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麦杰一齐紧张的看向她,等她挂断电话,麦杰就迫不及待的问:“发生了什么事?谁进医院了?”
微微安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她说:“弗兰克他们,我听我朋友说,他们昨晚喝醉了酒,出了庄园在回家的路上和路人起了冲突,结果被那边的人暴打了一顿,丢进了臭水沟。”
微微安的朋友给她发了一张照片,她幸灾乐祸的举给我和麦杰看,照片里是弗兰克和那伙男人萎靡的摊在医院长凳上的情景,每个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弗兰克最为严重。
“是谁干的?”我紧张的问微微安。
微微安摇着说:“不知道,有两个女生在场,但她们都说不记得打人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暂时松下一口气,更大的担忧又浮上了心间,因为这么说来警车出动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