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药之后,便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听着雨的声音,继而沉溺在一个人的孤独中。
在这种孤独中我往往会想起安澜,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而我跟她到底还算不算有关系?
我有点想再去一次伦敦,我特别想见到她,即使要分开,我也要听见她当面和我说。
可是我害怕安东森,是的,我怕他。
我现在还有污点掌握在他手上,他警告过我,如果我再去伦敦,就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
可这拦不住我的,现在不去,将来我也会去。
安澜,我是一定要见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
次日的早晨,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整座城市便开始有了些入冬的味道。
我的精神还是有些萎靡,感冒没那么快好的,只是烧已经完全退了。
开着车去公司时,马路上那些打着伞的行人们,都纷纷穿上了厚实的外套。
又是一年快到头了,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安澜时,也是在去年的初冬。
已经一年了,这一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也让我成长了太多太多。
安澜或许是我永远醒不来的梦,但只要是梦,总是要醒过来的。
或早,或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