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等人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还住着这么多的人,看着这些人薛钟楼猜忌可能是战争遗孤吧,不然也不能在这种地方生活下去。
薛钟楼也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宁娇的情况危急,他连忙将宁娇放到了那边的床上,他看着者说道:“老人家,你快帮我看看我的妻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在这深山之中住着,应该对这些毒草有些了解,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对策。”
老人听到薛钟楼的声音转过头来,突然间跪了下去,老者的脸上神情极其的悲伤,仿佛是遇到了什么让自己喜极而泣的事情。
他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薛钟楼。
“太子,傅廷终于找到你了。”
薛钟楼十分的诧异,一时之间也搞不明白这个老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么一个老人家给自己跪着,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连忙将老人扶了起来,
“老人家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不是什么太子,你赶快帮我看看我的妻子吧。”
薛钟楼虽然觉得这个老人奇奇怪怪,但是现在为了宁娇,他也懒得去考虑那多,只想知道现在宁娇的情况。
傅廷看到薛钟楼这么紧张这个女人,脸上有些异色。
但是他在那里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开始为宁娇诊断。
“太子你先不用紧张,我现在就给她看看,这山中的毒草我都熟悉,你不要担心,我会尽力治好她。”
傅廷开始给宁娇诊脉,却发现毒草之毒和原先在宁娇身体里面的毒相互克制,所以才导致现在宁娇的昏迷,没有想到自己这时候也能看到这种奇异的景象。
薛钟楼一脸紧张的看着傅廷和宁娇,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之中。
“她怎么样了,没有什么问题吧。我现在心里真是急死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可怎么办?”
傅廷收回手站了起来,同时心中也有如惊涛骇浪,自己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太子殿下,而他现在最为在乎的貌似是面前这个女人。
他看着薛钟楼,说道:“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毒草的毒和他体内的毒相互克制,所以才会导致他晕倒,但是身体里头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
薛钟楼听到傅廷说这话才放下心来,他走到宁娇的身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一脸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宁娇。
“没有事情就好,刚才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咱们两个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如今要是你离开了我,将来以后我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傅廷看到薛钟楼对宁娇这么痴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可是自己的太子,将来以后也要为自家的事情付出努力。
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太子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帮她看完了,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不用这么操心了,说不定过一会她就醒过来了。”
薛钟楼心中很是疑惑,为什么傅廷一直都管自己叫太子,自己一直以来的出身,明明白白就是薛家的孩子。
“老人家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不是什么太子,我自己有家,而且从小的时候就生活在那里,如今也娶妻生子。”
老者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为什么面前的太子殿下总觉得有些怪异?
自己刚才明明听了声音,绝对是太子殿下。
“你就是我们的太子,你的背上有一个胎记,那是当初你出生的时候皇后不小心弄成的,在你小的时候,我有幸在宫中见过你几次,凤都覆灭悲惨,七万冤魂死在当今皇帝手中,你的亲生父母亲也丧命于当今皇上的手下,先帝先后为了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将你送到了薛家。”
薛钟楼听到傅廷说的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心中十分的震惊。
风朝虽然怀疑薛钟楼是凤都的太子,但没想到还真的是,一切的变故真的让人有些始料不及。
在木屋当中的所有人同时跪在了地上,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薛钟楼。
如今太子殿下已经被找回,将来以后迟早有一天会带着自己等人夺回自己国中失去的一切。
等到那个时候,必然会让凤国的光辉重新照耀在这大地之上。
“还请太子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看到老者当先一人说道,其余的人也连忙说了起来。
“恳请太子带领我们杀了当今皇上,夺回属于我们凤都的一切。”
“太子殿下,如今时机已到,是时候拿回属于我们凤都的东西了,还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先帝的遗愿,这些乱臣贼子侵略了我们的国家占有了我们的江山,如今国仇家恨,怎能不报。”
薛钟楼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眼神之中有些复杂,他在木屋之中走了几步,心中有些犹豫。
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跪在这里请求自己。
如果要是自己真的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将来以后为父报仇,复兴国家确实是自己的重任。
但是他看到这些残疾人们生活艰难,想来他们为了国家的事情,如今过得也不好。
然而薛钟楼的心中此时却是进退两难。
现在百姓安居乐业,如果自己这时清兵复国,又会让百姓遭受战争之苦那自己又图什么呢?
极轨来打仗就没有什么好下场,如今要是这么鸡血冤冤相报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到时候国家兴,百姓苦,国家亡,也是百姓苦。
他将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