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娇回来以后,已经快半夜了,她想去大厅喝一杯茶,结果却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余乔,宁娇不由得一愣,随即对着余乔打招呼。
“这么晚了还知道回来?!宁娇你可还记得你还是我们薛府明媒正娶的媳妇!”
宁娇闻言,有些无奈,余乔平日里没少对她鸡蛋里捡骨头,对于这种事情,余乔没少干,但初为人妻,她无奈的说道。
“娘,我这并不是一夜未归啊。”
余乔闻言,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端起一杯茶,斯斯文文的喝了起来,随即再放下来,一直看着宁娇。
宁娇被她这样子盯的有些不自在,可不知为何宁娇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微微眯起双眼,想了很久这才想起,她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平日这个时候,余乔肯定去睡觉了,哪有空在这里逮着她。
“对了娘,您这个时候不睡觉,在这里作甚?”
“我在这里是等你回来和你说一件事情的。”余乔低着眉,把茶杯放回去,随即抬眼看着宁娇,继续说道:“我准备让钟楼去纳妾虞初淮。”
此话一出,直接遭来宁娇的反对,“这件事情万万不可,之前薛钟楼怎么答应我的就该如果遵守下去,在者,虞初淮是没有男子要了吗?竟然要自家哥哥娶,害不害臊?”
宁娇这一番,直接把余乔给激怒了,她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倒地上,然后瞪到双眼的看向宁娇,气愤说道:“怎就害臊了?这又不是亲的,哪家都会发生,怎到了薛家就是害臊了?在者,哪个男子不三妻六妾的,你这样不让钟楼纳妾,岂不是想要断了我薛家的香火?!”
宁娇对此很是无语,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古代,近亲结婚,只要不是亲的,都是可以的,她直接无奈的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余乔给叫住。
“看你这么目无尊长,还想断我薛家香火,那今晚你就一直跪在我们薛家饲堂,好好的反省你的错误!”
说罢,还未等宁娇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手腕直接被余乔给拉走了,她叫了一声,在者余乔走的步伐极快,这让宁娇有些自我怀疑这不是余乔,而是一名年轻人,哪位老人腿脚还这么利索的。
很快就走到了饲堂,还未等宁娇反驳几句,自己就直接被丢了进去,随后她刚想跑出来,门却直接关了起来,好差点撞到宁娇的鼻子。
“你就在里头给我好好反省!”
宁娇见此,很是无奈,她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有人来放自己出去,她便索性不再等待了,直接坐在毯子上面,对自己的未来好好思索着。
她如今还是薛家夫人,而余乔管不住自己,自然也是管不住自己去搞事业,而目前,她最主要的事情,自然还是归属于帮薛家搞大事业然后去调查一下爷爷的死因,其他事情并不重要。
再按照方才余乔的态度,纳妾这种事情肯定不是薛钟楼主动要的,如果真有人当薛钟楼的妾,那只能说是被逼娶妾,毕竟薛钟楼是她的丈夫,这点信任她还是给的。
再说了,按照虞初淮那个性子,太软了,特别好掌控,如她真当了薛钟楼的妾,自己平日要管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管教虞初淮的时候,余乔可管不了太多,谁叫到那时候虞初淮是妾呢。
想到这里,宁娇便暗自窃喜,虽然知道自己的丈夫要纳妾会有点不高兴,但如果是被逼的也总不能一直反抗吧?再说了宁娇觉得一直反抗对薛钟楼也没什么好处,反而坏处多的要死。
另一边。
本薛钟楼正在寝屋里看着书,正等着宁娇回来,却迟迟都未曾回来过,见此,他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刚站起来,准备出去,寝屋的大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打开。
他本以为是宁娇终于回来了,刚想要好好的训宁娇一顿,却发现来者是晴棉,便有些无语道:“你主子呢?还有平日里你女子难道没有教你规矩吗?这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晴棉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气息,一调整过来就听到薛钟楼一直在说自己,她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许委屈,但是想到自己的主子还在饲堂里跪着,便着急的对着薛钟楼说道。
“少爷,您别说了,方才我家主子被老夫人直接关在饲堂里,人现在还在饲堂里跪着呢!如今天气都变凉了,如这一晚上在饲堂里头跪着,那肯定得着风寒了啊!”
薛钟楼闻言,眉头更加紧缩,他心中有些许烦躁了,为何他母亲事端这么多,方才是虞初淮,现在是宁娇,就不能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他没再想什么,只是绕过晴棉直接往饲堂那边走去。
很快,薛钟楼就走到了饲堂,他把饲堂门上的锁给弄掉,随即直接推开大门,跨过门槛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宁娇一直跪在那边,此刻的她显得弱小无助。
宁娇听身后有动声,便转头看去,见是薛钟楼,便一脸委屈的说道:“你这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的双腿都麻了!”
薛钟楼对这样的宁娇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上渐渐红润起来,他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这不是来了?你好端端犯了什么错,我娘怎么会罚你跪饲堂?”
说到这个宁娇就用力的瞪了一眼薛钟楼,后者见此顿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无奈的说道:“好好的瞪我作甚?又不是我叫的。”
“要不是你惹出来的事端,我怎么可能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