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咧了咧嘴。摸着下巴悄悄地钻进药局里面。
马芸芸正赌气地在那写着什么。背对着自己。杨逸看了看四周,灵子已经上楼去了。老子杨成和老西医正在看报纸。那两个则正在厨房里面聊天呢。嘿嘿正是好机会。
杨逸从后面搂住马芸芸的腰。头附在在她耳边说:“芸芸,干什么呢?”
马芸芸心里一喜。面上故意装作冷淡的样子说:“没看到我在写记录呢嘛。你来干啥?咋不去陪你的灵子医生。”
“你瞧你,又吃醋了。我和她没什么啊。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真的?”
马芸芸放下手中的笔,心想:差不多就行了,这回不像以前。不能拿大了。我一定要把他的心重新找回来了。他是属于我的。
“当然是真的。宝贝,我好想你。你想没想我?”
杨逸依恋地趴在她身上,就如一个大狗熊把一个小绵羊抱在怀里一样。两人的身高比例很不协调。
马芸芸的眼框一红,差点哭出来。红着眼睛转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也想你,可是你不理我。呜呜……”
马芸芸趴在杨逸的胸口上大哭起来。
泪水滂沱如七月的爆雨。杨逸连忙又是拍后背,又是亲脸颊的安慰她:“好了,宝贝,不哭了好吗?再哭,哥就不喜欢你了。来,让哥好好看看你瘦了没有?”
杨逸捧起她的小脸。那张雨后梨花的脸上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杨逸的心彻底软了。他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尤其还是这样美丽如精灵般的女子在哭。
杨逸用手背轻轻地替她擦拭泪水。一面用深沉的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马芸芸的心迷醉起来,如同踩在七彩的云朵上面。飘啊飘的。那种久违的幸福又重新回来了。马芸芸心里高兴极了。所有的委屈、猜疑、怨恨全都烟消云散。
只有那种绵绵不尽的依恋渴望在心底缠绵。
马芸芸像小孩子一样抽泣着擦了擦眼睛说:“好,我不哭了。哥哥,以后再也不要不理我了。我好害怕会失去你。”
马芸芸说着就依偎在杨逸的怀里面。
“芸芸,宝贝,我们好久没做了吧?”
马芸芸几乎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说:“是好久了。不过。哥哥,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好啊,你说去什么地方?”
“就去村后山吧。那里的草地很平整。还有山做挡着外人看不见。”
马芸芸咬着牙,硬挺着没有叫出声来。那种刺激的快乐的感觉真令人无法忍受。
她好想大声叫出来。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杨逸都不好意思这样走出去了。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欢喜禅玉佩。感觉那玉佩愈发的光润了。
“好吧,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行,那我走了。一会见,宝贝。”
杨逸抽回手,对着马芸芸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就走了。
马芸芸顿时瘫软在桌边上。心想:自己还真是逃不出这个情结啊?为什么他一碰自己,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跟dàng_fù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学坏了?马芸芸捂了捂发热的脸。心里好惭愧。
杨逸信步走到山后头,太阳还没有落山。晚霞正悄悄地爬上天幕,将万丈霞辉撒向大地。铁撅山上群山峰峦叠嶂,直入云霄。青草遍地,野花四放,各种鸟儿欢快地在林间枝头上鸣唱着动人的歌谣。仿佛在述说乡间环境的美好。
杨逸在山背面的青草坡上躺了下来。双臂逍遥地枕在脑后,仰望着湛蓝天空上那朵朵正在漂移,不断变幻形状的白云。呼吸了一大口新鲜如刚挤的乳汁般的空气。幽幽地道:“这农村其实挺好的。要是真让我上省里去住,我还不习惯呢。这景色多他妈的好。和那些有名的旅游景点有啥区别?
又一想要想报仇还真得走这条路。早晚自己得去省城落脚。不然窝在农村一辈子,如何才能报得了仇?何况城里还一个人让他惦念着。
杨逸扯了根草棍在嘴里嚼着。一面回忆起给莫小渝治病的一幕幕情景来。不知道莫小渝现在在忙什么?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呢?杨逸看了看山那边。压根就没有马芸芸的影儿。杨逸便掏出手机拨通了莫小渝的手机。
电话里唐古拉的歌声唱了半天,终于接通了。莫小渝干净澄澈的声音传来:“喂,杨医生吗?”
杨逸马上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嘿嘿笑着说:“嗯,是我。莫小渝你的听力还真好。”
“呵呵,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小渝似乎正在忙。杨逸听见她周四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她还在单位工作吧?杨逸看了下时间。都三点五十了。便道:“没啥事,问候一下。你的肚子现在不疼了吧?”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不疼了。你的药还真管用。你现在在哪儿呢?”
莫小渝似乎在收拾东西,杨逸听到有东西装进包包里发出碰撞的声音。
“我在铁撅村呗。你快下班了吧?最近过得咋样?那个贾男没有再骚扰你吧?”
“唉!提起这事我还真想和你唠唠。贾男病了,你知道吗?并且病得很严重。他家人正在四处求医。还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呢,我正想打电话问问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告诉他们的话,我就不告诉他们。”
杨逸心里一动。想起那个讨厌的家伙。他就厌烦。心里直骂:活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