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转过身来,歪着个脑袋笑眯眯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坏消息了?”
花姑走到她面前,“我看你还是先别醒过来了,等大少爷忙完让他去查清楚玉钗的事,至少在你没醒来之前,她们是不会拿你怎样的。”
“哎呀,你快说吧,又听到什么了?”
“你没法自己去查了,那个小青已经不在府上了,说是父亲病重,出府回乡下了。”
欣然鼓着腮帮子,仔细想了想,“花姑,你不要担心了,不就是走了个知情的丫头吗,她又不是背后的主谋,没有她一样查。”
“怎么查,查谁,还没查到,你先没命了。”花姑说完就流下了眼泪,她是真的心疼翠荷。
记得刚到府里第一天,花姑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打碎了,被管家富贵骂得狗血淋头,本来她是个蛮坚强有骨气,也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丫头,但这富贵骂的太难听,她实在委屈的落下了眼泪。
正好翠荷因为柔弱的性格,看见她被骂,又惊又慌也大哭起来,不过翠荷心地善良,等富贵离开后,忙上前扶起了花姑,不但安慰着她,还把自己最心爱的刺绣手帕送给了花姑,让花姑心里备受温暖。
欣然忙伸出袖子给她抹着眼泪,“好了,好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然后抓着花姑的肩膀,“花姑,看着我的眼睛,你要相信我可以,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咱们蒙冤受罚,必须要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要相信自己。”
本来花姑就大一岁翠荷,明事理,懂分寸,对仗势欺人,也会心生愤怒,打抱不平,只因生在这个封建阶级的年代,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她见眼前的翠荷都可以变得如此坚强不屈,她怎么就不可以,她即刻收回眼泪,用袖口又抹了一把,“翠荷,我相信你,我会和你一起并....什么战..来着。”
“并肩作战。”
“对,并肩作战,呵呵。”
欣然拉着花姑坐到了椅子上,“坐下来,我们先计划一下,就是商量一下。”
“好,你说,我听着。”
“首先,明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之前的住处,用不了多久,全府应该就都传遍了。我相信,幕后黑手肯定想不到我这么快就醒了,她们一定会自乱阵脚,会迫不及待的再一次找我麻烦,但这一次可不是那么容易栽赃我的,我要利用她再一次陷害我让她现原形,哼哼。”
欣然早就问过翠荷了,她把从进府开始一直到昏厥前的事情,仔仔细细和她说了一遍,第一次被责罚就是主子没事找事看她不顺眼,没其它的。
第二次说白了就是知道了齐伯文喜欢她,便明目张胆的陷害,反正在她们看来不过是贱俾,粗鄙的丫头而已,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下人根本没有辩解和查证的机会,一句证据确凿,你就死翘翘了。
花姑疑惑的问了一句:“那玉钗的事呢,万一他们揪着这件事不放,该怎么办?”
欣然歪着脑袋,咬着嘴唇,斜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细细想了一下,“这要等我出去,才能查到原委,那个小青不是已经走了吗,我不相信她什么都没留下,只要做了事情,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可寻,还有那个什么张麽麽,你之前不是听到是她塞给小青的东西吗,那她一定是第一主谋,也要在她身上下些功夫。”
“那我能为你做些啥?”
“啥也不用做,而且要离我远远的,在我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你和我走的太近会有危险,以后咱俩有事就对暗号,暗号一出,我们就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说事,我在明,你在暗。”
花姑听着有道理,但是又不愿意让翠荷一个人冒险,“我还是担心你,不在你身边我这心啊秃秃的。”
欣然抓起她的手,一副可爱的笑容,“嘿嘿,我知道,只是暂时的,我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那我们到什么隐蔽的地方呢?”
“这个你得帮我寻摸着,我对这齐府还啥都不了解呢,就差点命归西天了。”
“呸呸呸,不要胡说,什么命归西天这种话再也不要说,怎么还能自己咒自己呢。”
“哈哈,好,好,知道了,听花姑奶奶的。”
“哎呦,你真是讨厌死了。行,那我明天一大早就过来,我没过来之前,你可别自己跑出去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回去歇息吧。”
“行,那你也早点歇着。”
花姑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头问道:“对了,翠荷,我们怎么对暗号啊?”
欣然一下跳到她面前,“听好了,你要找我的时候,就说:香槟配烧烤,来说一遍。”
花姑现在在欣然面前完全就像个傻帽,皱着眉毛,歪着脑袋,嘴巴撇着,“香槟配烧烤。”欣然捂着嘴憋着笑,“这是谁也听不懂的暗号,相当神秘,再来一遍,香槟配烧烤,记住了?”
“香槟配烧烤。记住了。”这是什么呀,急的一跺脚,特别苦恼。
“哎呦,我的乖乖,行啊,你只要记住你的暗号就行了。”
“那你的呢?”
“我的就是,二锅头配牛排。”
“啥头..牛...,这是啥暗号啊?”
欣然无奈的点着头,“二锅头配牛排。”
“二锅头...配....牛...排。”
“对,对,二锅头配牛排,哈哈。”
“记住了,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拜拜,goodnig!”
花姑又懵懵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