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肯定是记错了，我去上个厕所！”周以凡如坐针毡，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鲁莽了鲁莽了，周以凡一个劲的在心里骂自己。
在卫生间洗了个脸，他连跑路的想法都出来了。
他一走，叶晓冉就松了一口气。
“蒋喆，你要不……”叶晓冉想让她换一个位置，但是蒋喆的脸色没什么变化，而且看着叶晓冉很是迷茫。
“刚才点菜你顾着看手机去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加的！”叶晓冉硬生生转了话题。
“没事，你点的我都爱吃，我不挑食！”蒋喆把视线重新放回手机上。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不过周以凡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女人的话题才开始，等到周以凡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插不进去话题了。
不过，他好像不打算继续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蒋喆身边。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叶晓冉这一次定的菜换了一批，闻着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味浓郁。
“文导怎么还没来，她最近很忙吗？”程晓盛一碗汤，问道。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今天收工晚了点。”文相理刚好这个时候进来了，急匆匆的样子。
“又不是上班还怕迟到啊，跑什么啊，额头的头发都湿了。”苏贝朝她丢过去一包纸巾。
“谢谢。”文相理接过去腼腆的笑笑。
坐下以后，文相理也跟着和一碗汤，“蒋喆，你男朋友吗？”
“咳咳！”蒋喆一口汤直接呛出声，叶晓冉急忙给她递纸巾。
文相理不爱说话的原因，她经常一语惊人，虽然是本质，但是对方好像总会不开心。
“不是……咳咳！”蒋喆忽略了身边周以凡递过来的，伸长了手拿叶晓冉手里的。
不过周以凡不是气馁的人，把纸巾放在旁边，把她刚才咳嗽的汤倒进自己碗里，重新给她盛了一碗放回去。
蒋喆说一句谢谢，不过不再碰他递过去的汤，拿过盘子吃东西。
不瞎都能看出来这里气氛不对了，文相理皱了皱眉，自责的把碗放下。
“叶总，我的私人问题，这一次叶氏的销量是不是很客观啊！”程晓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叶晓冉。
私人问题不太好回答，“还行吧，具体还得等财报出来，你现在问问其实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晓冉，你也知道我家是做公关的，司铭说过会让我们俩合作一次试试，你有没有考虑一下？”周以凡突然想起好久以前顾司铭这个提议。
原来的提议非常好，原来的叶晓冉也会开心的同意，但是现在的叶晓冉不是那个时候的叶晓冉。
这回换做叶晓冉咳嗽了，她缓了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公司的合作从来都不是我决定的，这个可能要我们内部讨论了才能知道。”
言下之意，你是外人。
不过周以凡依旧不会介意，他轻轻地点点头，“这个好说，我这么多年来没怎么用心经营公司，但是我公司的实力你是知道的，你们开会好了，结果跟我说行吧。”
他不以为意，叶晓冉很是头疼。
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类人，死缠烂打，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眼色。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在这里给了蒋喆很大的不便。
“对了，庆功宴，你们公司不喝酒吗？”周以凡来了兴趣，非常兴奋。
“对……”程晓嘴比脑子快，被叶晓冉打断了。
“公司都是开车来的，喝酒不合适！算了吧，你要是想喝就点吧。”
周以凡肉眼可见的耷拉着脸，“那就算了，我就是想着有没有人陪我喝点儿，既然都不喝那就算了。”
这段饭吃的叶晓冉胆战心惊，其实她也不是很想看到周以凡在她面前对着蒋喆热情谄媚的样子。
替蒋喆不适。
盛汤周以凡一定会帮忙，夹菜一定会夹很多放在蒋喆的盘子里，不过蒋喆一口都不碰，直到周以凡夹的菜堆满了整个盘子，蒋喆把快一放。
“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啊！”蒋喆很想站起来就走的，但是这是公司聚会，她总觉得提前离开不合适。
“吃好了？看看你盘子里的，还剩这么多……”程晓看她一眼，平时控制饮食，她看着就觉得可惜。
“吃不下，吃了怕积食。”蒋喆轻飘飘一句话，听着又像是意有所指，叶晓冉也放下筷子，她不太敢继续吃了。
大家都在自顾自的吃，没人管这边的动静。
这个时代，谁都不缺几口口粮，但是桫椤府和外面的餐厅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她们平时自己来不了，聚会能多吃点就不能放过。
但是周以凡一个公子，终于是受不了，把蒋喆盘子里剩下的全部放到自己碗里，大口大口的吃着。
这个阵仗，叶晓冉已经闻到了火药味，她拿出纸巾擦擦嘴。
“我去结账。”刚一起身，周以凡就叫住她。
“你去也没用，我来的时候已经说了，店家不会要你的钱的。”他面色铁青，满嘴都是食物。
“好嘞，那我下次再请你。”叶晓冉欣然答应，又在位置上坐下。
她对周以凡了解不深，但是她觉得今晚不会太平了。
“我去个卫生间。”蒋喆站起身来，拿起包就要出去。
“坐下。”周以凡严肃道，气氛一下子严肃了，大家吃东西的动作都停了一拍。
“我去卫生间不行吗？”蒋喆皱着眉头问道，拿过包走出去。
“靠！”蒋喆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