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对土狗有情结,能收养四只可爱的狗仔儿,也算是一种机缘。
他把四只小狗仔儿安顿好了,也该给他们喂奶了。
“我去厨房烧水,给它们冲点儿奶粉。”
“等等!”
姬若希突然喊住他。
林轩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先开车带我回去拿些药材。”
“拿药材干什么?”
姬若希指着那只一直趴着的小狗,说:“我观察了一会儿,这只一直趴在那里不怎么活动,哪怕用手轻轻地碰一下它,也只是微微动一下身子,然后继续趴在那儿似睡非睡,看起来无精打采,非常虚弱,手指探一下鼻息,气息也非常迟缓。”
林轩也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想到,那只可怜的小狗仔是生病了,还以为只是爱睡觉呢!
但是,家里并没有兽药啊!
他赶紧说:“家里没有兽药,赶紧抱着它,开车去市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宠物医院吧!”
“宠物医院?”
“嗯,就是给各种小动物治病的地方。”
姬若希却说:“家里有药材,不必另觅他药,何况它已经非常虚弱,经不起折腾了,先让它静静地躺着,我们必须赶紧回去拿药材,煮一些党参、当归和生白术,兑到奶粉里给它补一下气血,否则恐怕撑不过今夜就会夭亡。”
“你……也会给狗看病?”
姬若希摇摇头:“我没给狗治过,但是治过乡亲们的耕牛。”
“你还懂兽医?”
“在医者眼里,人和牲畜没啥区别,所生之病也跟人一样,无非寒、热、虚、寒和内外伤,治狗、治牛和治人,遣方用药也是一样的。”
“我明白了。”
林轩立刻开车,载着姬若希往家里赶。
林爸爸吃过晚饭,找人打扑克牌消遣去了。
林妈妈在客厅里剥花生,前院的大婶来串门聊天,也坐下来帮着剥花生壳。
这些带壳的花生,都是秋收时挑最好的花生留作种子,闲暇时剥去外壳,以方便播种。
林妈妈看到儿子和姬若希刚走没多久又回来了,疑惑地问:“你俩咋又回来了?”
林轩抢先答道:“回来拿点儿药材。”
大婶来串门,就是想看看姬若希在不在,上次帮女儿问鼻炎的事儿,姬若希说必须见一下病人。
她女儿林小菲前几天就已经放寒假了,然后带着女儿去市耳鼻喉专科医院诊治,医生说是鼻中膈偏曲,建议做矫正手术。
她也不懂,但是听林轩说过什么空鼻症的后遗症,吓得也没敢带着女儿做手术,纠结了几天,决定再来找姬若希问问。
大婶看到姬若希来了,赶紧问她。
“若希,我家小菲已经放假了,能帮她看看鼻炎吗?我前几天带她去医院,医生说是鼻中隔偏曲,让做什么矫正手术,我没敢让她做,想找你看看,如果能用中药治疗,我也放心一些。”
姬若希担心民宿里那只虚弱的小狗,必须争分夺秒,没心思在这里磨蹭。
她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对大婶说:“大婶,明天带小菲过来让我看看,我这会儿急着拿药材去给狗治病,没有时间。”
“给狗治病?”
大婶嘀咕着,心说听着咋像骂人?
林轩怕大婶误会,赶紧解释道:“我今晚在市区捡了别人弃养的四只有小狗仔,有一只快不行了,若希想救它。”
“哦,原来是这样,她到底是给人看病的中医,还是给宠物看病的兽医啊?”
林轩也不太懂,只能敷衍道:“中医不分科,不管啥病都能治,不管是人、是牛还是狗,也都能治,你想想,古代除了看病的郎中,哪有什么兽医?”
大婶被林轩忽悠得信以为真了,嘀咕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我小时候,有一次俺家喂的老黄牛趴在石槽前面,连着两天不吃草,也不喝水,俺爸找镇上的那个老中医给开了些草药,煮好之后往老黄牛嘴里硬灌,结果第二天老黄牛真就好了,可惜老中医的医术没能传下来,他家儿子考上大学之后,一家人就搬到大城市里去了。”
林轩听完大婶讲的故事,对姬若希治疗小狗仔的病,更有信心了。
姬若希已经拿好当归、党参、生甘草和生白术四样药材,匆匆地从楼上跑下来。
林轩也没敢耽搁,赶紧开车载着姬若希赶回去。
大婶望着来去匆匆的姬若希,一脸羡慕地对林妈妈说。
“你家林轩有本事,找了一个好媳妇啊!”
林妈妈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自豪地说:“若希这闺女确实不一般,年纪不大,医术倒是非常好,我这多少年的腰腿疼,喝着她开的中药,现在已经不疼了。”
大婶抬头,重新打量着林妈妈。
“你好像比前段时间更年轻了,脸上的皱纹浅了很多,脸色也更好看了,手好像也没前两天那么粗糙了,看来你儿媳妇给你开的药,不但能治腰腿疼,还有美容效果啊!”
林妈妈听了,更开心了,“白天的时候,若希花了一天的时间,给我做了啥仙肤膏,让我擦脸抹手,我说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没这么讲究,让她留着自己用,她却说年轻人皮肤好,不需要保养,我这年纪大了才需要好好保养,这闺女的想法,跟咱不一样。”
大婶听完,更羡慕了,“你这准儿媳妇,对你太好了,比亲女儿还要亲啊,将来俺家小菲要是能这样待我,我这些年的辛苦也值得了,就怕结婚成家之后,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