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在旁急的眼泪的都出来了,赶忙跪着向前两步,“大人,请勿相信麽麽的话,翠荷从未写过字,画过画。”
欣然瞬间皱起眉头,刚想上前如实说来,柳红便先前一步,“大人,我这里有证物。”说着就从袖口里拿出几张图纸和写着字迹的纸张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从她房里搜出的。”
总捕头尚轻风上前接过,放到了何忠国面前,他拿起纸张,一张一张细细的看着,眉头越皱越紧,面色阴沉,一怒之下手掌重重一拍,指着欣然怒道,“你还有何解释,这是不是你所为?”
“大人,确是我所为,但这其中有误会,这些都是齐府二少爷教我的。”
张麽麽急忙说道,“大人,她们两人口径不一,我看是这丫头知道纸包不住火,就推给了我们二少爷。”
欣然懊恼之极指着她说道,“那就请二少爷上堂作证。”
张麽麽不紧不慢的说道,“大人,她明知二少爷不再京城,远赴杭州办事,才故意而为。”
欣然突然想起此事,“那就等二少爷回来定夺。”
“你就是想拖时间,如果真不是你算计,为何不推给大少爷,反而要推给二少爷呢,更何况你身上还有功夫,难道也要推给不会功夫的二少爷。”
何忠堂听言也感觉有理,“你的功夫又是从何而来?”
欣然知道齐柏玉也是有功夫的,就是在鱼塘池之时,虽不知他的功夫是从哪学来的,但她当时已然看出,便又说道,“也是二少爷教的。”
张麽麽怒道,“全府上下谁人不知二少爷从未学过功夫,你这是强词夺理,趁二少爷不再故意推诿欲盖弥彰,拖延时间。”随后又对何忠国说道,“大人,休要被她的权宜之计骗了啊。”
何忠国此时大怒道,“你们都是齐府之人,如实招来,你们家公子是否会功夫?”
下面跪着的丫鬟和家仆们连连摇着头,“不会,二少爷不会功夫。”
“是呀,大人,我们二少爷确实不会功夫。”
柳红此时插嘴道,“大人,您看这字迹和图纸,就算真是有人教之,至少也要练上个把月,而我们二少爷才从西洋回来半月有余,何况这功夫更是不能短期内就能如此厉害。”
此刻之前被打的家仆也上前说道,“大人,翠荷姑娘的功夫我们都试过,几个家丁也打不过她啊。”
何忠国此时也无从多想,真如他们所讲,也确实可疑,他又看着那两样东西,瞬间也十分心慌可怕,“王翠荷,你可认罪?”
花姑咬着嘴唇,虽有怒火,但也顾不得发作,即刻叩头认罪,“大人,一切都是小女而为,与翠荷没有关系,这两样东西是我放进她房里的,是因为心仪二少爷所为,没成想让翠荷中了妖术,我认罪,请大人勿牵连她人。”
欣然立马蹲下去看着花姑,“这与你有何关系,你不能认罪。”然后转过身说道,“大人,我不认罪,这迷信之说您也相信?”
王豆子此时泪流满面爬到欣然面前,“爹又害了你,又害了你啊。”
“爹,公道自在人心,我定要自正清白。”
张麽麽急急说道,“大人,人证物证确凿,莫要听她继续狡辩,而这花姑已然认罪,她和翠荷两个人十分亲密,同住一起,定是共犯。”
何忠国大声问道,“花姑,如你从实招来,本大人定会从轻发落。”
花姑哭着喊道,“不是翠荷做的,不关她的事。”
柳红又继续说道,“大人,花姑向来嘴硬,她之前还偷了大少奶奶的玉钗,如不重刑,她定是不会招。”
欣然跟着怒道,“大人,此事尚未查清,二少爷不再京城,难以证明,难道还要严刑逼供不成。”
何忠国怒道,“你这是在给自己拖延时间,看来你们是一丘之貉。”随后下令,“将她俩先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张麽麽忙上前说道,“大人,何不立刻处置?”
“这两样东西所产生的异香,连道长都不知为何,如要不查明原委,仅凭迷信之说,难以服众。”然后又下令道,“轻风,速速查明这两样东西她们从何人之手所得。”
“是,大人。”
这时玄空道长走上前说道,“大人,如本道未估错,这符咒应是出自本师弟之手。”
“你师弟又是何人?”
“我与师弟同出一门,这符咒是本人师父严禁之物,只有本道和师弟两人才可画出。而本道向来遵守师父教诲,只管超度灵魂,福度众生。”
张麽麽斜眼撇了一眼,眉头紧锁说道,“如玄空道确有可信之处?”
“这个,这个本道不敢妄言。”
何忠国想了想说道,“他本是道家之人,即使相信也不予追究。”然后继续问道,“你师弟人在何处?”
“就在城郊外一处山林中的茅草屋中。”
“轻风,速去速回。”
“是,大人。”
欣然心想,“身在封建年代,果真寸步难行,即使是官家之人也有迷信思想,看来如何辩解都无用了,只能想办法拖到齐柏玉赶回来为其解困。”她也不知怎的,近日总觉得有他在身边就会有安全感。
“大人,小女不认识玄空道长的师弟。”欣然说道。
张麽麽紧跟着说道,“认不认识都无妨,只要能证明这两样东西所产生的效应,也容不得你在狡辩。”
何忠国盯着欣然看了一会,又垂下眼睑看着桌面上的图纸嘀咕道,“这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