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怀疑那封信,几天下来,吴昊然都在琢磨把它找出来,今天总算逮到了进师傅的那间工作室,他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和柜子,与及那书架上面的书,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一封信,更没有找到和田玉佩。
他调查过了,和田玉佩不见得那天半夜,师傅来过执法衙,也到了执法衙的院子来,不过却没有人见他到证据库去,但那天晚上吊儿郎当的看守,被打破的一只花瓶吸引出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不见的。
反正一句话,师傅有嫌疑。
吴昊然抱着头,要是师傅拿到和田玉佩,怎么会就这样放在自己的工作室,十分有可能连同那封信,一起带回家。
那么他得想办法到师傅的家里搜查才行,他正在琢磨着。
胖手下走进来,喃喃的说道:“今天也不见师傅过来,不知道怎么了。”便坐在吴昊然的对面,毫不客气喝起茶来。
吴昊然才想起来,今天的确一整天都没有见过师傅,现在都黄昏了:“我今天也没有见过师傅,早上的时候有人见过他吗?”
“没有,刚才莫凌天还找他呢。”
“可能有什么事情吧,我等一下到他家里看看。”
胖手下疑惑的问道:“老大,你真的怀疑那块玉是我们的师傅偷了的?”
方言给吴昊然分析了后,吴昊然便跟他的两个手下说了。
吴昊然道:“要是那真是一封威胁信,就十分有这个可能。”
胖手下点点头,还说道:“看来这人十分的厉害,竟然还能够抓到我们师傅的把柄,实在不简单。”
“是不简单,我们要不找到那封信,查出师傅在害怕什么,就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吴昊然发出一声感叹。
“你说得对,我说为什么师傅一下子就放弃了调查,原来是受到别人的威胁,我真想看看,谁胆子这么大,威胁到我们师傅的头上来了。”
“别发牢骚了,也过去几天了,你到底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胖手下摇头回答道:“你也知道,看守存储室那几个家伙,就是些吊儿郎当的,他们说自己那天晚上尽忠职守呀,可他们的话没有一个可信的,他们才不想担丢失和田玉佩的责任。”
“你说他们会对我们说谎?”
“那当然,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的,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他们失职了,这对他们没有好处,我们又不可能逼问他们,大家都这么干,我们连想要确定和田玉佩在那天晚上,是什么时段丢了的都做不到呢。”
吴昊然摇摇头。
“我听说,他们晚上,还带着酒,拿着烧烤架到存储院子呢。”
吴昊然冷笑。
“都是一些富家子弟,每一个背后都有人,真不好惹,你能怎么查。”
“那也要给我查。”吴昊然站了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师傅家看看。”
胖手下看了一下外面:“也收工了,我陪你一同去吧,也许师傅可能生病了呢。”
他们在路边摊,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就继续的往袁府去。
院子的门是开着的,谢伯在菜园子里面工作。
走进来的吴昊然先开口,问道:“谢伯,我的师傅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一天都没有到执法衙去?”
“昊然呢!”谢伯停止了手中的活,疑惑道:“什么,你师傅没有到执法衙去吗?”
吴昊然喃喃的说道:“没有呀,我们执法衙的人,一天都没有见着他的人影,他也没有跟我们说一声不来,莫中衙还找他呢。”
“我今天也没有见他。”谢伯从菜园子里面走出来,来到了小叶榕树下的喝茶亭。
“你今天也没有见过他?”吴昊然有些不解。
“嗯,今早就没有见他,平时他都会等我弄了早饭,吃了早饭才会到执法衙去的,可今天早上没有。”
谢伯是他们袁家的仆人,一个中年人,小的时候是袁荣的同窗,关系甚好,因为一场事故,家里意外着火,烧死了妻子和唯一的孩子,家也给烧了,袁荣见他可怜,就让他来家里当仆人,从那以后就在袁家打杂,也没有再娶了。
“他今天没有吃早饭吗?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你也没有看到?”
谢伯摇着头,给他们两个人分别倒了一杯茶。
“那他昨天晚上回来了吗?”吴昊然问道。
“昨天晚上肯定回来了,而且还和我吃了晚饭。”
“后来没有出去吗?”
“你师傅不怎么喜欢晚上出去,而且昨天晚上很早就休息了。”
“大概什么时候休息的?”
“应该刚刚亥时(21:00)。”
“那你就没有看见他出去了?”
“没有。”
“你什么时候休息的呢?”
“大概子时(23:00)。”
“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出去。”
“没有,他要是出去的话,我一定会听到声音的,除非我睡着以后。”
吴昊然疑惑了:“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难道是很早的时候吗?”
“可能也没有。”
吴昊然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谢伯解释的说道:“我今天早上很早就醒来了,后来就睡不着了,要是你师傅出去,肯定会有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要是有声音,醒着的我,定能够听得到。”
“那就奇怪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胖手下看着谢伯,很明显一脸的茫然。
谢伯赶紧说道:“有可能是半夜。”
“什么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