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家三个兄弟被带走了,场面一时安静了,没人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谢玉萝率先笑道:“这都晌午了,陈大人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不要请陈大人吃个饭?”
钟老这才反应过来:“要的,要的,我们快,都回去,都回去!”
六安村的人立马就走了。
陈鸿济则是在七泉村转了一圈儿,看到整个村子这破败的模样,再回头看看桂家的奢华和富丽堂皇,这心里头怎么都不舒服!
他们一路走,一路上就碰到了一些村民,那些村民开始有些怕,后来得知桂家三个兄弟已经被抓走了,一个个激动地直接跪地谢恩:“青天大老爷啊,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们出了这口恶气啊!”
“这桂家三兄弟,把我们给害苦了啊!”
“我家的祖宅原本在这里的,可是他们家要做宅子,就把我的宅子给拆了,连累的我们无家可归,只能在外头住草棚啊!”
“还有那个桂勇荣,看到我家闺女好看,他勾引我家闺女,害的我闺女失了身,我家闺女满心欢喜地以为他会娶我家姑娘过门,谁知道,那个畜生竟然说我女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他嫌脏。我家姑娘羞愤难堪,跳井自尽,我们去找他,那个混蛋竟然不认账,还说是我女儿不守妇道……我们扭不过桂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啊!”
一路走来,七泉村的人竟然没有一户不对桂家三个兄弟咬牙切齿的。
几人终于走出了七泉村,一路上,一个个都心情沉重,这桂家三个兄弟,在七泉村,那可真的是土霸王啊!
陈鸿济感慨地说道:“长青啊,要不是你们走这一趟,怕是整个六安村七泉村,都要遭个三个王八蛋的毒手了!哦,对了,你们怎么会突然跑到大别山来啊?”
宋长青实话实说:“我们想来做月溪茗的生意。”
“这茶叶我也喝过一些,味道确实是好,不过就我那点子俸禄,还是不碰的好。”
“来日,我得了茶叶,送你一些。”宋长青说道。
“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这拿人的手短,吃人的手短,我还是敬谢不敏吧。”陈鸿济开玩笑地说道:“不过依你做生意的脑子,这月溪茗以后怕是会红遍大越的大江南北了,虽然我喝不起,不过牛皮还是能吹一吹的,这月溪茗可是我同窗的生意,那还真是长脸了。对了,你怎么就突然想起要做这茶叶生意呢?你家中不是已经有酒楼的生意吗?这两个,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宋长青解释道:“做这生意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陪着一块罢了。”
“不是你?不是你是谁啊?竟然还能请的动你陪着一块做这个生意,他可真有眼光,你这本事,那是稳赚不赔的!”陈鸿济很好奇宋长青竟然会帮人做生意,对这个人,陈鸿济好奇地很。
要知道,这位同窗,那可真是油盐不进,一板一眼的,除了他自己认为感兴趣的事情,他什么事情,什么人都不在乎!
宋长青没说话,然后指了指迎面走来的谢玉萝,唇角微勾,“她来了。”
陈鸿济看向宋长青,再看看一脸眉飞色舞走来的谢玉萝,在想想这人“诈骗”桂家三兄弟精彩表现,不由得喟叹一声:“倒真是个女中豪杰!”
他看了一眼宋长青,在他这位相识十多载的同窗眼睛里,看到了他从未在宋长青的眼底看到过的情绪。
回到六安村,村子里头做了特别多好吃的菜,村子里头的人对陈鸿济非常的感激。
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感谢陈鸿济,看着钟老身后带着的这些人,一个个脸上挂着质朴的笑容和感激,陈鸿济非常的感慨:“今儿个这个谢字,我担不上,大别山是我管辖之地,我为这一方的父母官,却没有发现自己手底下的人,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为自己家族谋福利,中饱私囊,残害百姓,无法无天,这是我的失职。今儿个大家要是要谢,该谢的,是宋先生以及萧夫人,若不是他们敢于跟桂家三兄弟对抗,敢于揭发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又哪里能够给大家解决这个困难。”
陈鸿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杯,我给大家认个错,是因为我的失职,没有发现自己手底下有这么一个害群之马,也是我,没有多到下头来走一走,是我的错。从今儿个开始,我向大家保证,我每年都会来看大家一次,听听大家的看法,若是有什么事情,各位也可以到江义府去找我,只要是我能解决的问题,一定会帮各位解决,绝不会再让这样的害群之马毁了我们老百姓的好日子。”
“陈大人,您可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多谢您,有您这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钟老激动地热泪盈眶,他见过的最大的官员,也就是像桂勇昌那样的县令,这位,可是知府啊!
这么大的官,而且这么的平易近人,不假辞色,对老百姓那是掏心窝子的好。
“大家到别这么说,大家到是一家人,以后,大家齐心协力,在宋先生和萧夫人的带领下,我相信,六安村的月溪茗能红遍大越!”陈鸿济对宋长青那是充满了信心。
宋长青:“你就这么相信我?”
陈鸿济也跟着笑:“我相信你,以前在读书的时候,我就信你,若是走入仕途,那你必定是名垂千史,载入史册的大相,若是经商,那你必定是能富甲天下的大商,你的能力,当时先生不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