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让宁娇拿酒,宁娇之后让人送去了,自己没有再出现。
许文君以为宁娇是伤心了,还对薛钟楼叮嘱道:“男人三妻四妾,女子就算是貌似不在意,可都是会在意的,你想若是宁娇心里喜欢别人,你会高兴?”
“我心里没有其他人。”薛钟楼断然否定。
许文君听后愈发摇头,啧啧看着薛钟楼,似乎他就是个人渣:“你就算是心里有她,你这个身体也是要控制住的啊。”
“啊?”薛钟楼愣住了,思索了一下才明白许文君说的是什么。
“知道知道,放心我有分寸,都说了的啊。”薛钟楼有些焦躁了,感觉自己若是继续跟许文君聊下去,那说出真相都是有可能的了。
两人吃吃喝喝了一会之后,便散开了。
这天晚上,薛钟楼辗转反侧也是谁不着,看了账本回来的宁娇,看着一直睡不找的薛钟楼好奇道:“你怎么了,以前这个时间肯定已经打鼾了啊。”
“我在想,这以后大家都可能觉得我是渣男了啊。”
“我知道你不是就可以了啊。”
听见宁娇这话,薛钟楼倒是欢喜,紧紧的搂着宁娇低头呢喃:“你说,要是我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既然知道我的好,那便对我好一些,不然的话,我跟你不客气哦。”宁娇这是在傲娇,声音轻快,没有任何的不愉快。
可月光下的那张脸,却的确有些为难。
她在想着的事情是,这件事之后的传播会越来越开,到时候薛钟楼怕是结结实实的就是一个孩子的爹爹了。
“这之后你就是一个孩子的爹爹了。”
“你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啊。”薛钟楼一直把自己和宁娇绑在一块的,任何事情若是宁娇不开心他可以不做。
他这个时候有点担心宁娇是不是心里有事情,便询问道:“这件事你若是不想答应,我就告诉所有人,说孩子不是我的。”
听见薛钟楼这话,宁娇心里有些苦涩的高兴。
她知道怎么可能跟所有人说呢,毕竟虞初淮是亲戚,而且被人强暴这件事,传出去怕是之后也嫁不得人了。
一个女人,遇见这样的事情,是很惨的。
在某一瞬间,宁娇竟然觉得是虞初淮恶人恶报,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太邪恶了,于是硬生生的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
心里,多半还是愿意她安稳过这一生的。
这天夜里,凉风很轻,两人抱着睡得还算是安稳。
倒是有人一直没有睡好,那就是虞初淮,一晚上都在担心,担心会不会自己被赶走,担心自己在大街上被所有人斥责。
倒是中间睡了一下,可是却又醒来了。
她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啊孩子,你一定要乖啊。”虞初淮想着,若是孩子可以生下来,那也算是皇家血脉吧。
自己或许将来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可这之后跟薛钟楼怕是一辈子也无缘了,想到这,又期待这个孩子安安稳稳生下来,有期待这个孩子自己离开。
也就是期待着滑胎。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肚子上来回抚摸,虞初淮头一回发现自己很纠结,她自认为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不纠结的人,看来做了母亲,的确是会不一样。
性格也柔弱犹豫了许多。
次日许文君和宁娇又在太子府见面,这一天,许文君和之前不一样,看着宁娇没有了之前的轻松泰然,反而是愁眉不展。
“你该不会是担心太子再给你做媒吧,怎么这么愁眉不展啊。”宁娇好心情的笑道。她本来是想调侃许文君,谁料许文君却说她没心没肺。
许文君白了一眼宁娇:“我这是在为你担心,你倒是好,还调侃我了。”
他为了宁娇的事情,可是一晚上都在想对策呢。
觉得宁娇是信错男人了,没想到薛钟楼竟然是如此的一个男人,想来真的是寒心啊。
“为我?担心?”宁娇倒是被他吓到了,已然长大的人,每日里都会面临各种事情,如今被许文君这样一说,心里陡然忐忑。
“我什么事情,让你担心。”宁娇还真的是不想遇见什么意外了。
如今已经是一团乱麻了,要是还出现一些事情,她可真的是怕要承受不住了,安稳日子这才过了几天啊。
“还不是你家里那个已经怀孕了的。”许文君无奈叹息。
“哦,她啊。”宁娇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说什么呢,若是关于虞初淮的,那倒是没什么,如今一个孕妇,自己还照顾不来,整日里的呕吐,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不成。
“是啊,你心思太单纯了,记得提防虞初淮。”许文君语重心长的道。
“我心思单纯?额,我不至于脑之一根筋拉。”一时间,宁娇倒是不知道许文君这话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在讽刺自己了。
只是,许文君关于对自己和虞初淮之间的有些猜测,或许如今只是开始,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更多人在跟自己说这类话。
嗯,要好好的而应对才是。
“总之你要小心。”许文君无奈,他有些觉得胃疼,想着今日还有要是,还是不要一门心思想太多不相干的事情了。
便没有继续在叮嘱什么。
“放心,放宽心,放一百个心,我知道的。”宁娇自认为,自己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若是虞初淮都不能对付,那之后的一切事情自己岂不是更对付不来了。
那个什么三皇子什么太子,可不都是比虞初淮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