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忠国聊完后,齐柏玉赶到了大牢中,李悟急急爬了过去,嚎啕大哭道,“柏玉兄,柏玉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救救我,救救我...”
齐柏玉面容极冷,狠狠怒道,“如不是你整日花天酒地,调戏妇女,又怎会这么容易被定罪,更何况连风月楼的女子都不肯为你说话,说是当日未曾见过你,又有玉坠作证,你如何能逃过嫌疑。”
李悟呜呜的继续大哭,“我真的是冤枉的,虽我容易见色起意,可我不敢杀人啊,更不可能让自己心仪的女人被别人糟蹋呀,以后我在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救救我,柏玉兄...”
齐柏玉眯愣一下眼睛道,“我与你父亲交好,是因为他为人正直,憨厚老实,兢兢业业做着干净的生意。可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却背道而驰,这次我也未必能救得了你,不过我已向何大人求情,延迟发落。”
“柏玉兄,谢谢你,谢谢你,还是救救我吧,再仔细查查,查查呀...”
“我会在去查的,这些日子,你在大牢好好反省反省吧,你父亲因为你都已病重吐血了,如你在不思悔过,就算你出去了,你父亲也可能不在了。”
李悟瞬间止住哭声,啷戗倒地,两眼发直。齐柏玉心里偷笑的想,这招还真管用,就让他在大牢多呆几日吧。
苗林峰一见到自己宝贝的女儿,立刻惊喜望外,赶忙走到她面前,激动的打量着她的小脸,“锦儿,你可算回来看爹了。”
“爹,女儿不孝,回来迟了。”
“快,快坐下,跟爹说说,伯文那小子待你可好,在齐府有没有吃苦?”
苗云锦一时委屈,掩面而泣,苗林峰皱起眉头看向柳红,怒道,“怎么回事,谁惹我女儿了?”
柳红颤颤巍巍的紧张不已,“老爷,都是柳红的错,没照顾好小姐,请老爷责罚。”
苗玉锦缓缓抬起头,哽咽道,“不关柳红的事,是女儿不好,让爹娘担心了。”
蒋文倩着急道,“锦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出来呀,有爹娘给你做主。”
苗玉锦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张麽麽,她走上前两步,弓着腰欠着礼,“老爷,夫人,老奴是齐府的麽麽,服侍在大少奶奶身边。”
苗林峰抬起眼皮,耷拉着脸应了一声,“说吧。”
随后张麽麽便把苗玉锦进入齐府后所发生的一切细细讲述了一遍,苗林峰和蒋文倩听完,当即愤怒的大力拍着桌子,“他们居然敢这样对我的女儿。”随后凶恶的对柳红喝道,“为何不早点回来禀告。”
柳红吓得跪在他们面前,“请老爷夫人责罚,小姐心系大少爷安危,不让告诉你们,也怕您跟着着急上火。”
苗玉锦边哭边说,“爹,不要怪柳红,都是我要这么做的,也不能怪伯文,都是被那个贱丫头迷了心智,伯文对我还是很好的。”
苗林峰气的甩了下袖子,“锦儿,你变了,就为了那没良心的小子,值得吗?”
张麽麽随即道,“老爷,少爷对少奶奶还是好的,只是碍于那个贱俾始终阴魂不散缠着少爷...”
“行了,如不是他也有心,又怎会这样对待锦儿,都不是好东西。”
苗玉锦心慌起来,他可不想让苗林峰怨恨齐伯文,毕竟她还是深爱着他,娇横的对着脚道,“爹,都说了不怪伯文,就是那个贱俾。”
“好,好,不怪他,不怪他。那爹就帮你把那丫头赶出齐府。”
苗玉锦翘起嘴巴点点头,随后急忙说道,“对了,爹,还有一事女儿要跟您讲,齐家家业本来就应该由长子继承,可是公公总偏着那个小儿子齐柏玉,看来盛丰祥要落在他手里了。”
蒋文倩疑惑道,“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齐家二少爷?”
张麽麽立刻插言道,“老爷,夫人,大家可能都被二少爷的表面功夫给骗了。”
苗林峰抬起头,眉头紧锁,诧异道,“哦?怎么讲?”
“老爷,二少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纨绔子弟,可是谁成想,他身上不但有功夫,还十分偏袒那个贱俾,处处与少奶奶做对。”
苗林峰沉思了片刻,想起吴容之前讲过,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这个小子不一般啊。
“嗯,这个就交给爹吧。对了,锦儿,我听说齐府的一个丫鬟死了,还上了公堂,是否属实?”
苗玉锦抬起眼皮心虚的看了一眼张麽麽,又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点点了头,苗林峰看她紧张的面色,心里有了分数,想着莫不是和锦儿有关,见她不语,也就没深究。
苗玉锦又赶忙抬起头道,“爹,麦穗不见了?”
蒋文倩也想起刚才她们说的事,看向张麽麽,“麽麽,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张麽麽一筹莫展道,“起初因为那个贱丫头搞鬼,害的麦穗被赶出了齐府,之后少奶奶不忍心她在外流浪没也不敢回来苗府,就让老奴把她安排在外,后来因那...”
蒋文倩立刻想到朱罗香,轻咳了两声,斜眼看着她,张麽麽明白是怎么回事继续道,“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失踪了,少奶奶急的很,就赶紧回来,看看老爷是否能给找回来。”
苗林峰转头看了一眼蒋文倩,精明的眼神又转向张麽麽,“麽麽,她为什么会失踪,之前她都做了什么?”
苗玉锦也一头雾水,不明白母亲为何不让她爹知道那朱罗香的事,可这样一来,要怎么解释呢,“爹,锦儿不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