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冷冷一笑。
关着方言和程广源那间药房库的房门给打开了,听得程广源像泄气了一样说道:“行了,别跟我讲你的大道理,你既然觉得自己得翅膀硬了,那就飞吧,免得到时候回来怪罪我,说我不给你机会,我可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他是妥协了,但这句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扎中了方言一般,带有几分激将的意思,要是方言,不做点成绩出来,也不好意思。
程广源又道:“总有一天,到你碰的头破血流,你才会明白,我才是为你好的。”
很明显,他是妥协了,但心有不甘。
方言能够理解的,毕竟他把自己一生得医术,全部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教给了乔默,而方言此刻却没有按照他所设计走,他多少觉得遗憾,便说出了这些话来。
“我记住义父的话,也许我真的会碰得头破血流,那也比永远保护在一个笼子里甘心。”
“你都这么说,觉得家成为关着你的鸟笼子,我还能怎么说呢,就飞吧!”
“义父,你不会就此跟我断绝关系,把我赶出家门吧?”
“你敢,想得倒美,我养了你十几年,一天清福没有享到,你想拍拍屁股走人!”
方言摸了摸额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让我今晚就像流浪汉一样露宿街头。”
程广源往他自己的房间去了,似乎再也不想看到他。
方言喊了一句:“你放心吧,等我干出一番好事业,带你享清福去。”
程广源完全不搭理他,已经进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