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情,肯定是那满族医者没有将事情的原本告诉您。”褚卫卿卑微的解释着。
“可你没有让他给夫人检查,这不是事实吗?”泽格反问着。
“话是这么说,可这都是有原因的。”褚卫卿不想把宁娇几人说出来,只能独自承担着。
胡玉萝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更是吓的直哆嗦。
从两人的对话里,宁娇也算是明白了这突然闯进来这人的身份。
原来他就是真正的满拉族族长。
今日刚好是要找人还原场景,可真的是撞了个正着。
“什么原因,你倒是说说看?”泽格倒是想看看褚卫卿能够编出什么谎话来。
“当日我夫人身体不便,不能见生人。”褚卫卿解释着。
“这话还真是好笑。”泽格毫不犹豫的嘲讽着。
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宁娇低声和胡玉萝嘱咐着:“你先回房间,没有人叫你,绝对不能出来。”
“好。”胡玉萝应下,就忙离开。
宁娇是偷摸来到了魏仪的身旁。
“情况怎么样?”小声问着薛钟楼。
“不太好。”薛钟楼脸色铁青。
扯开魏仪胳膊上的衣服,去查看伤口。
不过是短短片刻,伤口处已经发情。
魏仪紧紧皱着眉,样子是十分的痛苦,也是用力抑制住自己不去叫出声来。
“这毒太霸道了,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救治。”宁娇沉声说着。
“没错。”
泽格这边已经看到了他们两人正在查看魏仪的伤势。
也顾不得和褚卫卿说话了,走了两步,看向他们,得意洋洋的说着,“怎么样,这毒性不错吧?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要求?”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宁娇是站了起来。
看着魏仪,一脸的嫌弃,更是毫不在意一般的,当着泽格的面,对着魏仪,出声辱骂着:“让你之前不收敛,现在倒是好了,有报应了吧。”
她的这番话,是在场众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一样的。
“依我看,你中这毒,根本就是活该。”说的话是越来越难听。
褚卫卿是愣了一下,他们之前可分明是一伙的。
而且能够看得出来,魏仪占很大地位的领导作用。
宁娇突然骂起来,是让人意想不到。
问舟在暗处,双手握成了拳头,没有魏仪的命令,他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可看着魏仪危在旦夕,又有些忍不住了。
作势就要现身,魏仪强忍着最后的力气,看向他的方向,摇了摇头。
问舟无奈,只得是退了回去。
薛钟楼倒是很快就明白了宁娇的意思,这番做法,就是为了让泽格误以为魏仪不是好人,让他放松警惕。
“就是,别看我刚刚是替你说了那么多话,现在总算是看到你彻底受伤了,我是无比的欢喜。”薛钟楼配合道。
“你们这是?”泽格很是疑惑。
“刚刚听城主称呼您为族长,想来您就是满拉族族长吧,可是久仰大名。”宁娇恭维着。
这么一来,泽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话说的。”
“我说的可是事实呢。”宁娇笑着说。
不由得,泽格多看了宁娇几眼,这么个小美人,不仅是会说话,而且姿态貌美,可真是一个做奴隶的好选择。
“这个公子,是一直迫害我们,包括来城主府,也是他非要过来的。”宁娇嚷嚷着,看向魏仪的目光很是不满。
“没错,我们这一路也没有被好好地招待,今日多亏了你可算是帮着扬眉吐气了。”薛钟楼紧接着说道。
“那你刚刚怎么配合他攻击我?”泽格反问着。
“刚刚他在场,我不好违背他的命令,只好依着他的吩咐行事,不过好在族长你将他打伤了,也就不用去在意那么多了。”薛钟楼早就想好了说辞,应着话。
这么听着,倒也是合理。
为了能不波及魏仪,也不让他那么痛苦,薛钟楼更是装作无比愤怒的样子,“这种人,就活该被伤到。”
说着,像是愤愤不平一般,伸手打晕了魏仪。
“你怎么能这样?”宁娇是大吃一惊。
“这有什么,他都已经是受伤了,想来以后也不必是刁难我们了。”薛钟楼笑着说。
“说的也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全然忘记泽格的存在一般。
“咳咳...”泽格故意发出声响,想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刚刚可是正夸赞着呢,可就突然停掉了。
“差点忘了族长,有今天可是多亏了你啊。”宁娇忙说着。
薛钟楼是看了一眼这边的地形,趁着泽格没有注意,将魏仪丢到了一旁,不打算再管。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罢了。”泽格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口头上说感谢怎么能行,实在是太没有诚意了。”薛钟楼皱了皱眉,出声数落着。
“那你说,要怎么办?”宁娇反问着。
“要我说,就应该实际点,送点东西表示表示。”薛钟楼应着话,看向泽格,也是一脸的敬意。
“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用不着这样的。”泽格谦虚的说着。
本意是过来城主府找茬的,是完全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幕。
“没事,钟楼说的有理,确实应该送点东西表示表示。”宁娇反应过来,附和着。
随后是想到了自己房间里还放着金条。
这般好东西,泽格肯定会心动的,毕