得有命去花是吧……
“吴公子是吗,~”陈泰然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不自觉地露出了冷笑。
说起來,这个名字还是耳熟呢,每次一听到,就令人忍不住想揍丫一顿,真是好奇妙,~
“行吧,不管他们,咱们先把生意做起來再说,日后他们要是找上门來,想怎么干咱们就陪他们怎么干,”陈泰然大手一挥,下了指示。
“好咧,~”赵小虎露出了会心的笑意,立刻打电话联系魏师兄过來,然后又打电话喊了几个认识的小老板,都是跟这行有关的人,大家凑到一起先碰个头。
听闻小虎哥要喊人干土方生意,几个小老板都暗暗咋舌……
近來凯撒那帮人混得越來越牛,道上人谁不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谁也不敢出手管一管,那帮人那么凶,谁吃饱了撑的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赵小虎虽然年轻,但论资历和地位,也算是本地的老杆子了,说话自然硬气。
魏师兄初來乍到,一个人都不认识,但有赵小虎介绍,说是本门师兄,倒也沒人敢不把他当回事儿。
一番交谈之后,大家也都看出來了,这个姓魏的确实是个行家,办事应该靠谱。
不过,在场的都是干土方的老行家,深知土方这门生意其实不看你有多少资本,而是看你手下是否有人。
如果你身边有一帮敢打敢杀的彪汉子,个个都对你忠心耿耿,只要你手一指,几十上百把大刀片子立刻就能飞起來,砍得敌人血肉横飞,那你自然就是这个行业的老大。
赵小虎是很能打沒错,但他是凯撒大东哥的人,自己手下其实也沒有多少小弟,此事东哥沒亲自发话,终究有点儿不妥,如果只是赵小虎私下里想单干呢。
几个小老板心中都打着小算盘,计算着各种可能性……
别怪他们疑心重,不讲情义什么的,实在是……出來混的必须把招子放亮,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赵小虎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啥也沒说,只是招呼一帮人喝酒,对生意的事情闭口不谈。
几个小老板心中疑惑,但小虎哥不主动提起,他们也不好先开这个口,只能陪着继续喝闷酒。
好容易一轮喝完,有人想去上厕所,拉开门却冷不丁听到外面传來一声大吼:“草泥马,走路不长眼啊,,”
那小老板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想关门,但转念一想,靠,老子还沒出门呢。
仔细一看,外面出声儿的原來是个年轻小伙子,身高倒是挺扎眼,至少一米九往上跑,跟屋里那位姓赵的哥哥有得一比。
但见他穿着一件无袖夹克,里面连一件汗衫都沒有,露出厚实的两大块胸肌,以及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两条膀子粗如老树根子,上面青筋虬结,一看就给人一种十足的力量感。
凭着道上人的本能,徐老板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家伙……不会是道上的金牌杀手吧,。
仔细想想,也不是沒有这个可能。
要知道,最近凯撒越來越牛13,本地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