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静明白他是一个有妇之妇,可是心里还是想要得到他。
许文静此刻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个想法,直接假装崴到了脚摔倒在了地上。
薛钟楼转过身,看着她,微微的就准备投,刚才本来是准备要离开背对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转身而已,她就扭到了脚。
许文君知道自己妹妹崴的脚以后,便来院里面。
吩咐了几句,交代了手下的人,好好的照顾妹妹,便出了院子就见到了宁娇此刻在亭子里面正在画的一些画。
许文君对于画画这一方面也特别的感兴趣,这时候微微的调了一下眉毛,走到了亭子里面看着。
宁娇也只是闲来无聊,随便的画一画而已,看见他来了以后,嘴角勾过去的一抹浅笑:“你也感兴趣。”
许文君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画:“这一笔你不应该落在这里,你得画在这里,这样子的话就能够做到点缀,也能够锦上添花。”
宁娇听到他说的话,特别的感兴趣,薛钟楼知道宁娇在亭子里面,过来寻找她。
这时停下脚步,看见了亭子里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许文静,一个是就是宁娇,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站在不远处观望者。
许文君提起了笔,在她的画上点了一下,就那么轻轻一点。
宁娇感觉自己整幅画都忽然间变得不一样了,好像高档了许多,两眼直发光。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天哪,这也太好看了吧,刚才没点的时候我觉得还挺平无奇的,现在点上去以后,我觉得这块也太好看了。”
许文君拿着扇子,微微的扇了一下,看着她也笑了,不远处薛钟楼就在站着,冷冷的观望着他们。
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紧紧的捏紧着拳头,冷哼了一声,转过身直接离开,所以在屋子里面的时候像是发着一种冷酷的气息,过来送茶水的婢女都不敢进去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宁娇才回到了屋子里面,找到了薛钟楼。
看着他带着高兴的表情:“咱们在这里住几天吧,许文静答应我这几天要教我画画,所以我打算学完画画以后再回去。”
心理罪听到他说的话,坐在椅子上撇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啊,只要你高兴自然好啊,能够跟他在一起多么的幸福啊,还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宁娇有点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进来以后,他就带着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看着他带着疑惑的目光:“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要不然你跟我说一下,不然你跟我习画画?”
薛钟楼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惦记着自己媳妇的人学画画,冷哼了一声:“不可能你要去,自己去,还有你要记住不要跟一个陌生男子,靠得太近,尤其是许文君。”
宁娇感觉他特别的不太对劲,虽然能够意识到他可能有点吃醋了,可是还是有点不太习惯看着他。
微微的皱着眉头,眉目之间闪过了一抹不悦,解释道:“为什么不能靠近,她在说了如果你真的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在旁边啊,许。”
宁娇不太理解的原因,所以解释的语气稍微有点着急了,没有察觉到自己不高兴的样子。
薛钟楼听到他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这么说话,看着她两眼瞪得大大的不悦的说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可以跟他靠得很近对吧,你要记住你是一个有夫之夫妇。”
宁娇直接生气的双手叉腰,把头撇到了一边,眼神里面带着几分忧怨:“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不能交朋友,再说了他教我画画,唉,你怎么那么多心思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薛钟楼本来回到屋子里面以后就让自己静下来,不要想太多。
可是每一次脑海里面想到了他们两个人看着彼此笑的样子,心里面就特别的不爽
现在好了,她直接当着自己的面,竟然为许文君说话紧紧的捏紧着拳头,薛钟楼看着她离开的身影。
宁娇一边走一边气的跺了一下脚:“什么嘛,不过就去学一下画画又有什么关系,真的是小肚鸡肠的,还学别人做生意,就这点肚肠。”
许文静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面,因为假装崴到脚的,也许她没办法出动什么都得吩咐侍女去做。
在房间里面的她,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要是真的需要薛钟楼离开这里的话。
她就没办法接近他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叫来了自己的侍女。
侍女过来以后看,着她带着疑惑的目光:“小姐有什么吩咐?”
许文静没有说话,而是勾了勾手指头让她靠近自己,是侍女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来到放的身边。
许文静此刻在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记住按照我说的吩咐去做就行,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能留下任何的行踪。”
侍女听到她说的话,看着她,带着担忧的表情,迟疑了好一会:“可是小姐,这样子的话要是让别人发现的话,少爷可是会生气的。”
许文静才不管自己的哥哥到底会不会生气呢,她只知道要是失去了薛钟楼的话,自己肯定会特别的不甘心。
微微的皱着眉头,眉目之间闪过了一抹不悦低怒道:“所以你就是要我对我的意思了,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再管,记住小心一点。”
侍女其实特别的不想,要是真的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