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阵!冲锋!”
“驱逐入侵者,护卫佛土!”
几百万天兵天将在诸神的率领下,有条不紊的攻向灵山。而一百多万八部天龙众,绝不愿意让这些外人踏进神圣的灵山半步!他们的数量虽然不如天兵天将多,却依然奋不顾身地冲下了山。
诸神和天兵天将们暂时被八部天龙众拦住了,可李故等人却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向上攀登。
有李故、阿茶和小玉等人开路,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杀到了雷音寺门前。这里还有一道防线,便是由数千名金身罗汉组成的佛门大阵。
李故不愿与他们这些咸鱼在此多做纠缠,直接挥出一剑。他手中的诛仙剑乃是这个位面的圣人之物,岂是区区金身罗汉所能抵挡的?
金身罗汉瞬间被斩落近百人,大阵随之告破。
就在金身罗汉们打算拼死迎击李故等人之际,一阵传音响彻西天,“陛下且慢!老僧便是如来佛祖,还请陛下退兵止戈。老僧这便出寺……”
“等等,佛祖贵为西天之主,怎么能向窃贼低头?”
如来佛祖又说:“过去佛,你要如何?”
过去佛说道:“为了三界公正,当替天行道!惧留孙佛,你领着三位菩萨去会一会窃天贼。”
如来佛祖微微一叹,“此乃私怨,怎可因此引发仙佛之战。金身罗汉返回雷音寺,八部天龙众也回山去吧。”
数千金身罗汉与百万八部天龙众,皆不敢违抗,如潮水般退去。
李故也回身止住了想要攻上山的天兵天将,“尔等就在山下驻守,不用上来。”
这时,一道刺眼的霞光过后。惧留孙佛领着文殊菩萨、普渡菩萨、观音菩萨,出了雷音寺的大门。
三位菩萨到了这里,定睛一看。那位,不是女娲圣人吗?他们三位连忙弯腰一拜:“见过圣人。”
惧留孙佛发出嗤笑:“三位菩萨看走眼了,那不是女娲圣人,而是一个冒牌货!”
阿茶冷哼道:“你们几个要打就打,少说废话!”
三位菩萨又不是傻子,观音菩萨说道:“惧留孙佛此言差矣,这位姑娘就算不是女娲圣人,也必然是圣人的血脉后裔。”
“我等入了佛门,就得为佛门考虑。怎么能够因为老君的一面之词,就与另一个圣人为敌?”普渡菩萨这时也说。
文殊菩萨更是直接质问:“没错。惧留孙佛,你与过去佛这般不顾佛门,到底为何?”
他们三个虽然是阐教旧人,这一次却站在了如来佛祖的这边。也觉得,这是天界的私事,佛门不该牵扯进去。
要不是过去佛等人的坚持,太上老君也进不来西天。现在又惹出了这么大麻烦,他们三位菩萨就更加不满了。
惧留孙佛见他们要反水的样子,不禁勃然大怒:“三位,当年是谁领你们入了佛门?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
观音菩萨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三人已出家,入了佛门。与老君已经断了关联,佛门菩萨便是贫僧三人的身份。”
惧留孙佛冷笑,“你们三个,还是回雷音寺,同过去佛说这些吧。”
三位菩萨闻言后,也不多待了,转身回了雷音寺。
将留在门口的惧留孙佛,脸都气白了。
佛门之中,似乎并不是团结的。而是分裂成了如来佛祖、过去佛两股势力?李故有些尴尬,原来他误会如来佛祖了,正在帮助太上老君的是过去佛?
“惧留孙,现在这里就你一个人了。你想凭一己之力,拦下我吗?那太上老君许了你们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为他卖命。”
李故也不相信,惧留孙佛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才出手帮助太上老君。
惧留孙佛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直说道:“一千五百多年前,封神之战快要结束之时。贫僧的捆仙绳,居然在贫僧的眼前消失了。仿佛是被大道抹去了,此事令贫僧疑惑多年。”
“直到昨日,老君到此才为贫僧解了惑。老君说,有一窃天贼,已窃天道。能用天道之力,偷天换日、鱼目混珠。此贼已盗取了多件法宝,人神共愤。”
李故耐心听他讲完,笑道:“所以你就相信了他?”
惧留孙佛摇了摇脑袋,“半信半疑之中。不过,老君贵为圣人分身,想来不会欺骗贫僧。但贫僧也不想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所以想问施主,是否当了贼,偷了我的捆仙绳?”
李故大笑:“原来是这般。那要是我说,我没偷你的捆仙绳,你相信吗?”
比起李故,惧留孙佛更愿意相信太上老君。他早就先入为主的认定了李故是窃天贼,又怎么会相信李故的话呢?
发问,也只是为了试探李故。
“施主只要将捆仙绳还来,贫僧立刻让开道路。”
李故笑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帮助太上老君,并不是怕了你。不如这样吧,你告诉我捆仙绳的法门口诀,我放你一条生路。”
惧留孙佛变了脸色,厉喝道:“狂妄至极!”
忍了他很久的阿茶,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她快速接近惧留孙佛,假意拍出一掌……
惧留孙佛不屑的一笑,“雕虫小技……”
可没等他反击,阿茶已经抽出了背后的大剪刀!惧留孙佛还觉得这剪刀眼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躲闪。
“这……这是金蛟剪!”
“咔!”
惧留孙佛已经被阿茶一剪两半,当场去世。
就在这时,雷音寺内传来过去佛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