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薛钟楼,辛苦你们了,竟然能够拿来这么重要的图纸,还有金条,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立了很大的功劳。”
宁娇将图纸交给他后,又将那一部分金条交给他。
陈千诚看看图纸,又看看金条,眼里尽是对宁娇和薛钟楼二人的感激。
宁娇摆摆手:“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是我们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如此。”
薛钟楼也是点点头附和宁娇,风朝在一旁并不说话,因为他觉得他说这个话题不太合适。
之后,陈千诚又说了几句,见宁娇和薛钟楼二人都不在意,便揭过了这件事情。
他和他们说起了其他事情:“对了,差点忘了,三王爷来信了。”
宁娇一听,眉头一挑问道:“三王爷?他又想弄什么幺蛾子了?”
对于魏重她是十分不待见的,这个忍心机太深,而且为人太过阴险,不是什么好人。
本来之前她对他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淡后来经过薛钟楼受伤,遇刺那些事情她对三王爷可谓是深恶痛绝也不为过。
陈千诚一听宁娇的话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虽然三王爷是他义父,但是说实话,他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让人不满,也不怪宁娇一提起他就不高兴了。
“三王爷说,让我将风朝抓回惊,去领赏。”
陈千诚有些无奈的说道。
宁娇一听,立马吐槽:“哼,这个三王爷,越来越可笑了,朝中那么多事情他不忙着帮助朝廷处理,却盯着边境这些事情。”
“若他真的是担心边境军队的正事也就罢了,可他偏偏纠结这么一点小事一直不放,就凭他这小肚鸡肠,没有心胸,这样肤浅又没有一点胸怀的王爷是怎么当的。”
“真是太可笑了,堂堂一国王爷,不说为国分忧,为民谋利也就罢了,偏偏剑走偏锋,专门朝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使力气,哎,三王爷真是一日比一日让人失望。”
宁娇吐槽三王爷,是一句接一句,她是真的觉得魏重太小心眼,太没有大局观。
这都什么时候了,边境在打战,他其他别的都不管,却偏偏纠结风朝这个小人物,就算他们将风朝抓了那又怎么样?
陈千诚听着宁娇一阵噼里啪啦的吐槽,心里暗自发笑。
其实他觉得宁娇说的的确句句在理。
不过,他表面上却一副平静的模样,毕竟他和三王爷是父子关系,不能光明正大的笑出来,太过不像话了。
薛钟楼见宁娇吐槽三王爷,就当没有听见一般,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陈去诚不会说出去。
而风朝就更不可能了,三王爷都要抓他了,他还会帮他说话,他恨不得宁娇多说几句三王爷的坏话。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得商议一下该如何应对。”
薛钟楼等宁娇说完,便和陈千诚说道。
陈千诚想了想说道:“这个,是得好好商议一番才行。”
宁娇也在一旁思考。
薛钟楼想了想,抬头看向陈千诚说道:“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明日就回京,这些事情得回京在应对就好了,咱们随机应变,如何?”
薛钟楼觉得与其在这里想办法,还不如回去再说。
风朝是不可能交出去得了,风朝帮了他们不少忙。
在他看来,不管风朝是哪一国人,他都值得信任,他不会因为三王爷一句话就对他不利。
陈千诚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们本来回来得就晚,现在商议事情也商议了不少时间。
见没有别的事情了,他们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帐篷里,宁娇躺在床上,一想起三王爷得命令,还是满腹愤懑
她朝薛钟楼说道:“夫君,你说,三王爷是不是蠢的慌,他一个男人在京城里浸淫这么多年,局就这么小呢,太可笑了,这个王爷当的可真是德不配位。”
薛钟楼拍拍她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了,他在京城可以说是众人捧着的,又没有经历过战场,更没有深入过民间,知道民间疾苦,他一直被民脂民膏养着,能有多大的格局。”
宁娇被薛钟楼安慰的心里消了气,和薛钟楼抱怨了几句,然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宁娇和薛钟楼带着容赦还有易容的风朝准备回京。
半路上,陈千诚朝他们拱供手:“你们一路上多加小心,回去之后也得注意一些。”
“放心好了,我们知道的。”
宁娇笑着回答。
薛钟楼朝陈千诚点点头,然后,几人骑着马就朝京城的方向而去。
陈千诚直到他们的身影不见了,这才回去。
一路上,宁娇和薛钟楼他们并没有停歇,而是一路疾驰,不过几天时间就到了京城。
京城里,朝中早就接到了休息宁娇和薛钟楼回来。
刚一到京城,魏仪便带领着众臣为薛钟楼接风洗尘。
“薛将军辛苦了。”
宫宴上,魏仪朝薛钟楼举杯,温和的问候道。
“太子殿下过奖了,这是微臣的职责。”
薛钟楼朝太子举了举杯淡淡的说道。
之后,二人寒暄几句,魏仪便和宁娇在一起叙旧。
他们关系不错,宁娇离开了这么久,太子有很多话对她说呢。
宁娇对这个太子也印象不错,能说的上话,虽然太子为人有些不羁,但他本人却有些令人敬佩和信任的一面。
不像三王爷,那个人满脸的温和,但是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