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薛钟楼不在,宁娇昏迷。这个家迟早会有她的位置。她今日又去了宁娇房中将一对红珊瑚的耳坠偷了出来,准备当了它。
她脚步轻飘飘地朝着大门走,面前带着顺畅的微笑。
“站住。”一声呵斥虞初淮肩膀抖了一下还未回头就被人拽住了手腕,“啊。你做什么?”虞初淮被人拽得生疼,她扭头看过去,晴棉冷着脸捏着她的手腕。
“好啊。没想到你竟然还做如此低级卑劣的事情。”晴棉低声冷嘲。
虞初淮心慌了,她手里还攥着那双红珊瑚耳坠呢,她用力捏紧拳头使劲挣脱晴棉的束缚。“好大的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再不放我叫人了。”
晴棉手上一用力,娇生惯养的虞初淮瞬间就疼得眼睛通红,晴棉直接掰开她的手将她手里的耳坠拿出来,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虞初淮被抓了个正着,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想离开。
可晴棉哪里会放过她,她将虞初淮拦住,问:“为什么做这么卑劣的事情?你缺钱吗?我盯了你许久了,宁娇那儿丢了很多样东西都是你偷去买了吧。”
“关我什么事。别的我不知道。我就是见这个好看拿了这个而已。”虞初淮咬定别的与她无关,反正没抓住,晴棉又能对她做什么。
“还想抵赖?分明是你。”晴棉被虞初淮的厚颜无耻震惊了。
虞初淮咬着唇,那相貌不差的脸上带着厌恶的戾气,真是该死,居然让这人瞧见了。
可如今她无法抵赖什么,只好硬着脖子道:“我没拿去做什么,只是好看借来欣赏罢了。”
晴棉还想说什么,余乔远远的就走过来了,她走到两人的跟前,问:“做什么?在这薛家长廊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虞初淮一见余乔来了,立马跟抓住了靠山一样,她委屈巴巴的贼喊捉贼道:“您要替我做主啊,我只是借了宁娇一双耳坠欣赏把玩了一下,又不是不还给她。她这屋里的下人就硬说我偷东西,我怎么可能呢。”
话这么说着,委屈得脸色通红,眼泪簌簌滑落。
晴棉:“你撒谎。你明明就是偷的。”
余乔早就瞧着宁娇那边不爽了,如今这件小事正好让她借题发挥,她立马怒气冲冲道:“以下犯上,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你主子是少奶奶就可以这么说话。一双小小的耳坠竟然敢为此冲撞表小姐。来人啊,将她按住带到前院。”
晴棉挣扎:“你们要做什么?老夫人你怎能如此偏袒?”
她的腿脚不便,一下就余乔的人按住了带到了前院。
余乔冷哼:“怎么,连我都不服了吗?”
晴棉咬牙,难以置信的看着余乔。这是摆明了护虞初淮的短啊。晴棉自知自己的身份无法再说什么,说什么都无用只能苦往肚子里咽了。
余乔挥手:“家法伺候。让她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你们也引以为戒。”
“是”下人们回应。
“噗”晴棉被直接按着跪在的地上,她垂着脑袋,藏着自己的不甘。“啪啪啪”藤棍抽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额头上都是冷汗。
期间薛万福也出来了,看到是罚晴棉就没说什么,在一旁看着。
她咬牙坚持着。手里捏紧宁娇的耳坠。
虞初淮勾唇轻蔑一笑,和她斗?
“做什么这事?”大门前一个低沉的嗓音让前院的闹剧停下,众人看过去,只见陈千城走了进来。
这可是王爷的义子,众人不敢怠慢,“世子”下人们福神。
余乔心里咯噔一下,客套到:“您怎么来了。”
陈千城走到晴棉的面前将她扶起来,说:“这是做什么,要打宁娇院里的人。”
虞初淮自知不妙她后退一步,垂首不语。
余乔道:“下人犯了点事就该罚,哪能分谁的,不是么?”
晴棉背上极痛,她原本想息事宁人,可是忍了忍她还是对着陈千城道:“是虞初淮偷了宁娇的耳坠去卖,我不过是理论就被——”
她还没说完,虞初淮就惊慌道:“我没有。”
陈千城眯着眼看向她,余乔赶紧拉住薛万福的袖子,薛万福道:“这都是小事,世子这次过来这边怕是也不用为了这些小事伤了脑筋。她们女儿家的事情就让内院自己解决吧。”
薛万福明显是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陈千城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我听说宁娇昏迷不醒,久治不愈。”陈千城扫了那三人一眼,接着道:“我以为是她受伤严重,可如今看来是有人故意欺负吧?不然怎么能任由自家的表小姐去少奶奶的房间里偷东西,宁娇的丫鬟理论反倒还被倒打一耙。啧啧,怕不是全家联合起来欺压一个病人吧?这要是传出去,薛家倒是好名声。”
余乔和薛万福好面子,再加上是陈千城这么说的他们立即陪笑道:“这倒是没有的,我们好生照料着。”
“好了。让她收敛点。该罚的也罚回去。”陈千城指的是虞初淮,他对薛万福道:“救治的事我来吧。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去宁娇那儿了。”
薛万福道:“罚,定罚。”
陈千城一走,薛万福瞥了一眼虞初淮:“薛家没少你东西,怎得做这样的事。”
虞初淮认错道:“下次不敢了。”
余乔不满:“别说她了,也不知道宁娇什么魅力,那么多人给她撑腰。”
这边散了,陈千城也到了宁娇的房间,他花了重金请了大夫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