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脸上都是泪痕,抱着宁娇疯狂的跑到了房间之中:“你怎么样?还好吗?”
到这里薛钟楼才想到宁娇后背都是鞭痕,自己不是在问废话吗。
虚弱的宁娇努力的做出了一个笑容:“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薛钟楼将宁娇紧紧的拥入怀中,他刚想松口气,宁娇脑袋一歪晕了过去,薛钟楼愣了一下,急忙将宁娇放在床上喊来仆人:“快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
仆人看到焦急的薛钟楼连忙向外赶去,这边薛万福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向黎王府而去。
“麻烦告诉黎王,就说薛府薛万福求见。”
看守的门卫回复禀报之后不久,领薛万福扶进了府中。
宁娇的房内大夫正在给宁娇号脉:“夫人只是伤势有些严重,身体现在还是有些虚弱,我一会儿给你开一些补药的方子,你给她按时服用,慢慢就会好过来。”
薛钟楼这才舒了口气:“麻烦大夫了。”
大夫站在原地目光之中有些犹豫:“薛先生,贵夫人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我还是建议薛先生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夫人,千万不要再让发生这种事情。”
薛钟楼心中有些难受,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大夫这才转身离去,薛钟楼看着躺在床上的宁娇,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走到床边,摸着宁娇的手默默不语。
晚上宁娇吃了补药整个人已经精神了一些,薛钟楼将她扶了起来,用手摸着宁娇的脸颊:“下次不要再这么傻了,我感觉自己好没用,这种时候居然不能保护你。”
宁娇角摇了摇头:“你不要多想,容赦对我们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舍得他为了薛家而送命。”
说到这里,宁娇转过身看着窗外:“我觉得容赦做得对,黎王此人阴险毒了,他的手下也是多为匪徒,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薛钟楼看着宁娇:“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再受到这种伤害。”
宁娇将头靠在薛钟楼的怀中:“我觉得能够和你一起相守,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苦点累点又算得了什么。”
容赦坐在房顶上,宁娇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抬起头默默的看着漫天的星辰,心中充满愧疚和悔恨,宁娇现在这样还不如让自己一死了之来的痛快,如果自己当时没有那么冲动,也许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他看着看着眼角默默流下了泪水。
第二天一早,陈千城从城外回到了薛府,他看到府中众人心情有些沉闷:“这是发生何事了?怎么一个哭丧着脸。”
陈千城正在纳闷儿,晴棉从他面前走了过去,陈千城一眼认出这就是宁娇的贴身侍女:“宁娇在哪呢?我回来正想找她喝上两杯。”
晴棉看到陈千城心中有些伤感:“昨天黎王带人来薛府闹了一通,主子为了救容赦挨了黎王的鞭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陈千城心中感到有些不妙,连忙向着宁娇的住处走去,薛钟楼正好有事早早的就离开了,陈千城走进屋内,看到宁娇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说黎王把你打了?”
宁娇看到陈千城,心中忽生一计,她故意让自己哭的看起来惨一些:“前几日黎王到城外的庄子,不由分说就想低价抢买,容赦为人比较正直又冲动与黎王的人发生了口角,一不小心将他的人打死了,黎王以此为借口,故意来薛家闹,我也不知哪里招惹了他,他非要打我一顿才肯放过薛家,我心中也没有办法,只好挨了这顿鞭子。”
陈千城坐在椅子上听到宁娇说的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一个外姓王爷竟然还敢如此嚣张,你放心,这个仇我记下了,我这就去帮你报仇。”
宁娇还在那里轻声哭泣,陈千城已经转身向外走内已经算是有些熟悉,直接来到了登峰记。
“小二给我来两壶上好的酒和几盘好肉,今天我要在这里好好吃上一顿。”
小二一看竟然是陈千城:“爷,您又来了,我这就给您去端酒菜。”
陈千城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小二不久就将酒菜端了上来,陈千城夹起一口菜放到嘴中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直接将口中之物全都吐了出去,他站起身,一脚将桌子踹翻。
“这都做的什么破菜,这种烂店还有开下去的必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店小二的领子,将他提了不起来。
“把你们店里的掌柜的给我叫来,三分钟之内如果他不过来,我就将你这破店砸了。”
店小二哪里敢招惹他,陈千城松手之后,他连忙连滚带爬的向着楼上跑去。
吴威正在房中与一个年轻女性**,店小二顾不得敲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楼下有人闹事。”
吴威回过身看着点小二:“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来这里闹事,你去让那几个打手把那个人给我扔出去,最好打个半死让他们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店小二闻言,赶紧下楼通知打手,陈千城坐在被踢翻桌子的旁边,脸色阴沉,等着掌柜的来。
这时几个长相彪悍的男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就是你小子敢在这里惹事。”
陈千城知道看来店里的掌柜的并不想过来给他道歉,而是想找打手将他打发了,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抓起旁边的凳子狠狠的照着打头的壮汉砸了下去,凳子碎裂成木屑,散落一地,旁边几个打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