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的态度非常坚决,没时间,也不会再给他们看诊,建议他们可以去千里之外的灵山商业小镇的医馆求诊。
高总非常郁闷,直接开车载着老婆,来找曹哥痛斥林轩太狂傲。
刘二妮出摊卖炒冰和炒酸奶,留曹哥一个人在家里带孩子,
高总和柳佳怡两手空空地找上门,看到曹哥正手忙脚乱地照看两个一岁多的孩子。
“这个林轩,也太狂了,我给他打电话好说歹说求了半天,他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就是不愿意耽误一点儿时间给我们看诊。”高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立刻报怨起来。
“林轩和姬若希跟你俩有什么关系吗?”曹哥一边逗孩子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啥关系。”高总气乎乎地说。
“那不就得了,人家本来就不认识你们,也不欠你们什么,帮你们是人情,不帮你们也是本分。”曹哥淡淡地说道。
高总被噎得无言以对,但是心里非常不爽,也说不出理由。
柳佳怡接茬说:“他们肯定是小心眼儿,肯定还在为前天晚上在饭局上的事儿生我们的气,我们都道歉了还不行,难道非得让我俩给他们跪下磕头认错?”
呵!
曹哥忍不住了,说:“老高,咱都是自己人,我就有话直说了,人家林轩和姬若希,那都是有情有义的人,我跟他们本来也不熟,但是他们跟二妮是同乡,他们来到这里的当天晚上,我请他们吃过一顿饭,然后他们就很给面子把我当朋友看待了。”
“老曹,你有点儿自作多情了,你把他们当朋友,他们可不一定把你当朋友,如果真把你当朋友,怎么着也得看在你的面子上,多留一天或者半天,给我们看诊吧?”高总反驳道。
曹哥忍不住了,直接开怼:“你想啥呢?你知道其他人想找姬若希看诊有多拼吗?抱着成箱子的现金去求诊,人家姬若希都不愿意接诊,前天晚上他们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分钱没收就答应给你儿子看诊了,这还不够给面子吗?”
高总被曹哥的反应给吓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懵了。
曹哥继续怼:“结果呢?人家一片好心,你们却当成驴肝肺,当面拆台,像审犯人一样审问人家,还说人家不科学,咱平头老百姓,又不是科学家,咱懂得啥科学?也就林轩和姬若希脾气好,换作是我,早就当场掀桌子骂人了。”
曹哥年轻的时候脾气爆,真会掀桌子骂人,甚至是动手打人,也就是出车祸之后,慢慢的脾气也磨没了,才会忍到现在才开怼。
曹哥怼完了,见高总两口子都懵了,也缓了一口气,说:“你们俩也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去找其他中医大夫看嘛!”
高总无奈地说:“我不是不愿意找其他中医大夫,而是之前就找过,没一个靠谱的,就说我这老胃病,看过不下二十个中医大夫,老中医和年轻的中医都看过,中药也吃得有几麻袋了,结果呢?还不是屁的效果都没有?”
“好中医可遇不可求,可惜了,你们有机会遇见,却没有珍惜,我也没办法呀!”曹哥感叹道,也不想再跟他们争辩了,没啥意思。
“老曹,你受累再跟他们说说,我们可以给诊费,多少都行。”高总说道。
“要不……先把我那三百万还给我?我听你这口气,好像不缺钱了。”曹哥故意试探道。
这下尴尬了。
高总厚着脸皮说:“缺,我这是缺大钱不缺小钱,公司帐上周转资金太紧张,反正你现在又不急着用钱,再缓缓。”
曹哥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了,只能语重心长地劝他:“老高,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着迷,你刚开始创业那几年还好一些,非常谦虚,但是这几年,你有些飘了,就说你对待林轩和姬若希的态度,一直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他俩是你公司的员工和下属,别说林轩和姬若希不舒服,我看着就不爽。”
“啊?”高总皱着眉头,嘀咕道,“没有吧?”
曹哥淡定地说:“怎么没有?不信的话,你试着转换一下心态,把林轩和姬若希,当成你们公司生意上的甲方金主,我看你还会是现在这种的态度吗?”
卧槽!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曹哥继续开导他,“你想想,你儿子的健康,是不是比公司的业绩目标还重要?那姬若希是不是比你们公司的甲方客户还重要?你敢像审犯人一样,在饭局上当众羞辱和审问你们公司的甲方金主吗?”
高总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有些飘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前天晚上的细节,他当时的心态,确实没把林轩和姬若希放在眼里。
他那个时候,潜意思里认为,林轩和姬若希虽然也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才两年时间,只能算是后辈,肯定被他的身价和游艇给震慑住,主动巴结和讨好他。
他表面上非常客气地称呼林总,心里根本就没拿正眼瞧过林轩。
他就是这么虚伪,没办法,生意场上什么人都有,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逢场作戏早已经融入到骨子里,渐渐地也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但凡是遇见做生意的,哪怕只是一个开小店的个体户,都会机械地称呼为某某总。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两口子也别再让我帮忙联系林轩和姬若希了,反正你们现在也有他的电话,你们自己看着办法,我现在要照顾两个娃娃,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