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十分低调进入望江楼,既没有亮明自己身份,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她在寻找机会,将韦枫暴打一顿。
虽然大多数的时间在府内相夫教子,但最近几天有不少命妇前来找自己闲聊,言语中大都是这个小公公无法无天的故事。
自己已经同意了她们的请求,必须将韦公公打得哭天抢地,让他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一个阉人还是低调为好。
她那身标志性的穿戴十分引目,韦枫瞬间就猜到她的身份,见其偷偷摸摸像是要搞事情,不禁大为头疼。
哥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必须将这位母老虎引到无人之处,要是在这里发难,自己可就惨了。
无论是这位女侠张轻尘,还是她身后的卫国公李靖,韦枫自问都惹不起。
这一刻韦枫领略到了当年597.7高地上的那位英雄的心情,为了胜利,用自己的胸膛堵住了敌人的机枪射击孔!
于是他走了下来,不经意来到了红拂女的身边。
看着这位眉清目秀的小宦官,张轻尘知道得找一个借口才能动手打人,不能平白给夫君添乱。
两人一搭话,张轻尘便想到了一个借口,夫君说韦枫在骊山开办疗养院,还有什么按摩经络的治疗之术。
一个小公公,不能行人伦之礼,于是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找寻快况没见过?
将计就计,她将话题引向了按摩方面,只要韦枫手指有些许不老实,自己就能将他打得连老鼠都不认识。
这个提议正合了韦枫之意,按摩正好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公公的身份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两人一拍即合,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的赌神包厢,各怀心事开始了按摩。
韦枫虽然对妇人的感觉比少女还要好一些,但面对大名鼎鼎的红拂女,自然不会有一点失礼之处,一套按摩手法比中医院还要正规。
两人边按边聊,韦枫知道她是武学大行家,心念一动,将穴道理论说出来,听得红拂女十分投入,早将要打他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懂得挺多的嘛,别停,继续按,小枫子,我本来想揍你一顿的,现在嘛,算了,反正手也举不动了。“
韦枫叫起了撞天屈,“侠女姐姐,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撒要揍我呀?“
“哼,自然是有人给我说你很混蛋,还不是一个人这样说,只怕是错不了,这顿打今日先记下来,以后看不顺眼时照打不误,你为撒派人封住路口,狗眼看人低,只知道照顾那些国公郡王。“
“没有的事,来的都是客,咱们是生意人呀,侠女姐姐,哪有将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啊,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派来的。“
“原来是这样。“
红拂女浑身散发出丝丝杀气,“看来姑奶奶没打错人,且信你一回,继续按,那三个老家伙不用管他们。“
“是。“
韦枫知道,不按摩完这一场,自己休想逃出女侠的魔掌。
“小枫子,姑奶奶现在感觉你很不错,还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可能舍不得打你了。”
……
正主虽然没空,但望江楼早有预案,李秀箐上前接住三位国公爷,她见来客的份量尊贵,高兴极了,一连声的嘘寒问暖。
三人一听韦枫和张轻尘在二楼包厢议事,暗暗为小宦官捏了一把汗,便坐下喝茶聊天,按照他们的经验,这个时侯是不宜去打扰的,只会越帮越忙。
现在楼上十分清静,就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千万别去打破这样的宁静。
韦枫知道九江公主会惦记自己,本以为给红拂女按摩一下就能脱身,现在看来是不行,只好托人带下口信,让楼下众人放心。
“跳跳棋是什么?”
得到韦枫送出的消息,大家互望了几眼,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能管住红拂女,让她不喧宾夺主就是好东西。
程知节满脸笑容,看着九江公主,“殿下,生意做的很好啊,咱们可是奉命前来,不来还不行呢。”
“来了就好啊。”
李秀箐眉毛早弯成了月牙状,带上了撒娇的味道,“你们堂堂国公爷,就没带点什么东西吗?”
“公主殿下,你不问问老秦的身体,先问东西,这可不对。”程知节反应最快,当即反将了一军。
“秦将军的身体硬朗着呢,本公主一眼就看出来了。”李秀箐只管捡好的说,她今天使尽口才,妙语如珠,拍得三位国公爷全身舒爽。
“莒国公到……”
程知节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公主殿下千万小心,要钱的人来了。”
莒国公唐俭刚从礼部尚书转为民部尚书,天天在朝廷上叫穷,几位国公耳朵里都听出茧来了,他来这里自然是要钱,现在除了钱,他那张黑脸上挤不出一丝笑容。
“有三位国公在,本公主还怕什么呢?且去迎一迎。”
程知节惊呼道:“公主殿下,不是吧?你还要欢迎他不成?”
浅浅一笑,李秀箐已经迎了出去,心中猜测这些人都是韦枫请来的?这面子可真大,自己现在便是望江楼的主人,自然要笑语迎客。
唐俭身着缎子夹袄,器宇轩昂,快五十岁的人头发依旧漆黑,他见到李秀箐连忙行礼,“公主,本官这是化缘来了。”
说罢朗朗大笑,看上去哪里有一丝化缘的觉悟。
“尚书大人说笑了。”
李秀箐亲自陪着唐俭往前走,司仪也不再念其它名讳以示尊敬。
韦大人再三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