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也不知道余乔为什么会突然如此?不过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的鸡翅里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
而且更何况所有的鸡翅全部都是在一起腌制,一起剔骨,一起放下油锅炸制的,如果真的里面有毒的话,那么又怎么会是她自己一个人中毒?
想到这里,宁娇心中便已经有了数,不过他脸上还是露出几分着急的表情,看向一旁的管家:“你现在马上就去找大夫来给婆婆看看,若是真的如婆婆所说中毒了的话,也好及时替她解毒。”
“夫人放心,我这就去找大夫。”管家也知道这件事情迫在眉睫,没有半分犹豫的就直接跑了出去。
薛钟楼把余乔先就近抱进了一间空屋子之后便是非常担心的看着余乔发青的脸色,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他现在都还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余乔中毒了。
毕竟若是之前的那个理由,薛钟楼可不会相信,宁娇就算和自己母亲的关系再怎么不好,也绝对做不出来这种谋人性命的事情。
他便是蹙着眉头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母亲今日除了鸡翅之外可还吃过什么东西?”
“未曾。”丫鬟立马摇头,“老夫人今日早上起来之后就去叫夫人过来给她上妆,本就折腾了许久,所以还未曾来得及吃饭。”
“上妆?”薛钟楼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是老夫人昨日在芳华阁买的一些胭脂水粉,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从来没有用过,而老夫人也懒得自己动手,所以就特地去请了夫人过来,不过老夫人好像一不小心把夫人芳华阁中的妆粉打碎了,那本来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可是夫人离开的时候,便是在门口狠狠的吐槽了老夫人。”
这个丫鬟便是之前站在门口的那个丫鬟,她去和余乔禀报了这件事情之后余桥就让她找一个机会让薛钟楼知晓这件事情。
而如今可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夫人脾气是有些骄纵,可是她也绝对不会谋害婆母,你先在这里看着老夫人,若是有什么事情便立刻来通知我。”
薛钟楼看着那个丫鬟眸光一凛:“你可就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出去,不然本少爷现在心情不好,可不清楚待会儿会叫你付出怎样的代价。”
“少爷放心。”丫鬟本就是个色厉内茬的草包经不起威吓,一听见薛钟楼这么说之后自然是不敢离开这里了。
薛钟楼对她的反应非常的满意,于是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现在虽然并未怀疑过宁娇,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另外的怀疑人选。
今日吃饭的时候,承徽也在。
于是他便是想单独去找承徽说些事情,只是未曾料到现在承徽都还一直在和宁娇待在一起。
宁娇坐在秋千上面,她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而承徽则是站在她的旁边替她把绳子抓住。
好像怕她一不小心就被甩出去了一般。
“我有些事情想要单独问你。”薛钟楼眸光微暗,他走上前去看着承徽说道,“有些事不太方便让你知晓。”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坐在秋千上面的宁娇听的。
“你现在来找他单独说话,我也能够猜到你的目的是什么?莫非你的母亲已经醒过来了,并且说是我伙同承徽,我们两个人一起在鸡翅上面给她下毒吗?”
宁娇不希望他们家里面的矛盾影响到其他的人,特别还是一个小孩子。
承徽不应该被卷入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可是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母亲和你之间的确偶有龃龉,或许他为你出气。”
薛钟楼不介意把人性想的坏一些,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好人。
“我没有给你的母亲下毒,我也绝对不会去做这些害别人的事情,而且事情在没有定论之前你就这么来怀疑我和夫人,莫非是你觉得夫人不值得你信任,我在你心中,也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
承徽自然是不愿意自己就被别人这么怀疑了,而且他也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口齿伶俐。”薛钟楼十分不喜他的态度,又瞧见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彼此维护,心中更加的不喜,便是直接伸出手来抓着他的领子,“事情究竟如何定论自然都是顺着我的心意,可你最好要保证你自己没有参与过这件事,否则一个小伙计的性命,我还是能够要的。”
“你在这里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宁娇上前去把他的手从承徽的领子上面拿开,她叫承徽躲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颇为失望的盯着薛钟楼的眼睛:“没有任何证据就直接上来怀疑人,而且还是这样的态度,薛钟楼,你的教养和你的理智,此刻全部都消失了不成?”
“你如今也不理智,我便也不和你说。”
薛钟楼看着宁娇保护承徽的样子只觉得刺痛了自己的眼睛,他胸膛当中燃着熊熊的怒火。却又觉得有一股酸涩的味道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他不敢保证自己如果继续待下去的话会做出怎样的事,便是直接转头离开。
而见着他走远之后,承徽才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非常期盼的看着宁娇,他话语之中满是渴望:“你也相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对不对?你也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去给你的婆婆下毒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相信你。”
宁娇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软软的脸:“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