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蒋喆和瞿净两个人陪着苏贝一起去了那个酒会,但是并没有遇上苏贝口中的青梅竹马。
酒会这种事情,对于蒋喆和瞿净两位,没有一点吸引力。
是以,简单的致意了一下,这两位便端着果汁找打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了。
大概是知根知底,两个人都在安静的观察着周围,谁也不会说出“找个好老公”那样的玩笑。
说起来有点像是社会学家,两个人都在通过这个小小的酒会观察职场上的人性。
老油条左右逢源,被推出来的小萌新看哪儿都是一脸的假笑。
苏贝跟她姐姐打完招呼了,见完亲戚四处找这俩人。
“哎,你俩在这儿呢!”苏贝从人群中穿过来,手里拿着一杯酒还是什么的的东西过来。
“看了一圈,你小哥哥在哪儿啊?”蒋喆直接问道。
“嗨。”苏贝把酒杯放下,坐下来,“我就差把这个会场掘地三尺了,没看到人影。”
“得了吧你,别盯着入口了,开始看不到,这个晚上你都别想看到人了。”瞿净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苏贝不爽的嘟起嘴。
“哎,你姐姐除了给你钱,她到底对你有多好?”蒋喆八卦的喝一口果汁,凑过来。
“啊,姜悦涵!现在网红生意不是最好做的嘛,她做的演义公司最近加了一个网红板块,所以好像赚了不少。”
“哎呀,谁问你这个,问你你老姐对你多好?”蒋喆只想知道这个,她没什么家人,所以很是好奇。
“嗯……”苏贝想了想,从手包里翻出一张纸,递给她“你看喽。”
“这是什么?”蒋喆展开那张纸,凑到瞿净身边。
“哇,这么长的信,你姐姐写给你的?”瞿净也震惊了。
“对,刚离开家里那段时间,还小嘛那个时候,天天找她哭,但是那时候她已经上大学了,着急也不知道做什么,就给我写信,反正我当时看哭了。”苏贝提起那段时间已经无所谓了。
“哇,写的情真意切啊!”蒋喆看过去就很长。
“是吧,我是真的看哭了。”苏贝想起依旧感激,眼神看像人群中穿着礼服极其优雅的姜悦涵。
她一身黑色小礼服,端着酒杯游走于各色人群,大方又得体,和当初那个只知道学习的姑娘大相径庭。
“你要找的人问你老姐一声,估计很快就能找到。”瞿净眼神从信里出来。
“别了,她的人脉都是影视行业的,而且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还是算了,有缘分肯定会重逢。”苏贝淡淡的说到。
“也是……”蒋喆点点头。
“哎,你老姐有对象了吗?”瞿净突然有些好奇。
“不知道,她好像是不婚主义。”苏贝搅了搅杯子,继续喝东西。
“哇,你姐真的写得好真挚好好,我都要看哭了。”蒋喆没有这样的感情,到底还是羡慕了。
亲爱的贝贝:
我先跟你说,我今天下午去看牙,在牙龈上打两颗钉子,我查了很多资料,有说不疼的,有说疼的,我希望到我的时候不疼。
第一,打麻药的时候,我的眼泪直接出来了。
第二,整个过程因为打了麻药,其实也不疼,但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猪肉一样,任人宰割,有很强烈的不适感。
第三,完了以后,我吃了一颗止痛药,希望麻药褪去以后不会太疼,医生一直跟我说不疼的。然而我回到宿舍十分钟后,疼痛感袭来。我整个人一直处于昏沉加清醒的状态,连着吃了三颗止痛药,无济于事。于是我请了晚上的假,一个人在宿舍。
我在宿舍里处于一个想睡睡不着,醒着又没心情做其他事情的状态。我想起来我上一次拔完牙回来,跟你大姨打电话,我说我很痛,一痛我就想妈妈。
她说,你在想有什么用,我也不在你身边啊。
是啊,尤其是我这样在外面的人,一年也不在妈妈身边多久。只有生病痛苦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的妈妈。
我记得今年大年初一,我和你大姨在我家的客厅里坐着,她几年来第一次用很严重的话说我,用词极其伤人,我在那个夜晚被她伤到体无完肤,在房间里一个人哭很久,眼泪根本抑制不住。
饶是如此,在当下,我也没有反驳她一句话。
瞿净似乎很能理解,看到这儿便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了自己。
“你老姐的妈妈是你大姨?”瞿净问到。
“对,我妈是老二,她叫二姨,我跟她说我离开了我妈,很后悔当时没有听话,她就回复了这个。”苏贝也想起了什么,但是眼神一直盯着入口处。
我也害怕,你大姨夫是这样,我不想伤害她,只能任由着她伤害我。
所以啊,你会有后悔的想法很正常,毕竟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一个先来,你想过没有,母女之间的往不好了说也是互相伤害。
我不愿意伤害她,只能任由她的话打在我心上,我难过的不是她批评我,而是你是我妈妈,你是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人,可是你不相信我,不理解我,反而还用难听的话伤害我。
我曾经跟你说过,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分离的,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人生,你的人生是你的人生。
他们带你来到这个世界,让你领略这个世界的繁华,其实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你妈妈,只能说是命吧。
我记得你大姨在国外的时候,我自己去上学,看见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