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见了一面,对胡玉萝的了解远远是不够的。
宁娇想要知道更多事情,是闲着没事就往胡玉萝的房间里跑,倒是留着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都知道这是城主找来的治疗夫人症状的医者,自然是没有人阻拦的。
胡玉萝情绪好一点,正倚靠在床头。
听到门口的动静,是警惕的扭头,手更是牢牢地握住了床单,看向宁娇,皱了皱眉,说着:“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啊,是想多倾听倾听你憋在心里的话。”说完以后,宁娇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胡玉萝的旁边。
“你...”胡玉萝指着她,有些许愤怒。
“我都已经听你讲过一些了,再说一些又有何妨。”宁娇是把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
胡玉萝叹了口气,知道宁娇说的是事实。
而且确实有很多事情是在心里的憋得太久了,她一个有些承受不住。
“有什么尽管说就是。”宁娇笑着说。
“我原本是满拉族人,可说白了,只是那里的奴隶罢了,过得全是地狱的生活,直到是遇见了城主,才有所改善,可那满拉族人却不放过我,威胁我做间谍,双重逼迫下,我的情绪是越发崩溃。”说起这些,胡玉萝都红了眼眶。
宁娇一言未发,拍打着胡玉萝的背,以示安抚。
哽咽了一下,胡玉萝继续往下说着:“可那满拉族人是阴魂不散,到了裕昌仍是要折磨我,跟城主说什么我是中邪,用各种惨不忍睹的手段虐待我,可城主始终相信他们,我是越发难以接受。”
听完胡玉萝的话,宁娇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有所了解了。
这些事情堆积在一起,是造成了胡玉萝的心结,难以解决,越来越严重,才患上了躁郁症。
既然知道心结,那事情可就好解决了。
安抚了胡玉萝以后,宁娇就离开了房间,是该要回去好好商量对策。
等到了次日,宁娇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她要采用的是还原情景法,这必须要找人配合,仅仅是她一个人,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直接况。
褚卫卿一听,很是痛心,没想到他以为的好心,竟然是给胡玉萝造成了伤痛。
“那你说,该怎么做,我都愿意去配合。”
胡玉萝现在对城主就有些抗拒,甚至是潜意识的认为,他和满拉族人是一伙的。
这个问题就是首先要解决的。
“城主先找几个人扮演满拉族医者,对夫人进行威胁,到时候城主你救下夫人即可。”宁娇说出自己的注意。
“这样可行吗?”褚卫卿狐疑道。
“可行。”宁娇信誓旦旦。
褚卫卿着手安排起来。
胡玉萝依旧是待在屋里,听着门口有声响,还以为是宁娇再次过来,笑了笑,说着:“我该说的可都讲完了,你又想听什么。”
身后没有应话,胡玉萝扭头一看,进来的是三个满拉族医者,脸上的表情立马是变了。
“你们又来干什么?”胡玉萝惊恐的说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治病啊。”一位医者笑呵呵的说着。
胡玉萝往后退着,在她眼里,这些人不是来治病的,是来折磨她的,“你们不要过来。”
“怎么,难道在这里安逸的太久了,忘记你原本的身份了?”一人厉声说着。
“我们交代你做的事情你都老实本分去做了没有?可别忘记,你还有把柄在我们受伤呢。”医者威胁道。
胡玉萝退到了床边,已经是无路可退。
那几个医者也是跟着来到了她的面前,作势就要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褚卫卿是出现在了门口。
“住手。”
医者吓了一跳,看清楚门口的人后,神情变得恭维起来。
“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我们可是在为夫人治疗呢。”
“这也叫做治疗?你们刚刚说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枉费我相信你们这么久,一切都是我错付了。”褚卫卿厉声说着。
“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治疗,没有其他的意思,夫人您说是不是啊?”医者扭头看向胡玉萝,目光里满是威胁。
“你如实说,我在这儿呢,他们奈何不得你。”褚卫卿柔声说着。
这是头一次,胡玉萝感到了一丝安心,看着这些满拉族人,无比愤恨的说着:“他们就是在折磨我。”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夫人,来人,将他们带下去,打二十大板。”褚卫卿吩咐着。
侍卫出现在他的身后,将这几名医者带走。
胡玉萝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刚刚高度紧张,一时之间,有些站不稳,险些摔倒。
褚卫卿忙上前搀扶,“没事了,他们都被我惩治了。”
若是放在往日,胡玉萝很是抗拒褚卫卿的接触,是一定会推开的。
可是今日,却明显的没有特别抵触,任由他将自己扶到了床上。
“你好好休息,尽管放心,不会再敢有人过来伤害你了。”褚卫卿柔声安抚着。
“好。”胡玉萝乖巧的点了点头。
守在她的身边,看她闭上了眼睛,发出沉稳的呼吸声,褚卫卿才离开。
出了房间门,褚卫卿看着天空,是长叹了一口气,眼底竟有些微微的湿润。
时隔这么久,还是胡玉萝第一次对自己放下拘束,这一切可都是多亏了宁娇。
想到这儿,经过刚刚的事情,褚卫卿也是更加相信宁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