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像,赶紧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昊然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说,我从头到尾的说,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王二狗道:“能不能让我到那边喝杯茶再说。”
他们带着王二狗,来到了对面的茶铺。
王二狗说道:“在初八之前,应该是初六,有个叫富贵的朋友找到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只说有银子赚,我们是在赌坊认识的,吃过两次宵夜。
“我很好奇他找我所谓何事,问他要干什么,他只是要帮一个人收拾一个家伙。我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但紧跟着,富贵说,我要是参与,可以分得一百两银子,我惊呆了,这一阵,我正好缺银子,做梦都不敢想,能够有一百两银子,我干搭架子的事情,就算生意再好,一年下来,算不吃不喝,也赚不了一百两。
“我心动了,但我还是很想知道有多危险,他只告诉我,也保不准,只问我干不干,要是不干的话,就当他从没有找过我。
“我就问他,是要杀人对吗?他只说,要制造一场意外,要是顺利的话,没有人知道会是人为的,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一场意外。”
吴昊然问道:“所以你答应了。”
王二狗继续说道:“对,我见钱眼开,心动了,而且他说,会是一场意外,不会有人怀疑的。
“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这时候我才明白,他为什么找我,原来,他知道我在戏台搭架子,他需要一个给戏台搭架子的人,所以他找到了我,他要让我在搭架子的时候,动一动手脚,就是让搭在上面的架子不那么牢固,我听从了他的。
“但我知道,富贵的后面肯定还有重要的人,我和富贵只是有几面交情,算不上很熟,但我还是承受不住一百两银子的诱惑。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富贵与及后面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总觉得这样给瞒着,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他就是不告诉我,只让我等消息,而且说会给我银子,我明白,他可能不是很信任我,认为越少人知道这事情就越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在一天晚上,喝完酒散开以后,我偷偷的跟踪了他。”
吴昊然很惊讶的问道:“那你发现了什么?”
“那天晚上,他去见了一个人,应该就是他的老大,住在一个清泉客栈,我不认识他,但我见到他了,后来也证实,那确实是他的头头,因为在初八那天晚上,也就是行动那晚,我在园子里再次见到他了。
“跟着富贵到了清泉客栈,在他进那个房间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好从里面出来,我想,他们应该是在商量什么,我认为,应该就是商量第二天晚上的事情,除了这事情还能是什么别的呢。”
方言好奇的问道:“你见到谁从富贵老大的房间里出来?”
“苏文博的一个家仆。”
吴昊然惊呆了。
方言也没有缓过来,带着几分怀疑问道:“你怎么知道出来的那个是苏文博的家仆?”
王二狗急忙解释说道:“在前不久,我跟着搭架子那群人,去过一趟苏府干活,见过那个家仆,所以我才那么确定。”
吴昊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今早才听方言分析了一番,相信架子的事情可能不是苏文博干的,可这时候,好像一下子推翻了早上的分析,感觉有些惊讶。
王二狗又说道:“所以你们说是白家琪,我就感觉奇怪了。”
方言摸着下巴,没有在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王二狗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必要骗你们。”
“赶紧说,初八那天晚上的事情。”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对象是白玉荣,当时我见到了富贵的头,他没有跟我说,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想问,他十分的警惕,只对我和富贵说,一切听从他的吩咐,等他的信号就是了。”
王二狗继续说道:“我看了一阵表演,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放烟花的时刻就要到来,放烟花之前,衙主齐春要上去发表感言,而且带上了三个城主。
“这时候富贵的头才再次找到了我们两个,他让我们两个到戏台后面的帘幕去,我知道要行动了,那家伙让我听从富贵的,有让富贵等他在前面发信号,我没有什么好想,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到的是,赶紧完事,拿我那份应得的银子。”
“所以,你们到后面,在前面的人给出信号以后,用绳子把架子拉下来对吗?”
“是的,事情正是如此,我们把我动过手脚,并不是太牢固的架子拉了下来,那架子非常不稳,毕竟动过手脚了,绑着的绳子并不是很密,只要用力,两个人足够把它坠下来,正好当时放烟花了,烟花响声压住了架子绷断的声音。
“但是还是没有想到,却被白玉荣的那个手下听到了,他一把跳过去,不顾自己的性命危险,竟然推开了白玉荣,要不然白玉荣不死也残废,但是他竟然好好的,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但是我们怎么没有想到,白玉荣逃过了一劫,却逃不过第二劫,但我保证,马车的事情不是我们干的,我对天发誓。
“更没有想到,后来会撞到一群丫头,当时还是太慌张了,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有些害怕。”
“我看不是吧,你不是对那丫头吹口哨了吗?”方言笑问。
王二狗的脸色不太好,喃喃的说道:“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