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史蒂芬和妙药仙两个人捂着嘴巴使劲憋着,生怕笑出声来。
春香急急说道,“是彩云的,彩云的,是她给我的。”
齐柏玉本想继续揪出苗玉锦她们,但又想通过春香继续追查锦缎上的朱罗香,便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是...是彩云在我这买了一条帕子,对...帕子,是她给我的。”
齐柏玉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这个彩云着实该死,明个就让何大人立即发落。”
春香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胆小的特质一览无遗,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恐惧,跪在地上两眼发直,纹丝不动。
花姑忙上前扶起她,“春香,没事了,就是让你过来做个证,也不能冤枉了翠荷偷的钱不是,既然又是那彩云做的,就没你的事了,二少爷不会责罚你的。”
春香僵硬的点点头,“谢谢...谢谢二少爷。”
富贵道,“行了,既然不是你偷的,就回去吧。”
“嗯嗯,二少爷,我下去了。”只见她两腿发软,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富贵即刻松下身子,又摸了一把汗,笑嘻嘻的转头问道,“二少爷,小的演的怎么样?”
齐柏玉调侃道,“无师自通,好演员,好演员,哈哈。”
妙药仙和史蒂芬也走了出来,“徒儿啊,你们这就完事了,没戏了?”
“师父,好戏在后头呢,你就安心住下,等着继续好戏上演。”
富贵晃着脑袋呵呵道,“神医想看,小的没事就给您演。”
史蒂芬掩嘴偷笑道,“富管家当真演上隐了。”
“主子们喜欢,小的就演,嘻嘻。”
齐柏玉笑道,“富管家,辛苦你了,恩师也乏了,带他回去休息吧。”
妙药仙打了一个哈欠,“我今儿是真乏了,这酒也没喝上,明儿可要给我补上,回去睡了,你们也早点歇着。”
欣然阴着脸,也不说话,齐柏玉走过去看着她,“失望了?”
“为什么不直接让她供出来?”
齐柏玉默默看了她片刻,“翠荷,如果现在就让她供出来,很多事情就没办法证实了,她们还会继续利用春香,而我们也可以利用。”
欣然急急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这还关于到十几年前和五年前的两桩冤案,另外还有那朱罗香,与杭州赠香之人也有关联。据千鹤所查,朱罗香五年前就已经绝迹了,而现又频繁出现,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的诡异。”
花姑听的紧张不已,“这怎么...这怎么都牵扯到十几年前了?”
欣然也是一样,十分惊讶,“没想到一件事居然扯出背后更大的阴谋。”
齐柏玉说道,“其实也并非是因为这一件事,而是存在很久了,只是它成为了导火线。”
史蒂芬眼睛都睁不开了,“哎呀,你们好了没,明天再说吧,好困啊。”
“好,都早点休息,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做。”
几日后,飞絮飞檐走壁来到上房,“恩主,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那碧莲或其他人没有任何举动?”
“没有,夫人的药也没被动过手脚。”
“嗯,这几天她的身体好多了,但也不能大意,也许是欲擒故纵,继续跟。”
“是,恩主,还有一件事,已经发现冬禾的踪迹。”
齐柏玉立刻抬起头,“在哪?”
“还不确定具体位置,应该是被山匪藏了起来。”
齐柏玉诧异道,“山匪?”
“是的,冬禾离开当日,有人看见几个山匪徘徊在齐府附近,如未估错,齐府内有接应。”
“查。”
“是。”
苗玉锦房中,张麽麽两眼冒火,愤怒至极道,“大少奶奶,这口恶气,小的实在咽不下。”
苗玉锦更是如此,对她来说,太过难堪,“柳红,李悟那边什么情况?”
“小姐,李悟还如往常一样整日流连风月场所。”
张麽麽急急说道,“既然如此,找机会下手,也让她们也尝尝滋味。”
柳红继续说道,“今日秋菊已出府,不知何事?”
“真的?”
“嗯,我亲眼看见的。”
张麽麽开始在地上绕圈圈,冥思苦想之下,“不能失去这次机会,想办法让李悟撞上秋菊。”随后又问道,“柳红,去把树根找来。”
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膈应的很,“麽麽,这个树根见钱眼开,我看并适合给咱们做事。”
张麽麽回道,“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能用的也只有他,只要多给他好处,他就会去做事,如他有二心,在解决他也不迟。”
苗玉锦犹豫了片刻,“就听麽麽的吧。”
“是,我这就去。”
没过一会,张麽麽与他偷偷摸摸的躲在小道树丛中,“我刚才说的事,能办到吗?”
树根嘻嘻笑着伸出手指,“这要这个到位,还怕办不成。”
张麽麽也恨的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随即掏出碎银子,“给你。”
树根此时变得胃口很大,嘴角鄙夷道,“还是这些,未必够啊?”
“你切莫太贪心。”
“我后面有几个兄弟,帮着做事,如果是我自己也就罢了。”
张麽麽无奈之下又掏出碎银塞给了他,“就这么多,下次再给你补。”
“好嘞,这就去。”
花姑做完府里的一些活,就赶忙跑回了云梦阁,“翠荷,秋菊今儿去看你爹了是吗?”
“嗯,上次出去玩,她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