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玉儿的话,其实布木布泰并不是十分的相信。但是小玉儿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她现在也不想一下子跟小玉儿闹翻。最终布木布泰还是决定,等回去查清楚后再给小玉儿一个解释。

虽然两人都说要好好谈谈,但是其实彼此都已经相看两相厌了。小玉儿扯出一件刺杀案,布木布泰也没有心情继续了。索性点点头转身告辞。

小玉儿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道:“玉姐姐,你可知那天在宴会后,苏麻私自来找我道谢的事情。”

布木布泰往前走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转过头轻嗤一声道:“苏麻都已经出宫了,你这又是何苦?”

两人都心知肚明,是小玉儿故意砍了布木布泰最得力的臂膀。所以小玉儿也没有装什么好人,只是低头摸了一下头上斜插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然后看着她轻笑一声,嘲讽道:“姐姐你信不信?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便知道,苏麻一定会离开你的。”

似乎是不耐烦小玉儿的故弄玄虚,布木布泰只是看着小玉儿挑着眉毛并没有接话。

盈盈一笑小玉儿走近了一些,然后在布木布泰耳边一字一字幽幽道:“从半年前的某一日早晨,当我发现她从多尔衮的房间躲躲闪闪的走了出来。然后把一个香囊扔进荷花池开始,我就明白再好的朋友姐妹主仆,只要中间加一个男人那一切就都完了。”

看布木布泰猛然侧过头,那张刚才还美艳动人的脸“刷”地一下就变的毫无血色。

心中解气,小玉儿拿着帕子捂着嘴抿嘴一笑道:“怎么你不信,若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打探一下,或者去捞一下那个荷花池。”

闭了一下眼,等睁开布木布泰已经冷静了很多。看着嘴角带着笑容的小玉儿。布木布泰斩钉截铁道:“苏麻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事情我自然会亲自问她的,不劳烦妹妹你操心了。”

啧啧两声,小玉儿讥嘲道“听说玉姐姐你为了苏麻的离去,可是好几日都寝食难安了。可就是不知道,你的苏麻会不会因为,离开了你这个主子而伤心难过的吃不下饭呢?”

几乎要失去平时的冷静,布木布泰立马道:“妹妹当真是好心肠,只是好像都用错了地方。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

瞅了她一眼,小玉儿立马收起了笑容,冷冷道: “你我是姐妹,即便我痛恨姨妈那样对我。但是在我没有掌握证据之前,我也只会小小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至于苏麻的事情,你若不信就当我犯糊涂好了。好心没好报,你爱信不信。”

说完话小玉儿转身便走,但是只走了三步胳膊就被抓住了。背对着布木布泰勾了勾唇角小玉儿随即慢慢的转身反问道:“怎么玉姐姐终于肯相信我了?”

看着已经变得不一样的小玉儿,布木布泰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小玉儿然后转头就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小玉儿拿出帕子擦了一下被她碰过得手腕。然后转身便向前走去。

到了永福宫,等进了内殿小玉儿直接走到殿中的火盆前。把手中的帕子直接扔到火盆里,这才嘱咐身后的雁儿准备热汤沐渣衣。

一直跟在小玉儿身后的雁儿,一向谨言慎行从不多问一句多说一句话。听道小玉儿的话,连忙出去传令。

等汤水准备好后坐在浴桶里,小玉儿把玩着手上的各色花瓣。泡在暖暖的温水中小玉儿终于忍不住问道:“雁儿你恨我吗?”

给小玉儿按着额头的手顿了一下,雁儿看了看已经闭着眼睛的小玉儿。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轻声道:“主子对雁儿那么好,我怎么会冒出其他的心思。我现在可是这永福宫的第一人呢,全靠主子提拔我才能有今日。雁儿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主子你放心吧。这世上雁儿绝对只有你一个主子。”

睁开眼,小玉儿转身拉下雁儿的双手,握在手中浅笑道:“我也只是一时羡慕起玉姐姐和苏麻的主仆情深而已,是我多想了。雁儿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了,要不是我你怎么会深陷这皇宫,又怎么会在浣衣局那种地方受那么久苦。”

蹲□子,雁儿顺势抽出自己的手。一边帮小玉儿按摩胳膊,一边感激道:“主子,都说过好多次了。雁儿又不是什么大家秀,我刚来十四爷府上时也是从低等丫鬟做起的,那一点点粗活真的不算什么的。”

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小玉儿软在水中没有再说话。想起刚才再一次的确认,小玉儿不觉的低下了头心中不好受起来。

寒冬腊月的日子,雁儿那双在浣衣局泡了三个月却还指如葱根的十指。让小玉儿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变的。

那三个月,大汗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孩子,一个妾室。朝堂上下那么忙,那么雁儿真正的主子绝对不会是大汗。

那三个月大玉儿刚刚取消了禁闭,应该没有心思接触雁儿。而且能让浣衣局那么多人,证明雁儿确实一直在哪里。这好像对她一个刚刚犯过错的侧妃来说有点难度。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还能回宫,所以自然不会关注雁儿。所以想来想去哲哲应该是最有能力这么做的人了,只是不知她到底想让雁儿做什么。又是怎么打动雁儿帮她的。

平心而裸儿的手上功夫很好,小玉儿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床的。然后等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皇太极正靠在一边椅子上转动着他的扳指,明显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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