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女的在骂着:“我爹爹死了,你怎么不死?”
只见一个红脸汉子坐在柳树下,他手上还带着绷带。
那个女的大概三十来岁左右,穿的新鲜靓丽,撑着腰,像是骂街一样,她在咒骂那个红脸汉子。
吴昊然解释说道:“那个女的,是白玉荣的新媳妇,那个红脸汉子,就是昨天驾驶马车的车夫。”
那黑马就在角落的一个草棚旁边吃草。
“你竟然扔下老爷,自己跑掉了,我该让你到执法衙替老爷偿命。”那女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红脸的车夫,低着头不敢说话,一脸的颓丧。
“不说话就没有问题了呢,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杀害老爷的凶手,要不然你也是帮凶。”
听了这话,红脸汉子再也坐不住了,抬头解释道:“我没有故意扔下主人,只是当时的马失控了,车轮子都飞了出来,我是被马车甩出去的。”
“好好的车轮子,怎么会飞出去,你给我解释一下,那辆马车,可是前不久才刚刚买到的,你出发前,就没有好好的检查!”
“出发前,我检查了。”
“你检查了,那车轮还飞出来。”
“马惊慌,跑得太快了,碰到了什么,所以承受不住。”
“平日里,你不是都说自己力气大,连一匹马你都制伏。”
“换在平时,我肯定制伏了,可是当车轮子飞出去以后,我就失去了平衡,根本发不了力,后来碰到了什么障碍物,把失去平衡的我给甩了出去,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扔下老爷的。”
“你飞出去,怎么就不带着老爷一起走呢。”
这时候走出来一个二十岁女子,她倒是没有那么激动,说道:“别怪红脸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要是能救老爷,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扔下老爷的,他跟着我爹,已经十几年了,他绝对不会害我爹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吴昊然解释说道:“那个就是白玉荣的女儿,叫白家琪,带着他的丈夫,住在白家,基本是白吃白喝。”
方言完全没有感觉那个刚走出了,摇摆着扇子的女孩子有半点难过。
“怎么她爹死了,他好像一点也不难过。”说话的是吴昊然的胖手下,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方言却听到了。
吴昊然已经走过去,从怀里面拿出了腰牌来,说道:“我们是执法衙的人,要过来询问一些事情。”
那小媳妇还在抽泣,也是,二十来岁,老爷就走了,还没有留下个孩子给他,他确实得好好掉两滴眼泪,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老爷。
白家琪疑惑的看过来,脸色一下子严肃几分,问道:“怎么了?查出不是意外的了吗?”
吴昊然急忙说道:“没有,只是例行询问。”
“昨天晚上不是问过了吗?”
小媳妇抽泣的离开了。
吴昊然赶紧解释的说道:“确实问过了,不过又想到了一些东西,想要再问清楚一些。”便向那红脸的汉子走过去。
红脸的汉子站了起来,给吴昊然哈了一个腰。
白家琪说道:“红脸,你一定要好好说清楚,看看是不是李家的人干的,定要细细的想清楚,千万不要放过李家的人,不过要真的不是他的人,那也不要随便乱说,免得伤害和气。”便一个扭头就扭着水蛇腰走开了。
胖手下一边看着,一边笑,还喃喃的说着:“她就不怕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吴昊然再次问道:“昨天晚上,是你给白副城主驾马车的对吧。”
“对,就是我。”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可能是因为小媳妇说的那些话,怀疑他可能是帮凶,所以他有些害怕。
吴昊然让他赶紧坐下来,毕竟他手上还有脚上都有伤,
这时候那水蛇腰消失在了后面。
“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抓你的,只是想问一些事情。”
红脸才坐下来。
吴昊然昨天晚上就认真的调查过这个红脸,他为人朴实,最重要的是跟着白玉荣十几年,一直都是单身,住在了白玉荣家里,他没有害白玉荣的必要,害死了白玉荣,他可能连马夫都当不了,他没有那么大胆的敢害白玉荣,再者他害死白玉荣能够得到什么呢!分家产的话,他也不会有份,他几乎什么也不可能得到。
“昨天晚上,那马怎么忽然就慌了?”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方言问道:“有没有什么人靠近了马?”
红脸朝方言看过来,说道:“不可能,要是有人靠近马的话,我一定会挥鞭子让他们走开,而且我就正好在马的后面,要是有人想动手脚,我一定能够看到,所以不会有人靠近来动手脚的。”
吴昊然问道:“但你见到什么盖着的大箱子擦肩而过吗?”
红脸有些不解其意。
吴昊然边说道:“就是装老虎、豹子那种大箱子,可能上面盖着东西,你没有看到箱子里面的怪兽,但是那匹马却看到了。”
红脸听完,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两边都是人,没有什么大箱子。”
“也没有见到老虎或者豹子之类的?”
红脸摇着头。
“那有老虎,或者豹子的声音吗?”
“只有烟花和嘈杂的声音。”红脸解释的说:“当时那些烟花,就在我的头顶上空,一颗接一颗,让人耳朵都聋了,不过要是有老虎的声音,我一定能够听得出来。
“再者,我这匹马,不会被老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