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没在意,走上前去,问了旁边的一个妇人:“我说你们在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在聊萧元的事情呢!听说他那个方面,特别的厉害!”旁边一个妇人,压低声音,呵呵笑道。
袁氏愣了愣,就笑了:“我说你们这个时候还在聊这种事情,就不怕被人听到啊,你们瞧瞧大壮他娘,人家就不聊。”
听了袁氏的话,大家都纷纷好奇地朝罗海花看去。
要知道,平时啥八卦都要听两耳朵的罗海花,最喜欢凑热闹了。
今儿个大家都聊的投入,没发觉罗海花没凑热闹,袁氏这么一说,大家都好奇了。
“我说大壮娘,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听这种事情的吗?怎么今天不听了?”
“是啊,平时最属你声音最大,今天要不是袁氏说,我还没发现呢!”
众人都好奇地看向罗海花。
罗海花抬起头来,嗤笑道:“呵呵,你们也就是嘴巴上敢说说,你们要是觉得他厉害,你们谁去试试?”
她甚至带着点得意!
众人看看对方,又看看罗海花,心中暗道: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说也就说两句了,谁要真敢红杏出墙,那还不得被自己的男人拆了骨头扒了皮!
大家只当罗海花是开玩笑开过了头,“我说大壮娘,你咋的了?大家也就是说说,调侃调侃,谁还真敢去试不成,那可是浸猪笼的大罪过!”
罗海花不屑一顾,“既然不敢,那说什么!”
说完,也不理人,直接舀了面前的一大勺肉,吃了起来。
看到罗海花那跟平时不一样的态度,众人有些不解,不过也得不敢说什么,唯独袁氏,有些不解地看看罗海花。
只要一涉及到萧元,这罗海花的态度就不对劲。
上回萧明珠被关祠堂,萧元陪着一块去,她对萧元就表现出了过分的关心。
袁氏挑挑眉,多看了两眼罗海花。
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的,装扮也就普普通通,再加上长的胖,五大三粗,更不愿意打扮,可瞧着今日罗海花,却特意挑了件好看的衣裳,还涂脂抹粉,这般隆重的装扮,女为悦己者容啊……
就是不知道打扮给谁看啊!
袁氏借着添汤的功夫,又看了看罗海花,而罗海花抬头时,眼睛朝前头看了看,虽然很快就挪开了,可袁氏还是发现了,罗海花看得,正是在前头敬酒的萧元。
有意思!
一个女人的目光不会随意地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除非,这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袁氏呵呵笑,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流连了一会儿。
由于办喜事,这流水席要摆一天,将村子的这条街都给堵住了,葛旺的马车进不去,萧钰只好带着葛良原走过去。
去村口只有这一条路,萧钰怕生事端,快速离开。
不过他不想生事端,有的人要生事端。
萧金坐在这里喝了一天了,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下去,喝的醉醺醺的,眼尖地看到萧钰快步离开,萧金呵呵一笑,喊出了声:“萧钰啊,明珠办喜事,你咋不来喝一杯啊!”
吵闹闹的喜宴,被萧金这一嗓子,给吼的安静了下来。
众人齐刷刷的都朝这边看来,就见萧金手里头提着个酒壶,拦住了萧钰的去路。
萧钰不理他,侧了侧身子想要过去,萧金又拦住了,这路被就窄,流水席一摆,只堪堪能过个人罢了。
萧金挡在前头,直接将路给堵没了,萧钰面不改色,冷冷地说道:“让开。”
“让开?明珠办喜事啊,你说说你,就不赏个脸来喝一杯吗?好在人家姑娘倾慕你那么久啊!”萧金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萧四婶一听就黑了脸:“萧金,这酒喝了还堵不住你的嘴,要是喝多了你就回去!”
萧金怎么舍得回去,开席他就没挪过地儿,今儿个不吃白不吃,他可是要打定了主意,从白天吃到晚上的,他醉醺醺地说道:“我不回去,我就在这。萧钰啊,来来来,为了明珠未来的幸福生活,你喝一杯,喝一杯!”
萧金凑上前去,将酒杯往萧钰嘴里塞,萧钰嫌恶地看着眼前人,一把拍掉:“让开!”
这回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疾言厉色,听得旁人有些发怵。
萧金可不怕,呵呵笑:“怎么?明珠嫁人了,你心痛了?我就说嘛?哪里有男人不朝三暮四的。你说说你,要是喜欢就拿出点男子气概来,这女人不听话,就打,打的她听话为止!不就是个女人吗?你把她打听话了,她还敢拦着你不成?”
萧钰呵斥道:“够了!”
他狠狠地推开了萧金,萧金本来就喝多了,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好在被旁边的人给接住了。
萧钰看也不看,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萧金在后头骂骂咧咧: “不会是你没钱吧?也对,就你那穷酸样,考秀才考不上,啥事不会做,你说你哪里比的上萧元,要我是明珠她娘,我也选萧元,比选你这个穷酸书生强得多了。”
萧四婶没拦着萧金,他说的话,正好说在了萧四婶的心坎上。
萧钰脚步不停地往前走,葛良原听到身后那一声谩骂,难受地看向一旁的夫子:“夫子,他……”
“别管!要记住,毁誉从来不可听,是非终久自分明。”萧钰头也不回,不管身后的谩骂如何难听,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傻瓜是分不清楚是非的!”
葛良刚读书,对这句“毁誉从来不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