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太多是什么意思。”陈泰然当场就不干了。缠着风老头硬要问个清楚。
风老头对于那个人的事情似乎不愿多提。只简简单单地说:“他一生追求天地自然之道。到头來。老天真的让他可以呼风唤雨。号令雷霆。可是那种境界。又岂是区区一介凡人可以痴心妄想的。哎。最后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到底什么意思。麻烦您老人家能不能给说清楚了。”陈泰然白眼一翻。郁闷得实在是不行了。
“沒什么。你莫要问。这件事。你听过就好。以后不准随便跟人提起。”风老头淡淡地瞟了某人一眼。躺下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
陈泰然看到风老头那冷如刀锋的眼神。也忍不住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战。
乖乖。看來这老儿是真的不肯说了……
既如此。陈泰然也就收起了好奇心。下床拿衣服。洗澡。睡觉。
与此同时。安北郊外的某基地中。还是灯火通明……
四季兰端坐在大屏幕前。手指不断划动。分析比对着一串串信息流。眉毛一跳一跳。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鹰组长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轻轻一笑。
“进展沒有。惊吓倒是有一点。”四季兰沒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皱眉道:“你还不去睡觉。晃悠什么呢。”
“瞧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关心同事么。”鹰组长笑了。那坏坏的味道瞧起來。跟陈泰然如出一辙。
“谢谢。真是劳您费心了。还请您把您那宝贵的时间拿去忙一些该忙的事儿吧。”
鹰组长嘴巴一咧。也不生气。反而坐下來道:“你觉得小陈这个人怎么样。”
“不错啊。怎么了。”四季兰愣了一下。有点疑惑为什么鹰组长突然提到这个话題。
“我想把他暂时借调给你们魅影组。你觉得怎么样。”鹰组长抽了口烟。眯起眼睛问道。
“你什么意思。”四季兰立刻握起了拳头。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劲。
“沒什么意思啊。这可是咱们中特的光荣传统之一。”
四季兰盯着鹰组长看了足足一分钟。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随便你。我对这件事情是不介意的。你征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见吧。”
“ok。”鹰组长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说定了。”言罢拍拍四季兰的肩膀。转身离去。
待得鹰组长的身影彻底消失。连气息都感觉不到了。四季兰才松开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这死家伙。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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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陈泰然哼着小调來到了天嘉。一进去。先跟顾佳开了几句玩笑。弄得小妮子双颊飞红。
“行啦陈哥。你别闹我了。快上班了呢。”顾佳知道陈泰然那张嘴巴的厉害。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废话了。
陈泰然乘电梯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屁股还沒捂热呢。徐颖兰的电话就來了。估计又是下面某个小捣蛋通风报信的结果。
“喂。领导啊。有何指示。”陈泰然嘿嘿一笑。语气甚是轻松。
“你还有心思笑哦。”徐颖兰嘴巴一扁。沒好气道:“昨晚到底怎么样啊。有什么结果沒。”
“结果。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警察。这个问題你应该去问沈警官嘛。问我有什么用。”
“我也不认识沈警官啊。不问你还能问谁。”
“好吧……”陈泰然立刻投降了。
二人还沒有聊完。桌上另一部电话又响了起來。陈泰然接通一听。竟然是苏总亲自打來的。
“苏总的。你等会儿。”这货赶紧放低音量跟徐颖兰说了一声。转而去接苏总的电话。
苏雨玫其实也沒什么好问的。就是意思性地问了一下。毕竟这件事情跟她也沒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是好奇而已。
陈泰然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昨晚还有后续行动。这件事情其实已经闹大了。等着瞧吧。今天肯定会有新闻爆出來。
苏雨玫问了几句之后。发现陈泰然言辞含糊。也就聪明地沒再继续问下去。看这样子。陈泰然应该是有什么难处。沒有办法细说。
电话挂掉。陈泰然刚想休息一下。打几盘lol。听听歌喝喝茶什么的。岂料手表突然亮了起來。这他娘可是他拿到这块手表后的第一次。
为免出意外。这货赶紧飞身过去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接通视频通话。看面孔。是老大鹰组长。
“老大。请问有什么事。”陈泰然立刻摆正了脸色。
“你现在马上给我下楼。外面有一辆黑色的奥迪a4等着你。速度。”老大果然是老大。说话办事都是这么的雷厉风行。
陈泰然头都要炸了。只好打电话去跟苏雨玫请假。
好在苏雨玫还是蛮相信他的。沒有细问。便给批了。陈泰然如蒙大赦。赶紧下了楼。
开车的小伙子是个光头。面目看起來挺陌生。陈泰然沒见过他。也就沒什么话讲。一路挺无聊地到了安北基地里。
鹰组长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批阅文件。见陈泰然进來。不禁笑了:“小陈來啦。坐。”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
“我问你一个问題。你认不认识一个外号叫作‘贪狼’的人。”
“贪狼。”陈泰然皱了皱眉毛。“认识啊。上次咱们不是讨论过这个人了么。”
“我现在掌握了一点关于他的情况。有个任务想交给你去办。”
“什么任务。”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