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在等着薛钟楼那边来人,谁知到了夜深也不见有人来接。
许文君皱了皱眉,倒是问着下人:“话你传过去没有?”
“是说过了,还是天工阁的人亲口应下的。”
“那怎么到这个点都没有人过来。”许文君很是纳闷,薛钟楼和宁娇之间感情甚好,不至于发生了这么一点小事就不管不顾。
“那用不用我再过去传达一趟?”下人出声问着。
想着今日天色已晚,再过去打扰多有不便,许文君索性摇着手,“罢了罢了,等明日再说就是。”
“好。”
宁娇被安置在一间闲置的房间,趴在桌上小眯了一会儿。
许文君处理完事情,想着过来看看。
倒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宁娇是醒了过来,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
看到进来的许文君,倒是眼花看成了薛钟楼,立马很是恼怒,手握成拳头就往许文君的身上招呼着,嘴里还不停地在碎碎念:“谁让你冤枉我的,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听到这话,许文君也是清楚她是认错了人。
苦涩的笑了笑,说着:“宁娇,你看清楚,我是许文君。”
“什么许文君,你别想装作别人来骗我,你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现在还不承认。”宁娇哪里去思考那么多,只是想要发散自己的怨气罢了。
知道她是在气头上,许文君也不闪躲,任由宁娇打着,更是小声的说着:“要是这样,你能够解解气,倒也是让我心甘情愿。”
只不过宁娇的注意力并未放在这上面上,根本是没有听到,只顾着往他身上招呼着。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薛钟楼去厨房查看煎好的药。
晴棉在一旁多次欲言又止。
“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薛钟楼看到后,出声问着。
“少夫人她昨天离开了以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是一夜未归。”晴棉如实说着,心里也很是担心,昨日就应该追上去的。
薛钟楼面色一沉,本以为宁娇是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发脾气。
没曾想竟然是不在府里,有些担心。
“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可曾知道?”
“就是郎中走后不久,应该是少爷你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少夫人。”晴棉大着胆子说道。
这虞初淮和卿意,晴棉都是接触过,很明显能够察觉到两人的意图,这件事肯定是有蹊跷的。
现在想一想,薛钟楼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分了,宁娇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种种行为足以看出,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事情,也断然不会去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
这之中肯定是有误会的。
这么一想,倒是觉得是自己冤枉了宁娇。
也顾不得虞初淮的药了,忙说着:“好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立马去找她,看看在哪里。”
“好。”晴棉忙应着,总算是能让两人好好的沟通沟通了,不过也不清楚见了面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与此同时,许家这边,宁娇宿醉醒了过来,是头疼不已。
睁开眼,看到这不熟悉的房间,微微有些发愣。
还未去喊人,就感到头部一阵阵的疼痛。
忙抬手捂着头,意识渐渐地清醒,也是想起了昨天做的事情。
这喝了酒就算了,竟然还在许文君面前如此撒酒疯,着实有些丢人。
感到有些口渴,挪着身子想要下床。
刚掀开被子,宁娇就发生,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昨日的不一样,而且不是自己的衣服。
来到了许家,又是缠着许文君过来的,宁娇脸色突然一变,这要是他帮忙换的,这可是大忌,跟薛钟楼的行为又是有什么区别。
就在宁娇头疼不已的时候,门是突然被人敲响。
“小姐,休息好了吗,该用早膳了。”知道这是许文君亲自带过来的,许府里的人都很是重视,丫鬟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此人,一早就端过来了膳食。
刚刚一直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头痛。
听着这么一说,果然是肚子有些饿了,想着喝点粥,或许还能缓解缓解症状,换衣服的事情想着一会儿再问,索性应下:“进来吧。”
门被人推开,侍女将粥和小菜尽数摆在了桌上。
宁娇摸着衣服,想问,又怕得到自己不愿意听的答案。
侍女察觉到这一点,会心一笑,倒是出声解释着:“这衣服是我帮小姐换的,倒是不用担心,我们家少爷可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说倒是让宁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听着这话,可算是舒服不少。
“这都是特意让厨房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小姐胃口,就每样都拿了一点。”也毫不在意宁娇的反应,倒是侍女耐着性子解释着。
这无比的体贴关怀,宁娇很是受用,昨日受的气更是显得微不足道,接连应了几句。
一直是服侍着宁娇吃完了早膳,侍女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差不多是刚吃完早膳,许文君后脚就迈了进来。
“少爷。”侍女察觉到,客客气气的叫着。
“用完早膳了,你就先下去吧。”许文君看了看时间,应着话。
“好。”侍女应下,端着食盒离开。
想起昨天做的种种蠢事,现在看到许文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点?”许文君笑着问道。
“好多了,可是要多谢你昨天的照顾。”宁娇应着。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