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看一眼四福晋,皱皱眉没说话。八姐只当没看见,款款说来,“不是说有地方没地方,这是赏你做事用心。莫说是你,就是侧福晋身边的菊花、荷花,做的好了,在我跟前,也有面子。”
十福晋捏起帕子掩着嘴笑,四嫂没了儿子,说话也尖刻起来。武氏就是身份再低,总也算得上后院半个主子。拿一个侧室身边丫鬟跟她比,这是抬举她呢?还是糟蹋她呢?
武氏听了,心中气愤,脸上不敢带出来,只得告罪,半个胯挨着椅子,小心翼翼陪三位福晋吃饭。
吃过饭,两位福晋又说了会儿话,在花园里走走,略坐一坐,便一同告辞回去了。
武氏陪着八姐送二位福晋出门上车。扶着福晋回到正房,陪坐说话。看时候不早了,也想告辞回去。
八姐摸摸手腕上镯子,点头答应,“今日真是累着你了。回去歇着吧。宋格格那里,昨天太医来看过,留下个保养的方子。你去看看,若是有用,就跟宋格格一同养着。身子好了,也好为贝勒爷添枝散叶。我记着,你今年才二十岁吧?正是年轻的时候,可要趁着好时候,抓些紧呀。”
一席话,说的武格格既羞且痛,跟了四爷这些年,自己不是没想过早日生下子嗣,好在后院立足。可是,四爷对自己,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好容易留下一夜,往往是谈论诗词,听听曲子,便睡了。他不说干,难道,还让自己一个女子,没皮没脸地缠着跟他……吗?
八姐看武氏眼神闪烁,并不深究,吩咐一声:“翠环,打帘子,送武格格回去。顺便把今天早上整的药材取出一份,送到格格院子里去。”
门外小丫鬟翠环答应一声,挑起帘子,对着武氏福身。
陈嬷嬷从里间掀帘子出来,对着福晋耳朵小声问:“福晋,不过就是南边儿来的狐媚子,您对她这么好,不是抬举她了?”
八姐微微一笑,“奶娘以为,我不抬举,就没人抬举她了?”
陈嬷嬷奇怪,“这——?”
“奶娘仔细想想吧。咱们院子里,汉女还要再有呢!”真是怪了,同一个娘出的,老十四屋里,几乎是清一色的满人。怎么老四院子里,生下孩子的,十个里头,得有八个是汉女所出?汉女就那么有味儿?
这边正想着,瑞珠挑帘子进来,对着八姐行礼,“主子,天都到这会儿了,西边还没把大格格、三阿哥送过来。要不要去催催?”
“催催?”八姐笑了,“催了他们就能送来?”
“这——那也不能任凭她们把福晋的话当耳边风啊?”瑞珠跺脚。
八姐拍拍衣服,随手拿起案边书翻看,慢慢说来,“你呀,跟着我,还没学会凡事稳着来。我问你,贝勒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这个点儿,应该快了。”
“嗯,等他回来,我自去跟他说。”
“可是,要是西边抢先去告状,那——”
“那正好啊。倒是省了我不少口舌。”
陈嬷嬷看福晋气定神闲,心中纳罕,“福晋,西边说起话来,可是不饶人啊。”
八姐淡笑,“你们以为贝勒爷是个什么东西,还能叫个女人辖制住了?”
“这——”陈嬷嬷与瑞珠互相看一眼,张口结舌。福晋这话叫人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贝勒爷他不是东西吧?
皇家剧院小剧场:
四大爷:荷花,爷是个什么东西?
荷花:回爷的话,福晋说您不是东西
李氏:啊呸,爷分明就是个东西
弘时:呜呜,赶紧跑,跑慢就就成夹心饼干了
四大爷+八四福晋:弘时,你阿玛他是不是个东西?
弘昀:弟弟啊,节哀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基友的文,大家有空捧场。话说,人家是看了我的文,才决定进**的,给个面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