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余乔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自己中毒还处在十分危险的处境中,可是薛钟楼如此不听话,硬是要陪着宁娇在外面玩耍。
直接走过去,沉声说着:“薛钟楼,跟我回去。”
听到这声音,薛钟楼和宁娇两人都是一愣。
不过此次出来,薛钟楼已然是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他找自己的妻子,又有何错,拍了拍宁娇的手,示意她安心。
“我不回去,这过年我都不能好好地放松一番,处理自己的事情吗?”薛钟楼直接拒绝。
事关性命,容不得马虎,余乔是直接暴走,不管不顾的上前打了薛钟楼一巴掌,嘴里也嚷嚷着:“我生你是让你干什么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好歹是自己的母亲,薛钟楼不反抗,紧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动静很大,路上也到处是人,都围过来凑热闹,认出是薛家的人,更是指指点点,“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不是薛少吗,那女子是谁?”
“好像是薛夫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当街打起来了。”
若是放在从前,余乔顾及形象,定是做不出这种事情,可怒气上头,是什么也管不了了。
“你跟我回去,今天必须回去。”
“我不回去,我就是出来陪我妻子,怎么还有错。”
这般不听话,更是惹怒了余乔。
看着余乔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薛钟楼,说的话还如此的难听,宁娇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余乔的手腕,回怼着:“娘,钟楼他忙活了这么一阵,我们两个又身为夫妻,逛一逛,又有什么错?”
“这过年守岁不在家,偷偷跑出来,你说有错没有,我既然是他娘,就应该听我的。”余乔不依不饶,硬是不松口,大有要连着宁娇一起骂的架势。
薛钟楼把宁娇拉回后面,执意不肯跟余乔走,夫妻两人一同和余乔辩驳着。
一时之间,双方都不肯退步,场面是僵住了。
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大过年的更是热闹些,这一出免费的闹剧,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娘,你回去吧,不管你今天说什么,我都是不肯走的。”薛钟楼很是无奈的说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余乔说不出中毒的事情,只要薛钟楼跟着自己回去,一切可都是迎刃而解了。
“你必须跟我回去,不然这事没完。”说着就拉着薛钟楼要离开。
薛钟楼力气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根本是拉不动。
余乔看向一旁的下人,吩咐着:“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给我带回去。”
好歹薛钟楼是薛家做主的人,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着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余乔气的发抖,连这下人都不听话了,自己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说完这句话,还没来得及继续开口,余乔感到浑身无力,两眼一黑,是直接晕了过去。
薛钟楼见状,愣了一下,赶忙上前扶着,一脸焦急的问着一旁的丫鬟,“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丫鬟也是一脸的懵,余乔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可是例外。
不管刚刚吵的再凶,现在余乔晕过去,薛钟楼和宁娇都很是紧张。
这个地方离薛府太远,再带着人回去多有不便,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宁娇提着:“依我看,不如带到天工阁,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好。”薛钟楼应着,将余乔抱起,往天工阁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人是等着看热闹的,没曾想余乔竟突然晕了过去,纷纷散开。
带到天工阁后,余乔依旧是没有一点意识,薛钟楼同容赦说着:“去请郎中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容赦应着,抓紧时间去做。
这到了年关,郎中也是要回家过年的。
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人。
“有人吗,我家夫人晕倒了,急需救治。”容赦换了一家,不停的敲着门。
路边的一阿婆路过,喊住了容赦,说着:“别敲了,这大过年的,都回去了,药堂哪里会有人,你这般倒是吵到了周边住的人。”
“好,多谢阿婆提醒。”容赦应着,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这找不到郎中,容赦也只能空着手回去复命。
薛钟楼是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宁娇帮忙照顾着余乔。
听到门口的动静,忙过去迎着。
“少爷,我去了好几家,都是没有人,这临近年关,郎中也是回去了。”容赦如实说道。
听到这话,薛钟楼是一脸愁容,“这可怎么办,娘她突然昏倒,这可不是小事。”
宁娇倒是想起了承徽,他虽说不是郎中,可也精通一些药理,让晴棉把人叫了过来,言简意赅的交代着情况,“正说着话呢,就突然晕倒了,你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余乔对宁娇做的事情,承徽都是清楚地,稍有迟疑,并不想帮忙。
明白承徽在想什么,可人命关天,哪能计较这些。
“你快看看吧,别想那么多了。”余乔推了一把,嚷嚷着。
一旁的薛钟楼不说话,即便心中对两人的接触再过不满,可这个时候也只能忍受着。
承徽无奈,只好上前,简单的把了把脉,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看着他的神色,薛钟楼和宁娇对视了一眼,都知道这次的昏倒定是不简单,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