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薄大影帝已经几个月没演戏了,可他的演技一点也没退步。
他把嘴上逞强说没事,但眼神表情无一不把承受了巨大难过的该有表现展示的出神入化。
一次又一次听到薄司卿这么说,姜时酒难免有些心累,但更多的还是束手无策,拿他没有办法。
面对故作大方的薄司卿,她连哄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靠,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把她摁在床上折腾!
慢慢的,姜时酒的心情开始变得焦灼起来:“薄司卿,你别这样行吗?”
薄司卿微顿,状似很迷惑不解:“我这样不好?又没有折腾你,也不会让你觉得烦。”
他一副深明大义的态度,看的姜时酒头疼不已。
姜时酒咬了咬牙:“不好,一点都不好。”
不等薄司卿再询问,她冷脸往前逼近一些,捧着他脸的手强迫他把视线移回来:“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生气?”
如果薄司卿敢继续否认,那她就…
就怎么样?
她什么都做不了!
姜时酒心中顿时更加气馁。
薄司卿动了动唇,看唇形似乎又要说没有。
可一对上姜时酒含着浓厚不悦的目光,他怔愣片刻,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颇有些颓废的低头。
——那是一种无法再口是心非说出大度的话,但又不能道出内心真实情绪的烦闷。
姜时酒稍微柔和了一些神情,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卿卿,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委屈自己,我不会烦你。”
薄司卿的神情明显有所松动,但很快又有些踌躇:“可上次…”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时酒就蓦地出声打断:“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耐心,以后不会了,你想怎样生气都行。”
心里只想着快点让薄司卿恢复“正常”,以至于姜时酒说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出了多大的退让。
刚说完,她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目光灼灼的薄司卿压在身下。
演戏就要演全套,目的达成的薄司卿并没有立刻露出真实面目。
他“克制”的表露着内心的欣喜,小心翼翼的望着姜时酒:“真的?”
姜时酒刚从失重的感觉中回神,被他这样眼巴巴看着,根本来不及多想:“真的。”
话音落下,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炙热又滚烫。
*
姜时酒陪着薄司卿吃过晚餐,见时间已经九点半,姜浮渊也在发消息催她回家,便在薄司卿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起身。
她背好挎包,戴上鸭舌帽。
正要再戴口罩,却见薄司卿委屈巴巴的望着她,好似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姜时酒被自己的想象力逗笑了,弯着眉眼俯身靠近薄司卿,在他有了血色的薄唇上啄了一下,稍微退开一些。
“明晚见,嗯?”
充满温柔的嗓音极具蛊惑性,随着尾音上扬,她自带风情的眼尾跟着轻轻挑起,钩子似的,十足的妖精模样。
薄司卿没吭声,搂过她亲了好几分钟,才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